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就摆出那个死人脸,沉默不语,气的安玲都不想要直接动手打孩子!
这些孩子就是欠教训!
而这个时候明明应该在场上打篮球的老三从场上飞奔下来,一把将哥哥护在自己的身后。
“安玲,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欺负我哥哥,就先从我尸体上过去!”
“我是你妈,我和你哥哥在说话呢!”
老三冷笑一声:“我就纳闷你为什么非要约我今天见面,你就是打着欺负我哥哥的主意!我告诉你别想了!”
老二拍拍他的肩膀:“你误会,她只是和我聊天!”
“哥都到这个时候你还在帮她说话!你的身体那么差,哪里能扛得住她动手?老四不就被他打得住进医院下不来床,我不管老四怎么样,任何人想要欺负你,我都不会放过她!”老三毫不犹豫地露出自己的利爪,眼神很凶悍地直勾勾地看着所有人。
安玲苦笑一声,她动手打老四一方面是真的对他很失望,另外一方面不也是因为老四身边来往的人员太过于复杂,不是她说几句那些人就会远离他的。
倒不如让他住到医院,直接和曾经的社交圈断开。
“程爱家,够了,你们从小到大我什么时候动手打过你们?”
老三哦了一声:“是,你本来就不在乎我和哥哥,但你现在得了失心疯,难保你不会有一天想打我们就打我们!我告诉你,你要是敢碰我哥哥,我绝对和你死过!!”
……
杰克想要帮安玲说几句话,被安玲制止了。
还是许有智走过来说:“行了,我不关心你们的家务事,程爱家你合格了,你要是想进我们队里,明儿就带着你的行礼去火车站等我吧。”
安玲顾不上和孩子争论什么,立刻就高兴的笑了起来。“那我们需要额外准备点什么,比如说衣服之类的。”
“都不需要,之后吃住,队里都会安排的,你们想要探视的话一个月有一次探亲假!”
“我不去!”老三突然开口:“我要是离开了,安玲你又想要欺负我哥,怎么办?”
老二揪住他的耳朵:“反了天,我不需要你管那么多!这事情你说了不算!你要是不去,就别认我这个哥哥了。”
老三还想要说点什么,就被老二那一双认真严肃的眼眸吓得闭上嘴巴。
“行了,事情已经说清楚,我接下来还有其他事情要去忙就先走了。”许有智很聪明,看出来安玲他们之间有矛盾,就将空间留给他们。
杰克还想要参合进去,被他强行带走。
等剩下他们母子三人的时候安玲主动说了要去老二的家里坐坐。
有一些话还是说清楚比较好!
……
程君雅等醒来的时候就给单位那边请假了。
坐办公室的好处就体现在这里,想要请假说一声就好。
她昨天晚上哭了一整晚,早上醒来的时候眼睛都像是撕开一样疼。
她拿着冰块敷眼,坐在电话筒的旁边继续走神。
她一直以为自己将自己丈夫拿捏的死死的,可她昨天晚上做了一整宿的噩梦,愕然发现丈夫对自己的好,大多数都是停留在口上。
像是她想要住进小洋楼,她挖空心思将钱凑够,可方家人一毛钱都不掏,最后还能落下一个疼爱老婆的好名声。
再比如说他们未婚先孕,她的娘家人害怕别人看不起她,给她准备很厚的嫁妆。
但丈夫家里准备的不过就是他们大院里头的小耳房,这在古代估计就是给丫鬟住的那种。
还说什么他们年纪小,她有身孕不能乱来。
她当时还真的相信这个鬼话。
一直到她生下儿子家宝之后她才换到前边的院子……
她一直都是很聪明的女人,之前都是把自己的劲往自己娘家身上使,这会儿回过味来,她也开始恨上他们。
她知道自己就是有点小聪明,论起阴险狡猾,还得是她的二弟。
这个小子从小到大都是满肚子坏水,阴人从来都不会被人发现,事了,别人还要对他感恩戴德!
所以她乔装打扮了一下就去自家二弟的那边的院子,可谁知道一直都没有人过来。
她有点纳闷了,这人究竟去了哪里!
她就坐在门口发呆,她现在什么都地方都不想去!
一直到她看到安玲居然和弟弟们走到一块儿,她的脑袋嗡地一声,不是!安玲为什么会和他们在一块儿?
她莫名生出一种自己被人背叛的感觉,她愤怒地冲了过去,厉声质问;“程爱国程爱家你们为什么会和她走在一块儿的?”
程爱家吓一跳,看到一个奇怪的生物冲过来的时候他都轮圆拳头,想要揍她,好在她愤怒的质问声让他勉强辨认出这是自己的大姐才收住拳头,不过拳风还是将她脸上的面纱打掉。
“你这是被蜜蜂针了吗?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老三吓一跳,连连后退几步,委屈地对老二说:“哥,我拳头没有打到她,她变成这个不人不鬼的样子不是我做的!”
程爱国蹙眉,问:“程君雅你有什么事情就赶紧说,我没有闲工夫照顾你。”
老大抽噎了几声,委委屈屈地说:“我……我……”
可能是多了安玲,她反而没有办法将方天若那个狗东西出轨的话说出来。
安玲左右看了一眼,已经看到好几个人探头探脑的小动作:“这里不是什么说话的好地方,我们进去再说吧。”
几个孩子都没有意见,一块儿走了进去。
安玲注意到他们之间的眉眼官司,却没有放在心中。
坐下来之后她才开口说:“先解决老大的事情吧,你为什么哭成这个样子?”
“还不是因为你不愿意借我十万块,我和我丈夫闹离婚了!”老大下意识想要将脏水泼给安玲,她琢磨报复的事情不着急,先将钱拿到。
安玲冷笑连连:“哦,闹离婚?我还以为你在方家人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
“你说什么!”老大有点恼羞成怒地一拍自己的桌子,恶狠狠地说:“你有种再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