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淋说，“会所的女人我之前见过几个，确实不怎么样。”
何明说，“我就说嘛。”
“但她们骚啊，骚女人，大部分男人都会喜欢吧？”
“男人也分种类的，他们是他们，我是我。”
“我不相信以那杜俊的德行，你给他解了蛇毒，你们还交上朋友了，你不会给你叫女人。”
“他是给我叫了，还叫了两个。”
“怪不得你的身体现在变成这副模样。”
“我真的没有，这种底线我还是有的，我只是跟她们聊天，想套点有关杜俊有用的信息。”
“那你套到有关杜俊有用的信息了吗？”
“没有。”
“那你就套了她们了吧？”
何明笑了，“你是一醋酝子是吧，来来回回都是这么个问题。”
孙淋说，“其实我也不能怎么样的，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也没资格管你。”
“真的没有，难道现在我们真的要来一场，你才相信我么？”
“行吧，我相信你了，既然你忙了一个下午和一个晚上，那早点休息吧，我也有点累了。”
二人再聊了几句，就去休息，何明也有点累得厉害。
天亮以后的九点多，何明刚从房间起来就接到了那杜俊打来的电话。
杜俊在电话里说，“兄弟你跑哪去了？”
何明说，“哦，昨天太麻烦你了，我昨天下半夜回家来了。”
“是那两个女人没有服侍好你是吧？我等会去教训她们。”
“不是啊，老婆在家，不敢夜宿不归啊，管得严。”
“想不到你还是个妻管严啊。”
“这是尊重她啊，不是妻管严。”
“那你岂不是什么都要听她的？”
“那当然不是啊，我是男人，怎么可能什么都听她的呢。”
杜俊笑道，“这样就对了，什么都听女人的，一辈子会没出息的。”
何明说，“明白。”
“那你什么时候再过来啊？”
“你找我还有事是吧，我今天要给人出诊。”
“你出诊一次才挣多少钱啊，你有想过多赚点钱吗？”
“想啊，我也想多挣点钱，为我家里改善一下条件。”何明就是故意打造自己单纯的人设，他这时又故意说。
“我看你是棵好苗子，你以后跟着我混吧，保管你越混会越好。”杜俊说。
“看你就是个做大事的人，可是我只会给人看病，不会别的啊。”
杜俊说，“你昨天听到那放毒蛇咬我的那女人说了什么吗？”
何明不能当什么都不知道，他说，“听到了，你好像会卖什么药吧？”
“对啊，那女人很讨厌，跟个瘾君子一样，人又贱，到处欠钱，不但骗她男人钱，还骗她男人的感情。”
“看得出来，她不但想免费要你的药，还放蛇咬你。”
“是的，本来我也不想这么对她，但实在太讨厌，稍微不如她的心意，就放毒蛇咬人。还有昨天我昨天丢了一袋药，我估计就是被人趁乱偷走的，她还会偷人东西。”
何明说，“被偷了一袋什么药啊？”
杜俊说，“要不你今天不要去出诊了，我们见面聊吧。”
何明心想杜俊怎么搞得跟自己像情侣关系一样，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一样，要是平时，自己肯定得离他远一点，但这会急着查那个制药的窝点，自己得顺着他一点。
“出诊我得去的，之前约好的，人命关天呢。”
“那你出诊好了，就到昨天你来过的这个诊所来啊。”
跟杜俊结束通话后，何明心想说起来昨天那尤小灵真是帮了自己大忙，要不是她放毒蛇咬了杜俊，正好自己帮杜俊解了蛇毒，自己估计没那么快取得杜俊的信任。
这时看孙淋就站在房间门口，何明想到杜俊好像想跟自己来那种亲密关系一样，他忍不住问孙琳说，“那个杜俊取向没问题吧？”
孙淋笑着从房间外面走了进来，她刚才听到了何明跟杜俊通电话，“怎么，他约你啊？”
“是啊。”
“我之前跟他谈男女朋友的时候，都谈了一两个月他才会跟我说点实话，想不到你一两天时间都没到，就好像成功取得了他的信任。”
“可是我觉得这种信任好像有点……。”
“怎么你还担心一个混会所的取向有问题？”
“他混在会所里，不会是故意装的吧？”
孙淋掩着嘴笑。
何明想到这孙琳之前不但跟杜俊分了手，还偷了杜俊的药躲在这地方，仿佛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忍不住一身鸡皮疙瘩冒了起来。
孙淋笑着说，“你放心吧，他在会所不是装的，我毕竟之前跟他做过男女朋友，如果他是装的，怎么可能找女朋友呢。”
何明松了口气说，“你没骗我哦？”
“如果他去会所是装的，那会所的人都会知道他这个事的，肯定不是装的。”
“你说的话还有但是吗？”
“有但是，但是他是通吃型的。”
“什么意思？”
“男女不拒啊，只要他感兴趣的，男女他都要，他找女朋友是真的，找男朋友也是真的，我也是跟他快分手的时候才发现他这个秘密的。”
何明心想我的天啊，心想自己怪不得那杜俊这么快就那么信任自己，原来不是自己这么有人格魅力，而是可能被他看上了。
看何明露出沮丧的神情来，孙淋说，“要做英雄，肯定得忍辱负重一点了。”
何明说，“我突然不想做英雄了。”
“我昨天还以为你会去直接修理他，或者把他绑来打，你有更长远的计划，也可以把你的计划，在他身上打出来的。”
“万一宁死都不招，或者他也不是核心人员，打这一套就可能没用，还打草惊蛇。”
“那就还按你的计划来吧，要破大案，得有点耐心，有时甚至要付出的。”
“我突然真的不想做英雄了。”
“这怎么行啊，看起来他都那么信任你了，你再坚持努力一会，说一定这几天他就会带你去他们那制药的窝点，都到这一步了，你忍心就这么前功尽弃啊？”
何明想着也是，如果杜俊不是男女通吃，可能自己还未必这么快取得他的信任。
想到这里，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到时利用杜俊把那个制药的窝点找出来，自己应该得个好市民奖吧？
孙淋笑道，“你放心，如果你真的那个……，我也不会嫌弃你的，毕竟这也不是你愿意的嘛，你是在忍辱负重，在为广大女同胞做牺牲，我还会像之前一样对你的。”
何明一把把孙淋拉过来抱着坐在椅子上说，“你还想嫌弃我，这些事情都是你给我带来的呢。”
“知道你为了我的事牺牲了很多。”
“那你现在也得为我‘牺牲’一下了。”
说完他紧紧地把眼前女人抱在了怀里，直到眼前女人不停说痒的时候，他都还不愿意把她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