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后,李守信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又卷进了关于这个朝廷之中最隐秘的存在。

有关于努尔花花明史当中是有记载的,不过只有那么一字半句大意,就是指明朝的龙庆皇帝非常的喜欢努尔花花。

至于努尔花花是怎么死的,明史当中并没有记载。

眼前的邵文芳居然为了这件事躲进了首善书院的地窖里,这让他多少有些纳闷,便问道:

“你的意思是正因为你向皇上敬献了努尔花花才惹的李皇后对你非常的反感,甚至下了追杀令,让冯宝想尽办法翻遍整个京城也要把你挖出来,是这意思吗?”

邵文芳赶紧点点头对他说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更何况这个努尔花花,确实当初也是橙红让我给他送过来的至于当初,安达人的三公主等于是把自己的侍女陪嫁给了明朝的皇帝,这本来也是一件非常极好的事情,哪知道最后却演变成了这样,我到现在,就如同过街老鼠一般,到手的富贵飞走了不说,却没想到我陷入了如此巨大的危险之中,你说什么也得救救我!”

李守心听到这话,却有些反感心说我凭什么救你,可是思来想去觉得,邵文芳这个人也是极不简单的,如果若是泛泛之辈,也不会混到陈东红的当家人。

忽然他想到了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便问邵文芳道那么你知道最后陈红的下场吗?既然你都被李皇后追杀到了这个地方,让我搞不清楚的是,冯宝既然早就知道了你的藏身之处,为什么他不动手?

邵文芳也摇摇头说道,我和陈红早已经断了联系,至于冯宝知道我的藏身之处,这还是从你的嘴里面听到的,我根本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我要是现在离开京城,只怕是也不大可能了,你既然能够来到首善书院,说明冯宝已经派人已经将这首善书院全部控制了起来,我根本不可能出了书院一步。我现在就像是瓮中之鳖,人家想抓我,那只是一句话的事情,可惜就是连累了你,实在是对不住啊。

你手心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命运会和邵文芳连到一起,而且就像是一根绳上的两颗蚂蚱,跑不了他也跑不了自己,可是他就不明白这背后的用意到底又是为什么?

难道仅仅是逼迫自己兑换官员手中的实物吗?

他思来想去,便问邵文芳道:

“我觉得今天去东厂,王饱和那英本斋联合在我面前演了一场戏,我根本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做,看他们说话的样子大概是早已知道你就在藏身在首善书院,以至于迟迟为什么不冻手,我到现在也猜不出任何的原因,你能不能替我分析一下,难道是让我兑换官员手中的实物,正要是这么简单的话大可不必如此费周章,我不过是一个白身,说白了就是一个老百姓,至于他们这么费劲脑子来对付我吗”

邵文芳仔细想了想,沉思片刻后,抬起头来对李守心讲道:

“如果在下没猜错的话,那么冯宝并不只是想要你兑换官员手中的食物,并不应该只是这么简单,他的意思应该是牵扯出陈红想要让你和我联合作伪证将陈红直接问成死罪,整个事情的关键点应该有两点,一个就是让你兑换官员手中的实物,另外一方面就是想通过我的口,直接给陈红提一个醒,看来陈红还是知道点什么的,只不过这其中的秘密我并不知晓罢了!”

就在他们对话的档口,忽然大门外有人敲打:

“赶紧开门开门,锦衣卫抓捕人犯,邵文芳犯滔天大罪,谋害皇上……”

这话音一落,邵文芳也脸色一变,马上惊恐地从地窖里面爬出来,就想跳上墙头,可是他还没来得及爬出,这个时候墙头上早已站满了锦衣卫,很快部下的天罗地网好几十个棺材都跳进了院子里,各拿刀枪向着邵文芳逼了过来,这个时候,忽然有人大吼一声:

“锦衣卫缉拿人犯,无关人等快快闪开!”

这个时候要是不再说点什么,只怕是非得让这些人抓走邵文芳不可此时此刻他也来不及多想,连忙上前主人大声喊道:

“你们不就想知道陈红的罪状吗?邵文芳已经全部交代了,没什么可说的,我知道那些红色玩意儿并不是邵文芳所向,而是陈虹命令,邵文芳敬献的那些红色丸药,跟邵文芳本人没有任何的关系!”

