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支队伍,只要能够看到热气球的,跟这支一样,用四面旗帜,三种颜色来告知热气球自己的方位。

热气球上的人把信息告诉下面的指挥部,指挥部的人立即绘制简单的地图,标记位置。

再告诉热气球,热气球上的人组合颜色、传达命令。

“咱们前面居然没有队伍,走吧!咱们是内圈的包围圈中的一部分。”

老九瞪着眼睛,居然能够看到热气球上的大旗帜颜色调整,他用水连珠打得准。

“这还用想?咱们能看到别人部落的人,咱们前面有自己人,咱们会看不到?保证是第一线的。”

借他望远镜的人鄙视,你脑子呢?就这样的还想享受小旗待遇?

“那可不一定,旁边有咱们的队伍,指挥部万一觉得他们的路好走,让他们斜向穿插到咱们前面呢?

咱们的路不好走,适合负责第二圈的包围圈,有足够的时间来安排,这叫以时间换空间。

这点你承认不?有没有可能出现此类情况?”

“我承认个屁,快走,别让口袋出漏洞。”

“他们是去与咱们商量,不可能打,他们的武器太差了,除非他们疯了。”

“打与不打是指挥部的事情,咱们只管按照要求去做。”

“走着呢!又没停,哎呀什么玩意儿?天哪!看,咱这反应,伸手抓到一条毒蛇。”

老九说着话,旁边蹿出一条蛇,他下意识伸手抓,正好抓到蛇的七寸位置。

旁边的一个人遥遥头:“草蛇,没毒,还毒蛇,留着,要活的,别弄死的,回头取胆,你又赚到钱了。”

“草蛇不值钱,毒蛇的胆才好,咱的冰还够用不?我身上背了一些硝石。”

老九说着蛇,伸手向后拍拍自己的行军包,他有携带东西的任务,带硝石。

包装好了,不让接触水,也隔潮。

中军那里有抗蛇毒血清,低温保存,需要冰参与,要么井水也行,只有硝石用完还未给还原的情况下会选择井水。

“有,多层隔热保温,你放,这才是毒蛇呢!你取胆,蛇头扔了,取不了毒了。”

总旗回答老九的时候突然抽刀,速度特别快,唰的一下,一条竹叶青的脑袋和身体分离。

总旗没有那种突然抽刀撩削后瞬间归鞘的本事,但他出刀速度够用。

他可以慢慢把刀插回刀鞘里,大家不会说他本事差。

老九另一只手捡起地上扭动着身子的蛇身子:“老大的拔刀术大成了,可是咱去哪弄热水啊?”

他发愁,不管是蛇胆,还是其他动物的胆,想要保存,必须要用开水烫一烫,然后风干。

这样药效就能保存住,大到熊胆,小到蛇胆,皆如此,开水烫烫,拿出来等一等,再烫烫。

风干的胆是硬的,最好入药。

如果没有烫,直接就挂着风干,很可能会烂掉。

就跟鸡蛋一样,一次次烫也能把鸡蛋给烫熟了。

最先熟的是外面,然后逐渐增加烫的时间,到时候黄也熟。

动物的胆烫一下,外面的就硬了,一点点到里面,最里面的胆汁不用烫熟,外面形成了保护层,风干后,胆汁有的还能留下,时间长了才成硬块。“快走,揣起来,不差这一会儿。”之前借望远镜的人催促老九别废话。

一时间,五千人的队伍开始运转,那边部落的人继续朝着四个热气球所在之处小心翼翼地前进。

……

“哎?那边遇到情况了,无法立即过来汇合,让咱们自己稳住,有其他部落的人出现,挺多的呢!”

阿家罕部落联盟的所在,朱富贵收到电报消息。

图亚颉:“……”

他终于真切地感受到这种信息传递的厉害,不需要别人跑过来说,那边出现情况,一刻钟不到,就把事情说了。

“说了多少人吗?能抓到那个部落的人不?问问他们是谁,或许我知道,我能帮着说说。”

图亚颉觉得自己应该发挥下作用,他的部落联盟大,其他女真人的部落会给個面子。

不仅仅是他为人处事好,更在于他的武力值高,可以调动很多人去打仗。

别人怕他,每次打仗他会带着最精锐的队伍冲杀在前面,别人根本挡不住。

这样的人谁不得给点面子?不给面子,人家可能会掀你里子。

朱富贵摇摇头:“不知道,还未接触上,等着吧!咱们的人不会轻易开火,除非对方表露出要攻击的意图。

等咱们后面的人到了,我带你乘热气球,可好玩儿了。

刚开始的时候可能会害怕,不过别担心,高度低,也就五六米,不,两丈高。

你只要不自己往下跳,它掉下来,你手上拿着刀,砍一砍就冲出来了,气球即便燃烧,你也能活。

接着就是练习跳伞,那才好玩儿呢!别担心,摔死不疼,至少没有一个喊疼的,不,是没有一个摔了的。”

朱富贵打算带图亚颉去热气球上玩耍,很有意思,晃悠悠的。

可惜憨憨从来不上去,憨憨说没意思,那种刺激是对热气球本身安全的担忧,而不是高空的问题。

朱闻天就是这么说的,他不在乎高度,他害怕是因为不确定安全设施。

就像很多娱乐项目,蹦极,蹦极不可怕,让人害怕的其实是担心绳子断了。

还有过山车,他就不乘坐,那种失重与过载的转换其实挺舒服的,刺激。

不过他总是觉得那东西会掉下来,因为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地方出一次事故。

云车在轨道上冲到最顶端,然后突然失重,乘坐的人尖叫,他们是真的害怕始终敢?不,他们是怕脱轨。

刺激来自于对设施安全的不信任,而非重力和惯性的改变。

朱闻天会跳伞,他还会开直升机呢!但为什么要乘热气球?

图亚颉不知道啊!他对一切都充满了向往:“飞到天上,能碰到月亮吗?”

“能,你碰我就行,其实我一直没好意思和你说,我的小名就叫月亮。”

朱富贵不想跟对方解释月球的事情,只好这个说法,这个是憨憨教的。

准确地说是,铃儿有一天跟憨憨说:憨憨哥,你那么厉害,你能让我抱下月亮吗?憨憨就说自己的小名叫月亮,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