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写完一本关于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美国战略情报局局长威廉·约瑟夫·多诺万将军的书之后,我一直在寻觅另一个主题,但这个搜寻过程坎坷且令人沮丧。一个传记作者很难再找到一个比“野蛮比尔”多诺万更引人入胜、更富有争议、更多姿多彩的人物了,因为鲜有人能与之媲美。后来,美国国家档案馆战略情报局顶级研究专家拉里·麦克唐纳(Larry MacDonald)在我创作《美国中情局教父》时,曾指导我查阅了储存在马里兰大学帕克分校中成千上万的档案与记录。他建议,我的下一本书应该写曾在多诺万手下效力后又分别担任中情局局长的四个人,他们分别是艾伦·杜勒斯、理查德·赫尔姆斯、威廉·科尔比和威廉·凯西。谢谢你,拉里。是你将我扶上马,又送我踏入另一个征程,挖掘出如多诺万一样丰富多彩的四个人物。
一路走来,我得到了很多人的帮助。克里斯廷·达尔(Kristine Dahl),我的作品代理人、好友、值得信赖的顾问,她立刻认识到这个故事大有潜力。如同对待我以前的作品一样,她认为塑造“门徒”的概念其价值不可估量。我特别幸运,艾丽斯·梅休(Alice Mayhew)是西蒙与舒斯特出版公司的编辑。感谢她明智的忠告,她对稿件娴熟而亲切的处理,以及她对这个项目的热情,这些都是我最珍视的无价之宝。我很荣幸能成为她麾下的作者。助理编辑斯图尔特·罗伯茨(Stuart Roberts)在大刀阔斧地将手稿修改成出版物的过程中,也给我提供了非常重要的帮助。文字编辑费雷德·蔡斯(Fred Chase)一丝不苟地审读了我的文稿,并进行了推敲润色。
《多诺万的门徒》还得益于杜勒斯、赫尔姆斯、科尔比和凯西所写的透露内情的回忆录,以及所有与这四人相关的传记,这些传记的作者包括彼得·格罗斯(Peter Grose)、詹姆斯·斯罗德(James Srodes)、伦纳德·莫斯理(Leonard Mosley)、托马斯·鲍尔斯(Thomas Powers)、约翰·普拉多斯(John Prados)、兰德尔·B. 伍兹(Randall B. Woods)和约瑟夫·E. 帕西科(Joseph E. Persico)。其中所记与战略情报局相关的大量重要的历史记录,为我在美国和海外搜集的数以万计的政府文件提供了指导资料:两卷《战略情报局战争报告》,这是一套记录多诺万机构极其翔实的官方历史;约瑟夫·帕西科的《洞穿第三帝国》一书中,按编年顺序记载了战略情报局渗透德国的行动;由科林·比万(Colin Beavan)、威尔·欧文(Will Irwin)中校(已退役)和罗杰·福特(Roger Ford)所记录的杰德堡特工们;布莱德雷·F. 史密斯(Bradley F. Smith)和埃琳娜·阿加罗西(Elena Agarossi)所著的《日出行动》;卢卡斯·德拉特(Lucas Delattre)所著的《第三帝国心脏里的间谍》,以编年体形式细数了艾伦·杜勒斯的特工弗里茨·科尔贝(Fritz Kolbe)的事迹;尼尔·H. 彼得森(Neal H. Petersen)的《战时杜勒斯情报报告》,可谓是杜勒斯战略情报局伯尔尼站的电报汇编大全。
我也很感激这四位人物的家庭成员们的欣然合作:琼·杜勒斯·塔利,盖茨·霍恩,辛西娅·赫尔姆斯,丹尼斯·赫尔姆斯,阿尔伯塔·赫尔姆斯,盖茨·麦加拉·赫尔姆斯,芭芭拉·科尔比,卡尔·科尔比,克里斯汀·科尔比·吉劳德,约翰·科尔比,保罗·科尔比,萨莉·谢尔顿·科尔比,伯纳黛特·凯西·史密斯,欧文·史密斯。他们都忍受了我数小时的采访、无数的电子邮件以及后续问题的电话。他们还从自己的私人珍藏中为我提供了宝贵的信件、文件、纪念品。此外,这四人的许多亲人朋友和战略情报局、中央情报局以及行政管理的同事,还与我分享了宝贵的见解。
长达两年的时间中,我把美国和英国的档案馆和图书馆当成了自己的家。我之所以能在浩瀚的国家档案馆资料中如此顺手地检索资料,要归功于在研究多诺万的相关资料期间,拉里·麦克唐纳的指导,以及约翰·泰勒(John Taylor)(战略情报局档案主任)在去世前所给的提示(为了学会如何从战略情报局繁杂的档案系统中检索资料,我花了大约三个月的时间去学习)。在研究“门徒”期间,马里兰大学帕克分校国家档案资料部负责人蒂莫西·嫩宁格(Timothy Nenninger),也给了我很多金玉良言,还亲切地与我一同吃午餐。保罗·布朗(Paul Brown)是整理档案馆馆藏的德国“二战”记录方面的专家,他兴致勃勃地帮我寻找德国国防军、德国外交部、盖世太保、帝国保安部等与我笔下四个主人公相关的文件。
