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小道消息透露,这两天古镇很多精品店、饰品店、美容美发店都迅速火了。

比如这卖镜子、梳子的还有那些发泥、啫喱水啥的是供不应求,还有,这珍珠、玛瑙、翡翠、玉等饰品店也是门庭若市,更别说那美容美发店的客户是络绎不绝,绵绵不断啊!

为什么?因为宫翼铭来了。这个人见人爱、车见车爆胎、棺材见了打开盖的男人那是俘获了古镇无数男女老少的芳心呀!且不说这天妒人怨的俊颜,就说这讨喜的个性,那是家家户户养儿育女的必备良方,是挑选丈夫女婿的标配榜样。

这不,男的不管老幼,现在一出门就得照镜子打发泥喷啫喱,时刻谨记“头可断,头发不可乱”的美男方针,女的不说泡温泉牛奶浴,这一天一张面膜也是必须的。

宫老师说得好,“善待他人,更别亏待自己,咱丢不起那面儿!”

所以说,这脸蛋儿对咱们得多重要!

“哇,小宫宫,我觉得你可以考虑在这里开一家工作室,带民族范儿的,生意肯定火爆。”夏一凡和宫翼铭高高兴兴地在街上溜达着,左看看右瞧瞧,到处是一派蓬勃生机的景象。

“对啦对啦,等哥哥把时间空下来就致力于打造一家带民族特色的精品造型店,到时候咱把它推向国际舞台,让世界看看我们中国人的厉害。”宫翼铭戴着那副耀眼的墨镜,一手扬起兰花指捏着手帕擦了擦汗,“哎哟,人咋那么多捏?”

夏一凡吹嘘地讨好道,“这都是你面子大,你不知道吗?打从你这只妖孽进门,这方圆千里的山神土地都来罩你了!”

宫翼铭极为受用,犹拿手帕半遮面,一嗔,“哎哟,看来长得太祸国殃民真是不好,害人害己!”

夏一凡一听,仰天大笑。

何止,这宫翼铭和夏一凡两人凑一块,简直是人神共愤好吗?!

“诶……这不是那个弑刹帮的宫先生吗?”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少妇惊诧不已地指着宫翼铭。

两人脚步一顿,宫翼铭率先垂范,优雅地摘下墨镜,这眼神不经意就漏电了,“嗯哼~正是鄙人。”

少妇随即将挂在细胳膊上的一篮子水果

丢下,上前对他手臂一抓,“真是宫先生!”

这一呼将众多路人的目光给吸引了过来。

“嗨~美女,男女授受不亲哟!”宫翼铭的嘴巴甜的很,除去对花甲以上的老妇人会亲切地叫一句“大妈”,五岁以下的小女孩叫“妹妹”,其他一概称之为“美女”。

少妇两手捧着脸蛋儿,羞涩启齿,“宫先生说……我是美女?”

听闻,夏一凡躲在宫翼铭的身后悄悄地乐了。

宫翼铭笑着说,“自然!你看这肤如凝脂,面若桃花说的不正是你这样的大美女么?”

“呀~能得宫先生这么称赞,我此生无憾了!”少妇如痴如醉地说。

夏一凡简直了,抽了抽嘴角,扯了扯宫翼铭的衣摆,小声警告,“别玩过火了。”

宫翼铭这小狐狸,回眸一笑,“小凡凡呐,这你就不懂了,这人的自信是要通过语言建立的,懂得说话的艺术能够帮助某个人建立或重拾自信心,你学着点哈~”

呵呵,她说话只有得罪人的份儿!

不出须臾,宫翼铭的身边就围起了层层叠叠的堡垒,这里三层外三层地被堵得水泄不通。

“宫先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一个“组织”早早地举着宫翼铭的大头照向他“示爱”。

“哇~小宫宫,你火了!”连夏一凡都惊呆了!

“淡定,淡定。亲爱的~就凭咱这姿色岂止这点粉丝?哼~”宫翼铭傲娇地扬起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下巴,轻哼道。

夏一凡真是败给他的自信与傲娇了,刚刚不知道是谁在嚷着长得太祸国殃民不好的!

“诶诶,别挤别挤哈~注意安全。一个一个慢慢来,我都给签哈!”宫警官除了配合一帮粉丝的拥戴之外,还杠杠地当起维护秩序的交警。

夏一凡被挤出了宫翼铭的视线范围之外,独自倚在路边的电线杆上,翘首以盼地看着鹤立鸡群的他。

真是好可爱的闺蜜呀!性格好、人帅、又有钱,包快乐免收邮费,附赠温暖的怀抱,结实的臂弯,这样讲时效、保质保量的快递员去哪里找?

想想,这心里就空落落的,想到以后他

会有自己的家庭,他会把对她的爱分给他的老婆孩子……

“小凡凡呐~”在夏一凡想入非非的时候,就听到他慌张的呼声。

“宫翼铭!”她举起小手挥了挥。

这是他们约好的,找不到对方的时候,记得挥挥手,这样就容易找到了。

宫翼铭神色紧张地跑过来,握紧她的手,“吓死我了,还以为你又丢了。”

夏一凡读一年级的时候,有一回跟他约好放学一起回家,不曾想这小厮看到校门口有小贩在捏糖人就跟着其他小朋友一起去看,宫翼铭一出来没见着人吓得都快哭了,在整个学校都跑了个遍,最后在人烟逐渐稀少的时候才看到她站在马路对面吃着猪八戒的糖人看着他。

他愤愤地走过去,咬着唇不哭,“夏一凡!”

她舔了舔糖人,声音糯糯的,“宫翼铭……”

“呜呜,小凡凡,你吓死我了!”他终于还是放声大哭。

结果,她很鄙视地说道,“你比我大还哭!”

“你不知道应我一声的吗?我差点喊破喉咙。”他哭诉道。

“哎哟,擦掉你的鼻涕虫好吗?看着恶心。”

他一把甩掉那鼻涕眼泪,拉起她小手,“你答应我,以后听得见我叫你,你就举手,这样我好找。”

她左耳进右耳出,敷衍道,“嗯嗯,知道了,知道了。”

“你吃东西怎么没有我的份儿的?”他指了指她手上的糖人。

“太贵了,我就买了一个。”她没心没肺地再舔了一口。

他哀怨地敢怒不敢言,“算了,那下次吧!”

她偷偷笑了,从书包里掏出一根小白龙形状的糖人,“诺,那个猪八戒的太贵,我就买了个便宜的。”

他接过去,立马雨过天晴,“哈哈!我就说嘛,小凡凡对我最好了。”

如今十二年过去了,她不再是当年的小女孩,他也不再是当年的小男孩,他们也没有舔着糖人,在华灯初上的街头形影相随,高高兴兴地一起回家,但是同样的一句“吓死我了”包含了多少岁月凝聚的精华。

真好!十二年以后他还那么在乎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