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称号是“狂狮”,因为他擅长以蛮力战斗,每一拳都带着狂风般的力量,曾在战场上生撕过妖兽,令人闻风丧胆。
他的年纪看起来最为苍老,头发有些斑白,但那双眼睛依旧炯炯有神,充满了战意。
最后一位是个女子,身姿婀娜,面容娇媚,穿着一袭红色的长裙,宛如一朵盛开的红莲。
她的容颜虽带着几分妩媚,但眼神中却透着一丝母性的温柔。
她的称号是“红莲”,她擅长用毒,曾在一夜之间毒死过整个门派的敌人。
此刻,她正微笑着看向林羽阳,目光中满是欣喜与宠溺。
“老大!”看到林羽阳,红莲脸上的笑容瞬间绽放开来,眼中闪过一丝激动。
下一刻,她毫不犹豫地冲了过来,仿佛忘记了林羽阳如今的模样。
她一把将林羽阳抱住,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肩膀,将他的头按在自己怀里,脸上满是笑意。
“老大,你变得真可爱!”
红莲一边揉着林羽阳的脑袋,一边娇声笑道,语气中充满了宠溺,
“这么小,来让我亲亲!”
话音未落,她已经在林羽阳的脸上留下了几个红唇印,痕迹红艳,显得格外显眼。
林羽阳虽然表面上淡定如常,但被红莲如此对待,心中还是难免有些无奈。
他的脸上多了几分无奈的笑容,却并未挣脱,任由红莲抱着。
其他三人看到这一幕,或多或少带着些笑意。破天摇了摇头,叹道:“红莲,老大现在的模样是小了点,但你还是收敛点吧。”
红莲娇笑着松开了林羽阳,伸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目光中带着几分宠爱:“哎呀,老大变小了就是可爱嘛。”
林羽阳轻轻咳嗽一声,抬手拂去脸上的红唇印,恢复了几分正色。
他看向众人,语气平静地说道:“好了,红莲,先说正事吧。”
红莲闻言,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笑着退到了一旁,双手抱胸,满脸笑意地看着林羽阳,仿佛还在回味刚才的那一幕。
林羽阳站定,目光扫过在场的四人,语气中带着几分严肃:“此次召集你们前来,是因为我有重要的事情需要你们帮助。
这一世,我打算建立一个新的门派,既不同于正道,也不同于魔教,无论是正邪两道,都能加入。
你们对此有什么意见?”
破天沉思片刻,沉声说道:“老大,这个想法虽然大胆,但的确可以打破当前正邪两立的局面。
不过,门派的性质与宗旨还需明确,如何才能让各方势力都信服?”
青风微笑着点了点头,补充道:“破天说得对。
如果我们想要吸引足够多的人加入,门派的目标和信念必须明确,不能模棱两可。”
狂狮则哈哈大笑,挥了挥手中的拳头,粗声粗气地说道:“老大,我觉得只要能打得过对手,其他的都无所谓!
咱们的门派就该让天下人知道,我们不论正邪,谁强谁就是道!”
林羽阳听着众人的讨论,微微点头,随后看向红莲,问道:“红莲,你觉得呢?”
红莲嘴角扬起一抹笑意,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我的想法跟狂狮差不多。
只要我们够强大,就不愁没有人加入。
而且,门派的名字也得响亮,要让所有人一听就知道我们是谁。”
林羽阳点了点头,目光中带着几分深思:“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定下一个名字吧。”
众人纷纷提出了各自的建议,经过一番讨论,最终,门派的名字被定为“玄阴宗”。
这个名字象征着阴阳调和,包容万象,无论正邪,只要有实力,皆可为同道。
林羽阳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说道:“接下来,破天、青风,你们二人负责去神域大陆各地招生。
不论正邪,不论出身,只要是有潜力之人,都可以收归门下。”
破天与青风拱手应道:“老大放心,我们定会不负所托。”
林羽阳又转头看向狂狮,嘱咐道:“狂狮,你去探查现今所有门派的情况,尤其是那些正在扩张势力的门派,详细探听他们的动向。”
狂狮哈哈一笑,拍了拍胸脯,豪迈地说道:“老大,这里就交给你了,我们去完成任务。”
他的声音在破庙的夜色中显得格外响亮。
林羽阳点了点头,目送破天、青风、狂狮三人相继离去,他们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只剩下月光照在庙前的青石板上,洒下淡淡的银辉。
庙宇依旧破旧,四周寂静无声,仿佛一切都被时间所遗忘。
红莲依旧站在林羽阳身旁,她的身姿婀娜,目光温柔地望着林羽阳,嘴角挂着一丝浅笑。
看着眼前这个自己曾经的老大,如今成了少年模样,她眼中的宠溺更浓了。
“嘿嘿,你现在变得可真可爱。”
红莲微笑着说道,话音刚落,她便毫不犹豫地将林羽阳一把搂入怀中。
林羽阳身体一僵,心里虽然无奈,却并未挣脱。
他知道红莲性格豪爽,向来对他关怀备至,像这样毫不顾忌地表现亲昵也并非第一次。
她一边抱着林羽阳,一边用那只柔软的手指轻轻玩弄着他的头发,仿佛在玩一个自己心爱的玩具。
“小丫头,”林羽阳无奈地说道,嘴角露出一丝苦笑,“你可别太放肆。”
红莲低下头,笑眯眯地看着林羽阳,丝毫不理会他的无奈,继续摆弄着他的发丝,
“老大,你知道的,我从小就喜欢小孩子,本打算和你生一个,结果你老是拒绝。
不过谁能想到我们当年的天岚宗宗主,竟然会有这么幼小的样子。”
林羽阳并未反驳,只是轻轻叹了口气,随后他恢复了正色,抬头望向红莲,淡淡问道,
“红莲,我想问你关于十三星宿的事。
如今我重新召集你们,你可还记得当年你们的任务和职责?”
红莲闻言,终于收敛了几分嬉戏的心情,虽然依旧抱着林羽阳,但语气变得认真了几分。
她一只手依旧玩着林羽阳的头发,另一只手则轻轻掐指一算,似乎是在回忆过去的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