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动静自然也惊动了**的楚芸儿。
她从穿上‘噌’的一下子起身,朝窗户那边看去,竟然是一个男人从窗户里爬了进来。
吓得她立马捂嘴尖叫!并且想也不想的就把手里还没吃完的苹果核朝着对方咂过去。
李大喇叭见此,忙出声安抚:
“哎哟美人,我只是想来看看你,没有别的意思,你千万别激动,免得一会儿有人过来了,到时候小心你有嘴也说不清。”
楚芸儿定眼瞧了瞧,这才看清,这人正是先前唆使自己跨火盆的那人。
长的一副贼眉鼠眼的模样,她当然不会相信对方的鬼话。
眼见李大喇叭就要起身,楚芸儿忙四处看了看,找到一把烛台,对准他,颤抖着开口:“你,你别过来!”
然后这番话,不仅并没有让李大喇叭收敛,反而让对方眼中的光芒愈发兴奋,像是充了血一样。
因为此刻在烛火的照耀下,李大喇叭终于看清,眼前的楚芸儿,那张绝美白皙的脸蛋。
配上那娇小玲珑的身段,像是长在山坳里的山茶花一般,散发着甜美诱人的气息。
心里不由得开始嫉妒了,这朱大莽子还真是走了狗屎运,没花一两银子,竟还得来个大美人。
这样的好事,怎么就没落在自己头上。
李大喇叭觉得,自己各方面都比那朱大莽子强的多,于是开始劝说楚芸儿:
“美人,你别紧张,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你看你这么美,不如考虑跟了我怎么样?我保证以后对你好。”
楚芸儿惊呆了,她没想到,在自己成亲的日子里,居然还有人厚颜无耻的说出这样一番话。
这还是人吗?是人能说出的话吗?
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对方心里打着什么主意,不说她也能猜到。
无非就是想骗取自己的信任,想睡她。
于是,她绝美的脸上闪过一抹决绝,“我数到三,你如果再不走,我就叫人了,一!”
李大喇叭闻言怔住了。
他惊讶于楚芸儿的决绝,于是继续道:“我是说真的,你还不知道吧,你嫁的这个朱大莽子,他其实就是个傻子,不信你随便找个人去问问就知道了。这十里八乡的姑娘,都没人愿意嫁他的。”
“你说你这么年轻又漂亮,嫁给他,不就是正应了那句‘鲜花插在牛粪上’了?你甘心一辈子伺候一个傻子?”
楚芸儿没有回应他的‘好言相劝’。而是继续数到:
“二!”
同时将手里的烛台往上一台,对准李大喇叭的眼睛。
“哎,哎别,我,我这就走!”
李大喇叭见对方似乎要来真的,怕这女人真朝着自己扎过来,那这只眼睛肯定就保不住了。
此时他喝多了酒,有些手软脚软,扒在窗户边好久都没能翻上去。
回头一瞧,见楚芸儿并没有放下手中的烛台,还一直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
李大喇叭努力了半天,实在翻不动,便索性往地上一坐,气喘吁吁的说道:
“我说美人,我这你也看到了,我真尽力了,要不你把门打开,我从门口出去,你看还行?”
楚芸儿此时心里也紧张不已,看李大喇叭这模样,倒不像是装的,从他翻窗进屋以后,整个屋子里都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酒气。
她眸子闪了闪,前面就快要结束了。
若是这时候让人看到自己房间里有个男人,怕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想到此,楚芸儿慢慢挪到门口的位置。一边挪,还一边回头看了看李大喇叭。
见对方始终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瘫坐在地上,便轻轻的把门拉开了一条缝隙。
先是朝着外面瞅了瞅,确定没有人在,再打算回头叫李大喇叭出去。
可她不知道,李大喇叭等的就是这一刻!
在楚芸儿就朝着门外看了一眼的功夫,李大喇叭也不知那儿来的力气,一下子就从地上站了起来,大步跨到楚芸儿面前。
因此,在楚芸儿回头之际,便见到李大喇叭那张在她面前放大的脸。
此时的李大喇叭动作迅速,反应敏捷,在楚芸儿即将张口叫喊之际,迅速伸手捂住了她的口鼻。
哪里还有半分刚才软绵无力的颓废模样。
楚芸儿心里大惊,想也不想的就拿着手上的烛台朝前捅过去。
谁知李大喇叭早就防着她,在楚芸儿伸手之际,一只手固定住了她,并且还将人禁锢在门板上,不留一丝一毫的缝隙。
巨大的阴影朝着楚芸儿罩过来,还有空气中浓烈的酒气,让她感觉快要窒息。
“呜……呜呜……”
她嘴里不断的发出抗议。
可奈何男女天生的力量悬殊,楚芸儿的用力挣脱,不断刺激着李大喇叭的感官,也让他心里的暴虐因子犹如出笼的猛兽般咆哮不已。
他睁着一双猩红的眼,犹如一匹饿狼,盯着美味可口的食物一般,哪里还有半分理智。
“乖,美人,趁着人还没回来,咱们来一场,我保证不会说出去。”声音嘶哑的不成样子。
楚芸儿越是这样,他就越想要将她给占有。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在她身上打上属于他的印记。让她彻底成为自己的女人。
一想到朱大莽子辛辛苦苦娶回家的女人,最终却便宜了自己,他就抑制不住的兴奋。
就在这时,李大喇叭突然感觉手腕一片疼痛。
钻心的疼。
他低头看去,原来竟是楚芸儿咬住了自己,用力之大,恨不得直接在他手腕上咬下一块肉来。
来不及多想,他本能的用力一挥。
却不想,楚芸儿似发了狠一般,死死的咬住没松口,竟一时间没能挥开。
不仅如此,楚芸儿反而抓紧了他的手臂,越发的用力,李大喇叭感觉手腕的经脉都要被咬断了。
于是一个用力,抬起脚就朝着楚芸儿踹过去。
‘噗通’一声,楚芸儿一时不查,被踹到了地上,那一脚,刚好踹在她肚子上方。
楚芸儿在地上滚了两圈,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翻滚。
过了一瞬,嘴角也溢出了血迹,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李大喇叭的。
“贱人,你竟敢……嘶!”
李大喇叭气愤不已,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腕,已经被咬下了一整块肉来,正潺潺的往外冒着鲜血。
这一幕,让他整个人瞬间变得无比的狂躁。
该死的贱人,不过一个烂货而已,让他给睡一下又不会少块肉,竟然敢这么对待自己。
既然如此,自己得不到,那便毁了去,谁也别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