“啊……!!!!!!!”惊惨的叫声贯穿了整个古香古色的庭阁。
我不敢置信地摸着自己的胸脯摸了又摸摸了再摸。我誓除了打牌时我绝对没有自摸的倾向!老天我的胸部呢?虽然在我的过去式里我的胸部不太达海绵组织分布得比较精华但廖胜于无啊!
尽管我左边的罩杯可以装零钱右边的罩杯可以塞手机但好歹那两团肉也叫做咪咪啊!
可眼下到好我好死又活的穿越了竟然穿成了男人!!!这……找谁说理去?
前一刻我死了;后一刻被黑白无常带走;就在刚刚阎王出现了我的探照灯眼雷达神经迅相中了阎王的口水身材想要为他画一副**的人体画供后世赞扬!
为了这个神圣的目的我是宁再死一万次也不肯去投胎。就这么死不要脸死缠烂打地缠上了阎王。结果硬是被他那善嫉的老婆陷害说什么‘望尘水镜’里有绝世美男正在洗让我快看。
我一低头只看见一个半死不活的干瘪老头正在洗刚杀完的公鸡!
我弯下腰不甘地伸手去撩水想要换个频道。
画面果然有所扭转隐约见一只纤细苍白的小手……
突然身后生风被阎王老婆临空一脚射在屁股上将伦家踢来了这里莫名其妙地覆到了此人身上!
黑那是真黑啊!
幸好我换了频道不然此刻还不知道覆身到谁身上。是那个洗鸡的干瘪小老头?还是那只被杀了却突然活过来到处找鸡毛当衣服穿的小公鸡?狂抖了一下不敢再想。
当我痛苦万分的冲破黑暗从迷失的边缘醒来第一时间就是摸了摸自己的胸部确定一下期货的指数。结果不摸还好一摸就乍猫了!竟然是……空货!
男人?男人!!!我变成了男人!!!
惊恐的嚎叫并没有减轻我的痛苦但嚎过之后到也安生地接受了这个事实。并在心里对自己下了个硬性命令:老子要做强攻!!!
咳……扯远了。
扫视了一眼这屋外刮风屋里哆嗦的破烂小屋看见了唯一的家具——桌子。
此物残缺了一角不说还是个缺条腿的残疾那桌面更是被上万的蚂蚁啃过让我都不敢轻易触碰就怕让这件见证了历史的物件归了尘土化为乌有。
扫视一眼我可以肯定一点这日子过得一个字:穷!怕是那老鼠来觅食都得含泪而别自寻活路去。
很容易地在桌上看到一面铜镜我忙扑了过去小心翼翼地拿起使劲用力再瞪眼的瞧愣是将模糊不清的感官分辨了个七七八八当即硬是忍住了痛哭的冲动猛抱住破洞的被子不停地咬牙哽咽着。
一身标准古代版男装藏青色的长袍有些褶皱的挂在瘦弱的小身子上一双黑子靴子还满风凉地露出了脚指头两根!一头乱糟糟的长可能因为无法提供营养竟然没有小生命在里面委曲求全干啃稀薄的头皮。
此身体偏于瘦弱一米六左右的小个头儿不高应该因长期营养不足没有育好。直接导致我都不敢去看自己的小怕是其浓缩成为放大镜下的科学研。
苍白得有些吓人的手臂到是骨架匀称没有薄茧不曾劳作显然是穷书生。看着看着竟然产生一分熟悉……
这些都还好真的还好……
只是……只是这张脸为什么画得浓墨重彩啊?满厚实的白粉堪比大白刮墙;满红的腮好比猴头屁股;满红的唇就像刚吃完生肉!我不知道我的这具身体竟然有扮女子的特殊癖好!你扮就扮了做什么将自己弄得跟水洗过的京剧脸谱?
我开始怀疑我是否覆到一个神经变态的人身上
我开始怀疑我是否覆到一个精神变态行为荒唐没钱没势无得无能狗急跳墙被人毒杀莫名死亡原因不详的阴阳人身上!
我开始设想如果我现在一头撞在南边的墙面上是否能直接死亡?然后……嘿嘿……继续追着阎王画《阎王逗鸟儿图》?
不过我很怀疑那长了白毛、结了蜘蛛网的不坚固墙体是否能承受得住我一心求死的脑袋?或者说我到了地狱后那善嫉的阎王老婆会不会再一脚将我踹下坠落到畜生道去?
那么我就真的得不偿失了。试想一个拥有着人的头脑充沛着人类感情的猪就那么火辣辣地注视着美男用自己的蹄子在猪圈的粪坑里刨着伊人肖像多么……多么……惨不忍睹啊!
不过伦家也不是省油的灯!
在窥视了阎王老婆的企图后我就着手画了一批春宫图都是阎王和他小舅子的高难度姿势!我现在已经可以想像阎王老婆看到自己老公与弟弟的春宫图会是怎样生动的表情?想像着画不是不行地只不过我更喜欢一切从性趣出不求照片的真实但求感官的享受!
想到这些我突然觉得心情豁达了阎王老婆那一脚也不算多么可恶嘛
推开被褥渡下床并不打算改头换面毕竟也许这个世界人们都这样呢?还是先混入鱼里当泥鳅吧别太惹人注意了。
深吸一口气为推开那扇门而做足心里准备却因吸入过多的灰尘而猛烈地咳嗽起来。
当我将自己从咳散的边缘营救回来时才去推开那扇载满灰尘的门。
古老而笨拙的声音吱咯响起后屋外的阳光便成束地照耀进来使人的眼睛呈现暂时的反光状态过一会儿终于适应过来。
我所处的位置好像是一个后院周围同样布满了不少的屋子而每个屋子都仿佛一副年久失修的老掉牙样子真正让我明白了古董的意义。
大院子中间除了一些残缺的假山风景整座院子便再无任何看点。
若不是此刻天气明媚我真的要怀疑伦家穿来了妖怪世界。毕竟这屋子这气氛若是到了半夜绝对有毛骨悚然的效果。就连现在我都怀疑会不会突然变天然后蹦出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宣称我是它们的盘中餐。
在院子里溜达一圈也没有人出来恐吓一下我脆弱的神经。
抬起手打算敲敲其它房门门却在此时……突然……开了!
门口立着一位张着血盆大嘴的家伙阳光将那东西的大黄牙映照得分外刺眼我心一惊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可那家伙居然上前一步喷着臭烘烘的口气含糊地唤了声:“阿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