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安德里面色骤然一变。
“那个女人,她竟然在你的身上施了解药!”
段铭的身上有各种毒,本来是互相克制,保持平衡,所以一直以来都相安无事。
但是舒兮给段铭身上下的解药又一次破坏了他身体里的毒药平衡。
上一次舒兮已经干过一次这样的事了,所以段铭他们也算是有所防备,但是谁能想到舒兮又一次得逞了呢?
段铭被带了回去,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他终于感觉整个人好像活过来了。
“那个女人,真该死!”段铭大声说道。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眼里闪过一抹杀意。
安德里眉心一紧,他猜到段铭要干嘛,赶紧阻拦道:“那个女人已经快死了,受不了折腾。”
段铭眸光沉了沉,他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他顿了顿又说道:“那就试药,抓几个人过来,试我们的新药。”
安德里的眼里闪过一抹嗜血般的兴奋,其实,他比段铭更加激动。
“上次那药没控制好,药性太猛了,很多人吃了以后兴奋过头,血管爆炸了,”段铭顿了顿,脑海里突然就浮现起那些人痛苦哀嚎,然后血管爆炸死去的画面,不得不说,还是挺震撼的,“这一批,药效如何?”
“已经减少了百分之七十,吃下去以后不会兴奋过头,但是能让人一下子力量暴涨,还能躲过奥委会的xfj检测。”
段铭眼里闪过一抹激动的光,“你确定吗?真的能躲过检测?”
“没错,我们已经套用了奥委会的检测手法,他们还沿用之前那一套旧手法,只是额外增加一些新的检测,但是那些检测无法检测出我们的药。”
“那就行,你把这些药卖给那些人,跟他们说,要多少有多少。”
跟其他yin君子不一样,这些运动员参加比赛,关乎GJ名誉,所以他们的ZF其实更舍得花钱。
“不过,这次安全局的查得很严,我们几次送货都被抓,我怀疑我们内部有鬼。”安德里说道。
段铭啪嗒一声,捏爆了一根试管,他的眼里闪过一抹嗜血的光,他说:“有鬼那就查,查到了,别杀死,好好招待。”
两人相视而笑,眼里的光森冷切写满了杀意。
……
舒兮朝着薄暮年走了过去,这时,薄暮年也注意到了舒兮,朝着舒兮走了过去。
两人在走廊上相遇,舒兮调皮地看着薄暮年,说道:“帅哥,你能给我你的联系方式吗?”
薄暮年嘴角微勾,说道:“好啊。”
啊?!
就这么轻易地就给了?要是知道会这么轻易,那她们在这里守了这么久,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那些人的脸上再也藏不住情绪,各种情绪都有,好不精彩。
薄暮年伸出手,一把将舒兮揽入怀里,他宠溺地说道:“调皮。”
“玩一下嘛。”
舒兮笑了下,突然眸光一沉,她对薄暮年说道:“你知道我刚刚遇到谁了吗?”
薄暮年说:“我看见了,是段铭他们。我本来想过去的,到那时我看你好像游刃有余的样子,就没有过去了。”
舒兮说:“我是不希望你靠近段铭的,现在他身上全是毒,他的血轻松可以毒死一头大象。”
大象体积那么庞大都能随时毒死,就更不用说人了!
薄暮年皱了皱眉,他说:“以后离那种人远一些。”
舒兮说:“知道了。”
“检查完了,我们去吃饭。”
舒兮说:“好。”
“吃完饭,回去睡觉。”
舒兮的脚步顿了一下,晲了薄暮年一眼,所以他这个睡觉到底是动词呢?还是动词呢?
她说:“等一下不行,我要去陈平家里。”
薄暮年说:“不是昨天才去了,为什么又要去?”
舒兮说:“他现在体内的余毒清除得差不多了,我得连续去两天,很快就不用再去了。”
薄暮年说:“太麻烦了。”
虽然他嘴里说着麻烦,但是他还是把舒兮送到了陈平家。
看到舒兮没有通知他们就过来了,只有一个人在家的李丹妮皱了皱眉。
昨天当众出丑了,也不知道舒兮会怎么想她。
但是舒兮似乎对她并没有太多的兴趣,转身就要走。
李丹妮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舒兮拦了下来:“等一下。”
舒兮停下脚步,看向李丹妮,眼里闪过一抹不耐烦:“有事?”
李丹妮欲言又止地看着舒兮。
舒兮更加不耐烦了,她说:“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粗鄙不堪。”李丹妮冷哼了一声。
舒兮懒得理她,转身就要往楼上走。
李丹妮这才急了,忙说道:“昨晚,我离开以后,他们有没有说什么?”
舒兮挑挑眉说道:“你不在,那就精彩咯。”
“什么?!”李丹妮的声音陡然一拔:“他们到底说了什么?”
舒兮说:“他们说你们看起来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和谐,还说你抢了人家的老公,好像是知三当三。”
舒兮最后一句话说得很大声,她说完,在心里暗暗地观察着李丹妮脸上的变化。
李丹妮眸光一沉,眼里闪过一抹怒意:“她们竟然敢这么说?!”
她举起茶杯,狠狠地砸在地上,碎了,这次啊感觉舒服了一些。
“嘴巴长在别人的脸上,人家喜欢怎么说,你管不着。”
李丹妮捂着胸口,气得不行,胸口起伏得厉害。
“狗嘴吐不出象牙。”
“我很好奇,真的是你杀死了人家原配,然后小三上位吗?”
“闭嘴!”李丹妮大叫了一声,眼里满是愤怒:“我早就说过,这是子虚乌有的事!”
舒兮挑挑眉,她这么生气,看来还真不是她杀死了原配。
舒兮懒得理她,转身就往楼上走去。
“夫人,院子里的小麦草我已经割下来了,需要现在就帮你打成汁吗?”
李丹妮正在气头上,自然没有什么好口气,她说:“知道了,放在那里,我自己来。”
舒兮来到楼上,打开门,就看到了坐在地上,双眼空洞的陈睿。
看到有人进来,他的眼皮动了一下。
“放我出去。”
他的声音沙哑,看来从昨天恢复神智到现在,已经喊了很多次,喊到喉咙都沙哑了。
陈平为了不想让人知道这里的情况,他可是在陈睿的房间里装了很多隔音的海绵,就连窗户都换成了隔音效果很好的断桥铝的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