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何晋想着朱莎莎跟方美容说什么了也无所谓,方美容在这省城有个老相好的事应该是真的,要不然方美容再怎么也会向自己解释一下这事,不会就这么玩失踪,电话也打不通。

直到快到晚上十一点的时候,朱莎莎才从外面回来,原来她傍晚跟同学有个聚会,聚会过后,她就直接去那地下赌场上班去了。她在回来的路上还给何晋带了一些吃的东西回来。

朱莎莎承认她白天跟那方美容打过电话,所以方美容心虚今天不敢到省城来见何晋。

何晋也无所谓,他有猜到这个事。

朱莎莎沐浴更衣后也没什么睡意,她感觉自己一天没在出租屋,何晋应该也知道她那个茶壶里的秘密了,她索性把藏在茶壶底部的那两张大清大龙邮票,送给了何晋。

何晋感动不已,感觉这次绝对遇到了好女人。

二人也睡不着,朱莎莎明天休息不用到那地下赌场去上班,她要带着何晋到附近去转转,当是欣赏一下这省城的夜景。

到附近去转的时候,何晋竟看到对面走来一个自己有些熟悉的人,就那个叫贾世镜的道长,就之前一直在永南抓狐狸鼠的那个,跟他交手过好几次的那家伙。

何晋忙把朱莎莎拉到了一个隐蔽处,从随身包拿出一小瓶药粉洒在入口处,贾世镜的鼻子比狗还灵,他要防止那贾世镜闻到自己的气味,

他心想那贾世镜之前一直想抓那只狐狸鼠,后来见自己为狐狸鼠撑腰,不愿助纣为虐拜他为师,改而连自己一块对付了,只是自己没想到贾世镜为了对付自己,竟跑到省城来了,要不要这么执着啊?

等贾世镜走过去后,朱莎莎靠在何晋耳边低声说,“那个是你仇家啊?”

何晋点了点头说,“我觉得我不能再跟你呆一块了,否则可能会连累你,那家伙很厉害。”

“你这是啥话?有难一起当嘛,谈什么连累不连累的,我又不怕这种东西。”

“刚才那家伙跟昨天那几个混混,甚至跟你那地下赌场的人都不一样,那家伙无法无天。”

“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看眼前女人对自己露出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来,何晋说,“行吧,那家伙的鼻子很灵,既然他找到这附近来了,我们今天晚上不能再回那个出租屋去了,得换地方。”

朱莎莎想了想说,“行啊,我有个室友今天回老家去了,她租的房子空着,离这边有点路,我有钥匙,我们去她那住吧。”

“还是去住宾馆好了,否则你那室友的房子里不小心留了我的气味,被那家伙找来,会连累到她的。”

朱莎莎觉得也行。

何晋分别在自己和朱莎莎身上都洒了些‘消味粉’后,二人到外面去打了个车,往市中心而去,在路过一家看起来还不错的宾馆前面时,二人下车。

上到宾馆的房间,朱莎莎说,“好刺激啊,跟你在一块,居然还有像电影里被人追杀一样的情节。”

何晋说,“我们一定要万分小心,那家伙真的很厉害,还敢杀人。”

“有你在我就不怕的。”

看着朱莎莎躺在一边露出那条裹着黑丝的腿,何晋又不知道自己一种什么感觉浮上心头,他心里怎么男人总是对这种东西这么迷恋?

朱莎莎坐起来看着何晋那个随身包说,“你这里有什么,能让我看看吗?”

何晋解下随身包放到她旁边说,“就一些药啊什么的,很乱。”

朱莎莎翻开了随身包,看里面装的全是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这些东西你都是用来干嘛的啊?”

“一些急救和疗伤药物之类的,还有一些避邪之类的东西。”

朱莎莎继续看着何晋随身包的东西,何晋却看着朱莎莎裹着黒丝的长腿。

过了一会,朱莎莎从随身包里扯出一串铜钱来,就何晋之前从那贾世镜那边抢来的那串,何晋刚要阻止,那串铜钱已迅速组成了一把铜钱剑。

朱莎莎吓了一跳,把铜钱剑丢掉叫道,“啊,这什么?”

何晋捡起铜钱剑一拉上面那根红线,铜钱剑又恢复成了一串铜钱,他瞎编道,“这个是逗小孩子玩的玩具。”

听到是玩具,朱莎莎才松了口气,接过铜钱放回了随身包里。

看何晋随身包里好像也没什么宝贝,而何晋坐在旁边却总盯着她的腿,她又把她那裹着黒丝的长腿放到何晋腿上说,“既然你这么慷慨什么都跟我说了,我也对你慷慨点,请你玩吧。”

何晋抱着眼前女人两条腿,就像抱着两个什么珍贵的艺术品一样,一刻都舍不得松手。

眼前女人用手掩着嘴微笑,她现在才发现何晋还有这恋腿癖。

等何晋把嘴凑到自己腿上来了,她痒得有点坐不稳躺下了。

十多分钟后,朱莎莎的黑丝上就沾满了何晋的口水,并且很多地方都被何晋抠烂了。

何晋并没有放过他把朱莎莎黒丝抠烂的地方,还乘胜追击。

一觉睡到天亮以后的九点多,何晋醒来没看到朱莎莎,还以为她去上课了,他下楼去吃早餐的时候,宾馆的前台确定何晋的名字后,递给了他一封信。

何晋好奇地拆开信件看了看,随后脸色变了变,他都不知道那贾世镜什么时候找到这宾馆来的,竟早上趁着朱莎莎去学校的路上绑了朱莎莎。

看信上留有地址,何晋按着上面的址址去营救朱莎莎。

来到郊外一幢废弃的房子里,何晋没找到朱莎莎,只找到另一封信、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和一个只留两个眼睛在外面的黑色头套。

看信上让他晚上十点穿着夜行衣和戴着头套到另一个地方去,信上又有个地址和到时现场的暗号,何晋心想这不是参加鬼市销赃现场的流程么?自己被安排的身份竟还是个鬼货鉴宝人。

怎么那贾世镜还是这省城一个鬼货庄家吗?即便他是,但自己可是他的敌人,他让自己去参加他做庄的鬼市干嘛,不怕自己捣乱坏了他的大事吗?还绑了朱莎莎逼迫自己去参加?

想到这里,何晋感觉贾世镜未必是逼迫自己去参加什么鬼市的,他应该只是纯粹地想灭掉自己,让自己参加鬼市现场只是个噱头。

同时他感觉那贾世镜的脑子可能有问题,他一开始是抓那只狐狸鼠的,因为自己的阻拦,他现在好像把自己当成是那只狐狸鼠了一样,从永南追到省城来了,为了消灭自己,还绑走了朱莎莎。

这操作实在太骚了。

不过朱莎莎现在贾世镜的手上,何晋也只能听从贾世镜的指示,走一步算一步。

离晚上十点还差十几分钟的时候,何晋黑衣、黑头套来到了贾世镜在信上指定的一座山里,他还以为有个贾世镜布置的陷阱在等着他,没想到等着他的竟是十几个和他一样装扮的人。

对过暗号后,何晋才重新感觉自己到这来,是要去参加一个鬼货销赃现场鬼市的,他的身份还是鬼货鉴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