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的恶毒女人,谁爱娶谁娶吧,谁爱要谁要吧!你想回京是吧?我自有办法让你回京!”
说完江延怀大步流星转身离去,单手牵着孟雨萱,独留赵霁月一人躺在**不得动弹。
赵霁月哪曾想江延怀竟如此狠心,在她身受重伤时居然还弃她于不顾!
“江延怀!你给我回来!你不许走!你回来!”
赵霁月撕扯着嗓子大喊,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口,满心满眼都是江延怀愈来愈远的身影。
“你准备怎么办?”
孟雨萱垂眸,她不想因为自己,让江延怀沦落至此,被赵霁月这个疯女人抓住把柄,赵霁月会做出什么事谁也不知道。
江延怀垂眸看着孟雨萱关切的眸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放心好了,她不是想回京城吗?我自有办法让她回去,既然她想走,就让她自己走好了,我不奉陪。”
江延怀冷声说完,单手将孟雨萱揽入怀中,眼中是满满的爱意。
“你放心,我绝不会弃你于不顾,和你经历了这样许多的生生死死,我们之间早已不是普通的情谊,可明白?”
江延怀在孟雨萱的耳畔柔声开口道,眼中的情谊藏也藏不住。
孟雨萱闻言,脸红了一瞬,感觉自己的心也在不知不觉中软了下去,狠狠点头。
是夜,
赵霁月白日里一直在折腾撕扯着嗓子,早已经不复当初的生龙活虎了,反倒是累的无精打采。
就在此时,由江延怀安排的人来送上饭菜,色香味俱全,刚好赵霁月累了,也料定江延怀不敢拿她怎么样,这才狼吞虎咽了起来。
殊不知,吃完之后,她便没了意识,手中的碗筷跌落在地碎成了碎片,一地狼藉。
赵霁月也昏头转向,片刻后便倒了下去,等在门外的人见状,飞快地鱼贯而入,一口气将赵霁月绑了起来,送上了早就准备好的马车。
江延怀在门外冷眼盯着这一幕幕,嘴角还衔着一丝冷意,“你不是想回京城吗?本王这就送你回京!既然想走,我自然不会多留!你们几个麻利点,争取在今夜将人送到京城,有任何消息,飞鸽传书!”
言毕,几个黑衣死士连忙点头,快马加鞭赶路走了。
一夜过去。
次日一早。
赵霁月在一阵车马颠簸中苏醒,只觉得颠得她快要呕出来,声音沙哑开口道。
“这是哪?把本小姐放下来!颠得本小姐要吐了!”
赵霁月还以为自己在浔洲,怒气冲冲开口。
“赵小姐,还请您多多担待,这正是在回京的路上,一路颠簸,山路崎岖,您可莫要乱动,以免发生事故,一命呜呼,谁也不敢保证您的安全。”
一旁,一名死士小声开口说道,只是眼中的寒冷毫不掩盖。
“你说什么?回京的路上?延怀哥哥终于答应和我一起回京了吗!哈哈哈,孟雨萱那个小贱人终究还是抵不过我在延怀哥哥心中的地位吧!哈哈哈!”
赵霁月猛然哈哈大笑着开口道,一旁的死士见状,却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随后道,“赵小姐,我们主子并没有跟来,这一路是由我们护送您回京。”
死士声音冷淡如初,不曾想赵霁月闻言,确实赫然大怒起来,猛地尖锐道!“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我不回京,如果不是江延怀和我一起,我断不会就这样回京!”
她一边尖叫着,一边扭动着身体,奈何身体被捆绑得严严实实,无法大动作,否则的话她定会不顾一切跳下马车。
“我们所做的也是主子吩咐的,赵小姐还请多担待,主子说他不日便会回京,还请您严闭紧嘴巴,否则他若事情败露,和你的婚约也会失效。”
死士将江延怀告诉他的话一五一十的转告给赵霁月,果不其然赵霁月闻言,瞬间冷静了下来,眸子清冷。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
孟雨萱迷迷糊糊的醒来,发现门外安静如斯没有任何动静,她默默爬起身来查看,发现现在已没有赵霁月的行踪,眼中闪过一丝异样。
“去哪了?”
“回京了。”
江延怀冷不丁开口道,随后一把将孟雨萱搂入怀中。
“回京了?”孟雨萱蹙眉,“她居然同意回京了?怎么可能。”
孟雨萱有些不可思议道。
赵霁月为了让江延怀回京成婚可谓是费劲心思,还把自己的身体弄伤,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让江延怀走。
如今竟然肯就这样直接了断地回京?她不相信。
其中定有猫腻!
“还是我的萱儿聪明。”
江延怀笑出声来,“做个夜里,我安排人给她迷晕后直接送走了,在这里留得越久,越惹人怀疑,与其如此,不如让人将她提前送回去。”
他此话一出,孟雨萱也明白了,感叹江延怀的腹黑。
“也行。”
就在此时,天空中突然飞来一只白鸽,正扑哧着翅膀。
“这么快就出问题了?”
江延怀眯了眯眸子,本来以为自己吩咐死士说的一番话会派上用场,却不想赵霁月竟如此不识抬举。
他接过小纸条来仔细查看,却赫然发现上面写的并非死士的字迹。
“你母妃之死有线索了,事关重大,若你想知道,夜里来河畔兰亭中与我一见。”
上面的字迹潦草,一时半会看不出是谁的笔迹,但孟雨萱看着总觉得有些眼熟。
“母妃的线索?!”江延怀出神。
自己这么许久以来一直在寻找的便是母妃的死因,不曾想竟然送上门来?
“延怀,小心,我感觉其中有诈!这人显然是故意如此的。”
孟雨萱冷静思索半晌,开口说道,眼中是满满的不信任。
江延怀寻找答案已久,这么许久以来都没有任何有用的实质性证据,怎么这人开门见山便如此说?其中定然有诈,目的就是为了引诱江延怀前去!
江延怀闻言也是一愣,但心中却强烈地渴望知道母妃真正的死因。
“雨萱,我想这次无论如何我都得去一趟了,就算这件事是假的,我也不能再坐以待毙下去,事关母妃的死因,我没法做到坐视不理。”
江延怀如此开口,孟雨萱也没了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