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只钢笔虽然不值钱,但也跟随我走了不少国家。”沈君逸道,“我对它还是非常有感情的。”
“那沈先生是否舍得割爱了?”陆帜然道。
“舍得舍得,我非常高兴。我是没想到陆小姐竟然会喜欢这么普通的东西。”沈君逸道,但他更喜欢陆帜然了。有一种找到知己,相逢恨晚的感觉。
原本只是对这个女生的行为感到好奇。
其次就是,他得知这竟然是洛北衡的新婚妻子,果然如传闻说的,是一个长得倾国倾城的美人。
陆帜然的长相确实是很惊艳,属于那种看一眼就挪不开眼睛的。
上前招惹的原因主要也是因为她是洛北衡的人,昆城的沈家和洛家是有旧仇的。
现在他是真的喜欢陆帜然,如果洛北衡真的不在意,那么他就不算是夺人所爱。
“多谢沈先生。”陆帜然收下了沈君逸给的钢笔。
“那我就先走了,有时候再请沈先生小聚。”
沈君逸道:“不妨,我在洛城还有些日子,我们见面的机会还多着。”
然后让人拿来了自己的大衣外套,亲自给陆帜然披上。
陆帜然一看,这真要把这外套穿回去,不知道洛北衡会怎么想。
“不必了,司机还在外面等着,一会儿就能回去了。”陆帜然拒绝道。
但是沈君逸却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已经亲自将大衣批到了陆帜然的身上:“穿上吧,你穿得这么少,这出去会被冻坏的。”
陆帜然只好道:“那多谢了,等我回去便让下人送过来。”
沈君逸笑了:“你就这么着急还我。”
陆帜然只能尴尬地笑笑,逃也似的跑出了酒店。
洛北衡坐在车里,有些心烦意乱。
“夫人出来了。”李义道。
洛北衡抬眼看到陆帜然出来是出来了,但是却看到了她身上的别的男人的大衣。
“李义开车。”
李义惊讶问:“不等夫人了吗?”
“不等。”洛北衡冰冷道。
“这天这么冷,没有车的话,夫人穿这么少……”李义提醒道。
“她冻不死的,自然有别的男人照顾好她。废什么话!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李义只感觉到好浓的一股醋味,好大的脾气。
陆帜然明明看到洛北衡的车,却眼睁睁地看着车被开走。
哎哎!洛北衡,我还没上车!等一下!”
冰天雪地的。
洛北衡就将她丢到雪地里,她奔跑的时候,因为刚才唱歌的时候,穿着高跟鞋和鱼尾裙,还滑倒了。
李义:“少帅,夫人好像摔倒了。”
洛北衡依旧面色不改,似乎说的这个人和他无关。
“你怎么开得这么慢,是不是不想开车了。”洛北衡有些烦躁,明明自己不喜欢陆帜然那个女人,可一想到刚才她和那个沈君逸在里面说了那么久的话,他就莫名觉得不爽。
“好好,我开车。真的是一点不懂怜香惜玉,你要是真的在乎就不会白白给人机会。”李义还是第一次看到洛北衡对一个女人情绪变化这么大。
就连当初的杜泠若拒接他,转身去了国外,他都没有这样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你说什么?”洛北衡道。
“没什么,反正我们不回去接夫人,正好给了姓沈的机会送夫人回家。”
李义只是陈述一个事实。
“回去接她!”洛北衡立刻命令道。
李义笑道:“不是不用管吗?”
“少废话!那个女人要是被别人接走了,你明天不用来上班了!”洛北衡威胁道。
李义还是第一次觉得洛北衡这么善变。
“是!”李义说完,打了个急拐弯,往回开。
“这你是主子,你说的都对,刚才叫我开快点跑,现在又叫我快点回去接。”李义抱怨道。
“少废话!”洛北衡异常的烦躁。
陆帜然站在雪地里,雪水湿透了她的鞋子。
这废材的身体又弱得不行,本来就怕冷,这才没多久就冷得直打哆嗦。
小扇在远处看着,陆帜然却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出来。
不一会儿,陆帜然就剧烈地咳嗽起来。
“警报警报!宿主您的生命值正在降低,如果不尽快处理,您将提前被在这个时空抹去。”
陆帜然虚脱地问:“还剩下多少生命值?”
系统:“还剩下50%,如果不及时改变现状,预计将在2个小时之内全部流失。”
陆帜然这是苦肉计。
在自己晕倒的一刻,她还是没看到洛北衡的车回来,反而是看到了沈君逸的身影。
“陆小姐?你怎么还在这?”沈君逸感觉到不可思议。
“洛北衡竟然没管你,把你一个人丢在这?”
沈君逸后悔极了:“我刚才应该送你下来的,都怪我。”
此时的陆帜然已经冻得几乎快失去了知觉。
“谢谢你沈先生,请你送我回家吧。”陆帜然此时觉得,保命要紧。
说完这句话,陆帜然就晕了过去。
晕倒之前,陆帜然看着洛北衡离去的方向,他最终还是没有来。
陆帜然突然觉得,果然,感情是强求不来的。
沈君逸将陆帜然打横抱起。
不过他并没有将陆帜然送回洛北衡的少帅府,而是抱回了自己下榻的地方——碧云山庄。
这里是别墅区。
在车上,沈君逸将陆帜然紧紧地抱在怀里。将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她。
这小小的人,像冰块一样的冷。
洛北衡那个武夫,到底是怎么舍得让这娇滴滴的人儿在雪地里面站这么久的。
这一刻,沈君逸暗自下了决定,以后一定要保护好陆帜然。
“然然,你一定没事的,我们马上就到家了。”
碧云山庄是沈君逸建造在洛城外十公里的一处山庄,处在洛城和昆城的交界处,风景极好。
而且这里还有沈家的军队驻守,极为安全。
“洛北衡,这可是你自己不要的人,那我就带走了,到时候你再想要,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一路上,沈君逸都抱着陆帜然,不肯松一下手,生怕自己一松手,怀里的人就像冰块一样化掉了。
直到感觉怀里的人身体变得缓和了些,他的手指一直搭在陆帜然的脉搏上,感觉她的脉搏恢复正常,他才稍微放心。
一下车,就将陆帜然抱到自己的房间。
“房间的壁炉烧旺一点。”沈君逸吩咐道。
整夜,陆帜然都在迷迷糊糊之中,梦到了小时候自己一个人跪在雪地里,叫妈妈开门,但是却听到爸爸妈妈在房间里面打妈妈。
“别打了!爸爸,求求你了,别打妈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