他之所以这么说,就已经笃定对方肯定就是要来听这句话,这时候马上从己因为得容从中站出来,一个番子呵呵冷笑道还是李守鑫比较懂规矩,这样吧,他这句话马上记下来,有了你们这两个人证,这一切就都好办了,紧跟着那贩子队,手下的锦衣卫大呼一声我们走去抓捕陈红,如今罪证俱在,他也无可抵赖。

果然就在李守鑫喊完这句话以后,满院子的锦衣卫哗啦啦全部撤走了,邵文芳一下子愣住了,连忙拦住李守心道:你怎么可以这样,要知道我并没有打算出卖程虹,他好歹也是我的主子,人不能过河拆桥。

他不由的哀叹了一声,对邵文芳讲道,难道你没有看出来他们只想抓捕橙红,只是苦于没有任何的借口,没有任何的证据。至于今天的你,如果要是不按他们的意思来,只怕是很难逃得一命,如果你按他们的意思来,说不定你能活一命,但是陈红他们是势在必得,就算你不讲,他也在劫难逃,你对他已经是很够意思了,就不要再说别的了。

邵文方听到这里后顿时默然无语,过了许久以后,才悠悠的说道:

“陈虹对我也算不错,没想到这一次为了保住我自己,竟然把他出卖了,我这里说什么良心上也过不去,的确替我这样做的等于是把我当成了罪人,这可怎么办?”

你手心嘻嘻一笑浮在他的耳朵上对他说道,这样把这件事情交给我,剩下的就不用你管了,要知道我既然有办法能让你脱身,也一定会让那个橙红及时逃走,当然这其中我到底该怎么操作,便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了,你也经常进出北政府司应该对北政府司有点熟悉,我不要求别的,希望你能够给我提供一个北政府司的平面图。

邵文芳没想到李守信居然会向他要什么锦衣卫大牢的平面图,这对他来说实在是太容易了,因为字打成红当上掌印太监一职时也曾经掌管过东厂也曾经掌管过,锦衣卫对于北政府司监狱并没有少出入,当然知道那里的情形便对你小心点点头道:你的意思是你想劫狱,可是你的手下怎么可能打进去,那可是最坚固的堡垒。

李守鑫笑的笑对邵文芳说道,你只需要提供图纸,其他的就没有必要再说了,剩下的事情就由我来办。

哪知道那邵文芳却一脸发愁的对他,说道,有关于北政府司的牢狱分布,我也不太清楚,我也进出过那么几回,但是我知道有一个人他是十分清楚那里的他就是北政府司的芋头,他是知道那里情况的,这个人你也应该认识,正是我从前的跟班,他叫牛二。

牛二这个名字李守心太清楚不过了,没想到居然兜来转去又转到了这牛二身上,他还想到一件事情,不由笑笑的对邵文芳讲道,原来是他啊,可是我曾经割了他的两个耳朵,他到现在恐怕是非常记恨我。

邵文芳却对陶白白说道,也不尽然你给了他将近五千两银子的赔偿,他在我身边只怕是一辈子也赚不了这么多,而今他也是正凭着五千两银子上下打点才捞到那么好的职位,他能混到今天这个份上,也是因为有你的五千两银票如若不然他这一辈子只怕是照样还得给人当跟班。

李守鑫千想万想也没有想到这个牛儿居然能够当了锦衣卫的老头便对邵文芳问道,那么我该怎样能够联系到他?邵文芳听到这话思来想去,便对李守信说到这一件事情好办,从前我想联系他的时候,便在锦衣卫的北政府司的大门外吹这个哨子,说着话他便从怀里拿出一颗土哨交到了李守新的手里,很是诚恳的对他说道,一切都交由你办了,说什么也得把陈红救出来才能对得起他。

李守心点点头,这件事情好办,不过我记得这个家伙曾经也是丧心病狂,他最后倒霉也算是咎由自取,按说我是不应该救他的,姐,刚才你这么说了,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去叫他,我可以向你保证一点,我会把他救出来送出京城,至于其他的那我就不管了,无论从哪方面,我也对得起你们,至于你跟我的账也就结清了,可有一点,从今以后,我希望我们能够常来常往,还有最关键的一件事情,那就是我要兑换官员手中的食物,问题是这个京城的官员那么多,总得让我找一个合适的人,怎样才能破掉这个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