另外,普林斯顿大学图书馆的善本特藏部的工作人员,还帮我费力地阅读了上百箱艾伦·杜勒斯和威廉·科尔比的文件。哥伦比亚大学口述历史研究室的工作人员,为我提供了十多名杜勒斯的朋友或同事的口述回忆。乔治敦大学特藏部的尼古拉斯·谢茨(Nicholas Scheetz)和斯科特·泰勒,在我查阅理查德·赫尔姆斯、辛西娅·赫尔姆斯和其他认识赫尔姆斯的人的文件时,为我提供了极大的帮助。斯坦福大学胡佛研究所图书档案馆的工作人员卡罗尔·利敦汉姆(Carol Leadenham),在我搜索馆藏的与威廉·凯西相关的以及其他战略情报局文件时,给予了极大的帮助。美国国会图书馆手稿部的工作人员,帮我发掘了有关四个人物的大量信函和文件,有的来自官员,有的来自他们的同事。威斯康星历史学会的格雷戈里·史密斯(Gregory Smith),帮我检索了赫尔姆斯战前在柏林的两位新闻同事的文件。圣刘易斯国家人事文件中心为我提供了赫尔姆斯和凯西的海军人事档案。根据《信息自由法》,美国联邦调查局发布了500多页关于艾伦·杜勒斯的档案。国家密码博物馆工作人员给了我一段引人入胜的文物之旅,还将大卫·卡恩藏馆中的一个重要的面试报告交给了我。富兰克林·D. 罗斯福总统图书馆、哈里·S. 杜鲁门总统图书馆、德怀特·D. 艾森豪威尔总统图书馆、美国陆军军事历史研究所、国家安全档案馆、特拉华大学图书馆特藏馆等都有与本书相关的重要资料。
其他作家还慷慨地与我分享了他们著作中的研究成果。我就瑞克·阿特金森(Rick Atkinson)所著的《解放三部曲》精彩的第三部《最后之刀光剑影》中描绘的欧洲战役,给他发了很多询问的信息,他都不厌其烦地一一为我解答。埃里克·拉森(Erik Larson)将其研究《野兽花园》相关资料时发现的有关理查德·赫尔姆斯在战前柏林做记者的线索发给了我。撰写了一流威廉·凯西传记的作家约瑟夫·佩尔西科(Joseph Persico),指点我去纽约州立大学奥尔巴尼分校档案馆查看他的论文,其中有他对赫尔姆斯的重要采访笔记(那里彬彬有礼的工作人员很快帮我把箱子拿了出来)。撰写杰德堡特工历史的威尔·欧文也给我提供了相当有益的建议。
西姆·斯迈利(Sim Smiley)慷慨大方地和我分享了威廉·凯西撰写“二战”回忆录时,她为他所做的研究资料。战略情报局协会主席查尔斯·平克(Charles Pinck),帮我查出了这四个人的亲人和“二战”时期的战友。西布莉·库利(Sibley Cooley),为我提供了2008年他采访卡米耶·勒隆的一个视频。我同样对挪威陆军特种作战部队的奥勒·克里斯蒂安·埃马乌斯(Ole Christian Emaus)少校感激不尽,他为我研究威廉·科尔比的挪威特别行动组提供了重要线索,并帮助我翻译了有关该任务的重要的挪威历史。
在英国,位于丘园的国家档案馆管理人员和工作人员给予了我巨大的帮助。他们不厌其烦地从特别行动处和安全机构的记录中,帮我寻找与杜勒斯、科尔比和凯西有关的重要文献和战争日记。历史学家史蒂文·基帕克斯(Steven Kippax)将他档案中成千上万的英国“二战”文件与我分享,并给了我伦敦英国特别行动处和美国战略情报局的地址,还为我引荐其他英国军事研究人员。在他提供的宝贵的联系人中有克莱夫·巴西特(Clive Bassett),他花了两天时间,带我参观了杰德堡特工的训练基地彼得伯勒和北安普敦附近的哈灵顿机场,那里是突击队员到法国执行任务的起飞地。克莱夫还为我专程安排了哈灵顿“提包客”秘密战争博物馆之旅,其档案中有非常宝贵的研究材料。我要感谢菲利普·内勒-莱兰爵士(Philip Naylor-Leyland),他让我游览密尔顿大厅庄园,这里曾是杰德堡特工的训练基地。庄园管理处的威廉·克雷文(William Craven),带我参观了建筑设施和训练场地,并向我提供了他对密尔顿大厅历史的研究成果。我在英国访问档案馆和“二战”遗址期间,就留宿在我的儿子德鲁(Drew)和儿媳艾玛·沃勒(Emma Waller)位于伦敦南部的家中。艾玛还帮助我辨认我找到的老照片上一些重要的伦敦地标。
在研究期间,我搜集了大量的外国文件。我要感谢萨拜因·布里奇斯(Sabine Bridges),他为我翻译了德文的军事信息、外交部资料和情报报告;米歇尔·马吉尔(Michele Magill),他帮我翻译了法文的艾伦·杜勒斯的学校成绩单;弗拉基米尔·比连金(Vladimir Bilenkin),他帮我翻译了我积攒的苏联红军的电报。
军事历史学家格哈德·温伯格(Gerhard Weinberg)、蒂姆·嫩宁格(Tim Nenninger)、瑞克·阿特金森,以及情报历史学家迈克尔·华纳(Michael Warner)、大卫·罗巴格(David Robarge)尽职尽责地阅读我的初稿,并对书稿提出了重要的修改建议。我对他们感激不尽。我也要特别感谢杰夫(Jeff)和约翰娜·曼(Johanna Mann)对排版清样的校对。当然,书中的结论和任何错误都属于我本人。
最后我要说,如果不是我妻子朱迪给我鼓励和建议,为我编辑,并给予了我惊人的耐心和关爱,我不可能着手创作并完成这本书。她在我们家中的一楼照看孙子、孙女,而我在三楼心无旁骛地撰写书稿,偶尔她提醒我要放松放松头脑,下楼帮忙看看孩子们。在此,特将此书献给我们家新添的三个孙子、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