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霜一身白衣,头发如雪般垂在肩头,面容精致却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她那双明亮的眼睛盯着林羽阳,笑得像是终于抓住了自己猎物的狐狸一般。
林羽阳顿时觉得有些头皮发麻,他知道天霜这个人素来冷淡,但对自己却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虽然嘴上不说,但她那强烈的占有欲几乎让每次与她的相处都充满了压迫感。林羽阳轻轻挠了挠脑袋,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这才过去多久?怎么说得像是分别了几百年似的。”
天霜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笑意更加明显,她缓缓走上前,站定在林羽阳面前,目光上下打量着他,仿佛在审视什么久违的珍宝。“在我看来,哪怕一日不见,也是久别重逢。”她的语气充满了玩味,似乎每一句话都带着某种隐秘的心思。
“这阵法布置得有点儿刻意了吧。”林羽阳打量着脚下的法阵,心知肚明天霜向来不按常理出牌,她布下这个法阵,显然是专门为了堵住自己。他轻叹了一口气,脸上露出几分无奈的神色:“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不久,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自投罗网了。”天霜轻轻抬起手,指尖轻轻划过林羽阳的肩膀,带着一丝轻佻的意味。她仿佛不经意地看了一眼被林羽阳抱在怀里的小团子,眼中闪过一丝兴味,“你可真是有趣,抱着小狗散步,看起来倒是悠闲得很。”
“这不是散步,只是……唉,算了,”林羽阳摇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你布这个法阵,不会就是为了跟我打招呼吧?”
“当然不是。”天霜嘴角一勾,眼中透出几分不怀好意的笑意。她突然凑近林羽阳,轻声道:“相公,难道你忘了我们的约定了吗?”
“约定?”林羽阳眉头一皱,显然有些疑惑,“我们什么时候有过什么约定?”
天霜眯起眼睛,声音里带着几分甜腻:“在你轮回的那些年里,你答应过我,如果再见面,我可是要亲手确认你是不是还记得我。”
林羽阳一愣,正想开口解释,但没等他说话,天霜已经忽然上前一步,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紧接着,她的嘴唇便直直地贴了上来。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林羽阳甚至来不及反应,只觉得一股柔软的触感覆上了自己的唇。天霜的动作毫不迟疑,带着一丝霸道的意味,仿佛在宣誓着她的所有权。她的手紧紧环住林羽阳的脖子,仿佛生怕他会逃走似的。
林羽阳瞪大了眼睛,心里一阵慌乱,自己堂堂元婴期修士,此刻竟被这个病娇的姑娘亲得毫无还手之力。他心中哭笑不得,想要挣脱,但却又不好强行推开,只得在心里无奈地叹气。
“这丫头……”他心中暗暗想着,脸上却依旧保持着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
小团子在林羽阳的怀里被挤得有些不舒服,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哼哼声,林羽阳这才趁机轻轻推开天霜,语气有些无奈地说道:“天霜,适可而止。”
天霜松开手,抬起头,眼神依旧带着几分调侃的笑意。她伸出手轻轻捏了捏林羽阳的脸颊,笑道:“怎么,相公害羞了?你堂堂一个元婴期的修士,竟然也会脸红?”
林羽阳感觉自己的脸颊微微发热,不禁苦笑道:“我没害羞,只是觉得你太过了。”
天霜却丝毫不为所动,反而笑得更加灿烂。她的手指轻轻划过林羽阳的胸口,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相公,我可是等了你几百年呢,难道不应该好好补偿我一下吗?”
“补偿?”林羽阳微微一愣,随即无奈地说道:“我们之间哪有什么补偿不补偿的?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加无所适从。”
天霜抬起头,目光如水般柔和,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相公,你该知道,我这辈子不会放过你。”她的语气虽然轻柔,但其中的占有欲却让人无法忽视。
林羽阳叹了口气,知道继续纠缠下去只会让自己更加尴尬,于是决定转移话题:“你这次过来,是不是因为玄阴宗的事情?”
天霜这才收起了几分调侃的神情,点了点头:“是啊,哥哥让我过来帮你们的忙,不过,既然来了,总不能白白让相公一个人忙碌吧,我得跟你一起。”
林羽阳正准备说些什么,却突然感觉到身后的小团子不安分地动了动,似乎想要挣脱他的怀抱。他低头一看,果然小团子正不满地伸出爪子,像是在抗议自己被夹在两人中间的窘境。
林羽阳轻笑一声,把小团子放到地上,转头对天霜说道:“既然如此,那接下来的事情,还得劳烦你了。我们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不能耽误太久。”
天霜轻轻一笑,目光中带着几分得意:“放心吧,相公,我一定会好好帮你的。”
林羽阳无奈地摇了摇头,知道天霜的性格向来如此,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带着她朝着玄阴宗的方向走去。
夜色之中,玄阴宗的灯火渐渐亮了起来,林羽阳心中一片复杂。
清晨的阳光从云层中透出,照亮了长旭宫的每一寸土地,微风拂过,带来了山中清新而湿润的空气。林清秋站在山巅,双手轻轻摆动,身姿婀娜,动作优雅而轻盈,她正在练习林羽阳传授给她的《天光破晓诀》剩余几式。每一招一式都带着从未有过的熟练与自如,心中涌动着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愉悦感,仿佛每一招每一式都唤醒了她体内最深处的潜力。
林清秋从小到大修炼的是长旭宫的功法,自从她成为掌门以来,长旭宫的衰落和挑战让她一直处于一种紧张和压抑的状态中。然而,当林羽阳传授给她这些完整的《天光破晓诀》时,她仿佛找回了自己遗失已久的力量,那种与天地灵气融为一体的感觉,让她重新找回了属于长旭宫掌门的骄傲与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