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三道:“大王,你顺着口子往下飞,能看到一个平台!平台后边有一个门,门里是凤雅丽。”
“你了解得那么清楚啊?”年苗审视地问。
“山里只有这点人,这点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啥话不能说。”
还真是!山里的日子能闲出鸟,不整点八卦出来讲一讲,真不知道如何生活。
姜毅给西河一个眼神,看好他。
西河点头,放心吧。
姜毅腾空而起,飞到山澗之上,两边石壁极其光滑,真如剑削一般。
剑灵道:“不得了!竟是天然剑谷。”
没有听说过,世界的玄妙太多,姜毅还年轻。
剑灵解释道:“这个世界由原子和原子组成,人不可能创造出世界不存在的物质!”
“剑气这种东西看起来是人体修炼出来的产物,其实在自然界中,剑气一直存在。”
这越说越糊涂,姜毅技能点在嘴皮子上,他是文科,他懂如何泡妞,剑灵非要给他上理科的课目。
姜毅不免皱起眉头,可能剑灵反应过来,骂他一句,不学无术!
剑灵道:“你把每天花在泡妞的时间,花在学习上,以你的天赋,修炼起来只会更快。”
“前辈,可我修炼变强的目的,是为泡妞啊。”
好吧,剑灵无话可说,他服了,真服了!姜毅的天赋,让他嫉妒!
姜毅道:“前辈,你告诉我结果吧,这个天然剑谷内,有什么宝贝?”
“对你没有,对我有,你分身出来。”
“你要去?”
“肉体到不了那个地方!而你的神识还太弱小。”剑灵道。
姜毅点点头,对剑灵,他一点不怀疑。
唯有他好了,剑灵才有复活的一天。
况且,他天天泡妞,剑灵知道他太多秘密。
你会怀疑你的浏览器吗?不会,你只会害怕历史记录没有删干净。
“咦?两个姜毅。”年苗惊讶道。
西河解释道:“师尊的分身术。”
年苗喃喃着,有这种好东西,不早点拿出来,晚上多快乐啊。
她的小脸红了,显然想到一些不该想的东西。
西河转过头,当没有看到。
“我先走一步。”剑灵道。
“那我呢?我还要去救凤雅丽呢。”
“我去看看。”姜毅消失。
姜毅还站着。
过一会儿,这个姜毅也走了。
剑灵控制的分身不在平台上,他去了什么地方,姜毅也不晓得。
等姜毅硬扛着刺骨寒意,站在平台上时,首先看见的是两扇门。
这门巨大,得有三四米高,两边加起来估计有十米的样子。
两扇门这颜色并非常态的青铜色、灰黑色,而是红色、朱红色,还伴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姜毅曾在剑灵给的书中见过这种地方。
这种形状常常用来禁锢某些不好的东西,比如遭遇极大冤屈的阿飘才能有这待遇。
凤雅丽好端端一个人,干嘛住这种地方呢?
姜毅皱着眉头,缓缓上前,左右两边门上清晰刻着六个符文,是八卦,唯独少了乾、离卦。
剑灵又不在身边,姜毅才搞不懂这些东西。
他干脆待在原地等着剑灵回来,应该不会太久。
只是,剑灵没有回来,门打开了。
阴影中,一点红色慢慢的、轻轻地飞过来,又或说是飘过来。
姜毅全身上衣每一根汗毛立起来。
他抓紧剑,剑上的冰冷才让他感觉有一点人的温度。
红点逐渐变成红团,红团在黑暗中扩散,逐渐有人的样子。
与此同时,一曲悲伤的歌调,再打破寂寞。
“谁,是我的情郎~”
姜毅依旧没有动,那样看着,等着,直到那袭红裙彻底显出真身。
幸好幸好,不是凤雅丽。
如果是凤雅丽搞这些封建迷信的东西吓老公,那姜毅选择当场离开。
这没必要,他一个文明青年,才不会和神婆谈恋爱。
“你是?”那女人盯着姜毅,没有诧异,只是微笑,浅浅的微笑。
姜毅道:“你好,误闯宝地,抱歉。”
“你是姜毅。”女人道。
“我不是,你认错人了。”姜毅尴尬一笑,接着要走。
他回头的一瞬,又看到那个女人,还在先前的位置,还是那个洞窟,那个打开的门。
姜毅懵了,不对劲啊,他转身了,按理来说,不应该再看到门和洞窟。
那个女人再次出现,还能解释为速度快,缩地成寸被神藏境修士用起来,一点不复杂。
但……门怎么缩,石头洞怎么缩?
“姜毅,你那么着急走啊!难道你忘了凤雅丽吗?她每天都在念你、想你,你要做那个负心汉,薄情郎啊?”
“你到底是谁?”姜毅道,
“我啊?你可以叫我纯子。”
她长得是纯,白莲花那样纯,楚雨荨那一款。
但她的打扮嘛,有点性感,深v的红裙,腿边开衩,举手投足间充满魅惑。
特别是她的笑,每次笑,总会把手挡住嘴,挡住嘴也没有什么,淑女嘛。
可她只挡下嘴唇,用大拇指在下嘴唇边滑来滑去,啥意思啊?分明是勾引人犯罪。
一般男人见到她,必定把持不住。
幸亏姜毅吃过、见过,才不是一般男人,能轻松应对。
况且这地方,真心冷!热胀冷缩的道理,小孩子都懂。
姜毅一本正经道:“既然纯子小姐认识我,认识我女朋友凤雅丽!那请把女朋友还给我,我马上带她离开,不打搅纯子小姐闭关。”
“别啊,这好不容易有个知心人儿陪我聊天!说被你带走就被你带走!我们女人,不需要朋友吗?就得被你们男人呼来喝去?”
还是个拳王,姜毅不跟她争辩这些,没有意义。
姜毅直截了当地问,要怎样才能带走凤雅丽。
纯子笑道:“很简单,你留下,凤雅丽走,很公平吧。”
公平个溜溜球!就纯子这满脸苍白没有血色的样子?就她这看见男人,眼神冒光的家伙?
姜毅留下的后果只有一个,成药渣子。
姜毅还年轻,不想死。
“纯子小姐说笑了,夫妻本是同林鸟,哪有一人走,一人留下的道理。”
“那我不管。”纯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