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王浩的话,高瘦男人冷笑一声:“我们兄弟俩并没有伤害你的意思,不过你要是这么不识好歹,我们也不介意让你吃点苦头!”
王浩一手负后,一手伸向前方,屈指勾了勾,道:“尽管来试试!”
矮胖男子耐心早已不足,此刻一听王浩的话,就瞬间右脚蹬地,圆润拳掌如同奔雷一般,猛地向王浩呼啸而来。
王浩打起精神,右手化拳为掌,阴阳真气汇聚其上,直接将这拳捏住,然后猛地向后一震,顿时将这矮胖男子打的“噔噔”退后数步,扎了一个马步桩才稳住身形。
“二哥,点子扎手!”矮胖男子顿时喊道。
高瘦男子听闻,夹在双臂的两把峨眉刺一甩,同样向着王浩迅猛冲来,施展的打法路数和其兄弟截然不同,走的是大开大合的气势,以劈砍为主。
但王浩有阴阳真气加身,脚步之下宛如迅飞,闪转腾挪之间让高瘦男子连他的衣角都摸不到,反而吃了王浩好几拳,被打的血气翻涌,几乎呕血。
矮胖男人见状,连忙上前助阵,一双猴拳耍的虎虎生威,专在近身和王浩厮打,让其二哥能发挥兵器的优势,在远处牵扯王浩。
这两人配合起来,若是碰见寻常高手,即便是那杨家的老爷子杨天鸿,怕也能擒下。
只可惜,他们遇上的是王浩。
王浩抓住空隙,摸出腰间一根银针,顺手插入矮胖男人的麻穴之中,一脚蹬飞数米远,又趁着高瘦男子惊诧之余,右手蓄力一拳,直接将其两把峨眉刺打飞,一脚踩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你们使得是西南苗医世家的拳术和刀法,是来替钱德鸣报仇的?”王浩居高临下,问向高瘦男人。
高瘦男人“啐”了一口,骂道:“钱德鸣算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寇华采那一派的走狗而已!”
王浩看他这个样子不像是在作假,于是问道:“那你们来袭击我干什么?”
高瘦男人解释道:“反正也打不过你,就跟你明说了吧,其实我们是想请你帮忙。”
王浩直接被气笑,脚下踩得更用力了几分:“请人帮忙有这么请的?”
矮胖男人比高瘦男人脑子活泛的多,立马解释道:“我们这不是知道你和我们苗医一脉有仇,直接说出来怕你不就范嘛,所以才出此下策,等你帮了我们的忙,我们肯定也会放你走的。”
“你看,刚才那个娘们…那个女人,我们知道他和你是一伙的,我们要是真想搞你,肯定不可能那么轻易地放那个女人走啊,早就抓她来威胁你了,你说是吧?”
“你俩说的还算有点道理,不过我并不打算帮你们,也没有这个义务帮你们。”王浩感觉这俩人脑子实在是有点病,不太好使的样子。
见王浩要走,高瘦男子顿时急了,连忙大喊道:“王大师你先别走!”
王浩有些不耐烦的回头,冷声道:“你们俩真以为我不敢杀你们是吗?”
高瘦男子连忙摆手,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王大师,我只是想请你出手医治我苗医一脉的老太太,只要你愿意,我勾峰和我兄弟费杨愿意以后从此当你的手下,替你鞍前马后!”
矮胖的费杨也是一怔,随后立刻反应过来,急忙说道:“对对对,我们兄弟俩都是地阶武者,而且才二十多岁不到三十,说不定日后还能突破到天阶,登上人榜,必定能成为你的一大助力啊王大师,就求您出手相助一下吧。”
“天阶,人榜?”王浩心中暗自思忖道:“我一直以来的战力都还摸不清,但应该比普通的天阶高手要强上一些,不过这胖子说的人榜又是什么东西?”
他心中有些疑惑,所以沉吟片刻,旁敲侧击的问道:“那你们俩多久可以突破天阶?”
勾峰见有戏,立马回道:“大师您放心,我们俩现在就属于地阶巅峰,不出五年,哦不,不出三年,必定可以登上人榜,虽然不如王大师您那么厉害,但是也可以为您提供一点助力啊!”
“况且天阶之中,以王大师您的实力,再有段时间怕是能登上虎榜了,我们两兄弟虽然不才,但好歹也是宁海地下势力之中有些名头的高矮双煞…”
在勾峰和费杨你一言我一语的情况下,王浩也很快明白了武者的势力划分。
原来,在大夏的武者之中,不光是分为简单的天地玄黄四阶。
天阶武者都是人类的极限武者,也分高低,为龙、虎、人三榜,高低排序,每榜有一百名高手,合计三百人。
三百人看似多,但是放在大夏十二省市,亿万人民之中,又显得少了。
所以,能登上榜的,都是大夏之中赫赫有名的高手。
而据说有些地阶高手,身怀奇技**巧、旁门左道,一身手段加起也不逊色于天阶高手。
“怎么样王大师,可以请您出手为我家老太太治一治吗?”勾峰小心翼翼的再度问道。
王浩微微点头,答应道:“可以看看,不能确保治好。”
勾峰和费杨立马喜笑颜开,屁颠屁颠的跑去附近的停车场,开了一辆黑色的凯迪拉克轿车出来,载着王浩往宁海市外环赶去。
拥有阴阳医典傍身,王浩也不怕这二人使什么手段。
况且,他的确是需要一两个得力的手下去替他办事。
如今得知了可以从古时代的玉器之类快速得到阴寒之气后,他还真想找些人替他去搜集这些东西。
现在这两个人自己送上门来,而且实力也还算不错,正好是解决了他的燃眉之急。
不然,他要一边修炼阴阳医典,一边去门诊治病,天回公司那边还会有一些业务需要去处理,实在是分身乏术。
黑色的凯迪拉克驶过繁华的都市,离开宁海市中心区域,来到了外环的一处狭窄平房区之中。
这里是属于宁海的“贫民区”,夜晚时连路灯都没有几盏,更别提什么高楼大厦,放眼望去只有低矮平仄的自建民房,连两层的小院都很少见。
很难想象,矗立在大夏东海之上的宁海市,也会有这么简陋的地方。
王浩刚一下车,脚底下踩得就是松软的泥土,地面连硬化都没有做。
“就是这里了吗?”王浩看向眼前这座小院,门上还有这剥落的红油漆,同时面无表情的向勾峰问道。
勾峰将车停好,脸色稍微有些尴尬:“咳咳,王大师,条件简陋,请您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