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
眼前这位是何人,他们是真的不要命啊,竟然敢这般对寒王殿下说话!
要知道,寒王殿下在外面可是有一个响当当的名号,大家可都是叫他活阎王的。
其他几个闹事的医者顿时变得隐隐不安了起来,眼神也开始飘忽不定。
他们……他们可都是被利用的啊!
寒王殿下应该不会把他们怎么样吧?
“你……你别以为自己是王爷就很了不起啊,还不是现在站不起来,变成了一个废物吗!你今天就算是要把我们全都杀了,也堵不住,悠悠天下人之口!”
人群之中,又突然之间有人闹事,听见这话,随即又有不少的人仗着胆子开始附和了起来。
然而,霍景之确实满脸的淡然,眼神凉凉的扫了过去,随即抬起手来直接下令:“那个,那个,还有第三排的那个,都给本王抓起来拖下去,严加审问,生死不论!”
霍景之手指的方向都是刚才出言挑拨的人,随即又有意无意地朝着刚才那几个胆大想要附和的人看过去,纷纷将他们吓得魂儿都丢了。
那被抓起来的挑事之人,或许是觉得自己活不成了,胆子也越发的大了起来,他任由着禁军压制着,脸上一脸受尽冤屈的样子。
“啊!苍天不公啊,这世道究竟是怎么了,堂堂王爷,公然就要杀人,公道何在,公道何在啊!”
“公道?本王就是公道!到了大牢里之后,自然会有人教你,公道二字该如何写!”
开玩笑,敢在他的面前叫嚣,真以为他的性子变得温和了吗!
简直就是活腻了。
还有,他们真以为,在他们背后安排这件事的人,就足够安全,足够有那个能力将他们保出来吗?
哼!
想都别想。
谁若是再敢闹事,他是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霍景之手上的血已经够多了,也不差这几个了!
霍景之这个人,原本是一个性子极为冷清的人,当然了,这也并不代表他好欺负,谁若是惹恼了他,他会告诉那个人,将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而且,他也懒得和这些人讲道义,讲仁义,面对这些人,只能以暴制暴,因为他们之间这些老古板们,是听不进去别人的任何劝说的。
只有一旁的顾若溪,站在那里隐隐的有些担忧看向霍景之。
而霍景之此时也感受到了有一道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他转头看过去,便看见顾若溪眼底充满担心。
你这样做,真的不会有什么事吗?
无声的询问,但是霍景之却听懂了。
看着顾若溪眼底对他的担心之色,霍景之的心中忍不住狂喜,他强行压下自己嘴角的那一抹自信,无声地动了动薄唇。
告诉她:没事。
有他在,就绝对不会有任何事。
霍景之在外的名声原本就不好,而且,对于那些名声,他也不是很在意。
再说了。
身为战神,身上所有的功劳,那都是在战场上拼杀来的,可不是这些人,随随便便一说,就能够将其抹杀掉的。
看见霍景之脸上的那一抹自信,顾若溪这才放松了不少。
眼看着时辰差不多了,围在寒王府的其他医者们却没有要散去的打算。
霍景之也瞬间变得不耐烦了起来:“还不打算走吗,是想留下来,让本王请你们喝茶吗!”
要是喝茶,也可以,他不介意把这些人都抓进大牢里,可够他们好好的喝一壶的了。
闹事的人已经被抓走,而剩下的也只是想要过来看看热闹,听到寒王这样说,更是吓得纷纷散去。
不出一会儿的功夫,寒王府在大门口又恢复了以往的清静来。
顾若溪又是松了口气,好在没有误了时辰。
而王家那边,王家家主在得知寒王殿下即将到访的消息,一早便亲自出来相迎,只不过王家家主的眼中只有寒王,还有一旁的白奕白神医,至于顾若溪?
呵呵,不好意思。
作为王锦珩的父亲,他实在是没办法给顾若溪一个好脸色。
毕竟,这可是让自己儿子拿命在赌啊,换做是任何一个父亲,心里都不会好过。
如果今天不是寒王殿下亲自过来,他一定要好好地为难顾若溪一番才肯罢休呢。
奈何,有寒王殿下在,他还是要给其三分面子的。
王家家主也是看着寒王殿下的面子,勉强给顾若溪随意行了一礼,随即语气不冷不淡的道:“想必这位就是寒王妃了,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和外界相传的,当真是有过之而不及啊!”
这话,听上去像是在夸奖顾若溪。
可是明眼人谁不知道现如今外面提到顾若溪这个名字,传出来的便是她当中与娘家断亲,狂妄自大,目中无人这样的字眼来呢!
然而,王家家主这样说,也无疑是在给顾若溪坐冷板凳了。
顾若溪听完,面色微变,也不客气地开口:“王家家主,这应该是我们第1次见面吧,没想到您就对本王妃有这么大的成见,不过没关系,现在说什么或许大家都不会相信,那边等着本王妃医治好王家大公子的嗓疾之后,再下定夺吧。
而且,现在只要王家大公子的嗓子可以说话了,那外面对本王妃的谣言,也可以不攻自破了。”
“你!”王家家主是一个聪明人,自然听懂了顾若溪的言外之意。
“你最好能够把我儿的嗓子医好,当然了,医不好也没关系,只能怪你医术不精,但如果我儿有个三长两短,我们王家就算是死,也要不遗余力地叫你好看!”
顾若溪的神色淡淡,丝毫不惧怕王家家主对他的警告。
王锦珩的嗓子,她治定了。
而且,必须要治好。
她要让王家家主自己打自己的脸!
从古至今,她还没见过一个患者的家属,对主刀的大夫产生这么大的质疑声呢,特别是在这种巨大手术之前,这样的威胁主刀大夫。
简直就是荒唐!
然而,王家家主心里边认定了自己儿子的嗓子是好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