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的是,他真觉得秋雅的脸,就是一张狐狸脸,很明媚很好看,这特么见鬼了。

但这秋雅仿佛根本没在意秋月,美眸连半刻都没往他身上看,美眸看着江白,又很和蔼地问:“小家伙,你?还记得我么。”

“小家伙?”

秋月拉着江白的衣角:“这就是我夫君,他叫江白。”

“夫君?”秋雅有些玩味地笑了笑,“好啊,果然你就是看上了自己的小徒弟,难怪死活不肯借给我。”

秋月大声道:“少来!”

“呵呵?”秋雅悠悠地从手上摘下一只玉扳指,随手一抛。

那玉扳指落地,自动长大,变成了一个圆镜模样。圆镜正对秦弈,镜子里映照着他的身影。

江白皱了皱眉。他发现镜子里的影子不会跟着他的动作,比如他皱眉,镜子里还是没表情。

“这是照心镜,雕虫小技。”秋雅慵懒地解释了一句,直接对着镜子问:“喂,你是哪里的人?有什么特殊身份?”

镜子里的江白开口了:“我是蓝星人,一个又帅又好的靓仔,人间无敌。来神界就是随便玩玩,若是师尊留在秋家被欺负,老子废了那秋家主。”

秋雅的表情僵在脸上,继而变得十分古怪。

秋山君抬头看天花板,目不斜视。

秋月捂着嘴巴忍着笑。

江白脸颊抽搐。

殿内的管弦声都停了,鸦雀无声。

“你还真是可爱的小弟弟。”秋雅又恢复了笑意,媚声道:“要不今晚来试试?”

“我不知道是你……”江白满头大汗:“就是那么一说,我怎么可能会这么做……”

秋雅对江白招了招手:“小弟弟,过来。”

江白小心地走了过去。

秋雅从案上取了一枚晶莹剔透的果子:“这是壮阳果,男人最爱吃的东西,对修行还有助益。”

江白咧了下嘴,直勾勾地盯着那果子,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想吃吗?”

“想。”

“不给你吃。”秋雅直接把果子收了起来。

秋雅又伸出双手,摁在江白脸上搓啊搓。

“好了,我还欺负你了。”秋雅媚声道。

江白:“……”

哪有这种奇葩的镜子,这下让人怎么回话啊……这是开局就丢了王炸,实在太被动了……

话说回来了,如果就这种欺负的话,那我很喜欢啊,她手好软啊。

秋雅眸中带着些许怒意。

“他是我夫君,你想这么做还有没有伦理。”

秋雅瞪了秋月半天,忽然扑哧一笑,满室生春:“什么嘛,他不也是你徒弟,你自己就能这样,姐姐就不行?”

江白看着丰满的秋雅:“师尊,要不了,先让大姨子消消火……”

秋月怒道:“你敢!”

秋雅一直侧卧的身子忽然坐直,目光凌厉地盯着江白。

“你是江家弃子吧?”

“当真?”秋山君揪住秦弈,厉声问。

“镜子不是说了,我是蓝星人。”江白推开秋山君,慢慢道:“以前就算是江家人,可我现在只是小月月的夫君。”

秋月闻言,俏脸一红。

“神界三大势力,只有我秋家与这白家相邻,这段时间风起云涌,三大势力死的死伤的伤。自从那三天前大战,高层死得差不多了,我也因此成为家主。”

秋雅慢慢道:“但这几天,大家都怕了,始终不敢轻举妄动,谁也没有把握,又僵持了下来。”

江白脱口道:“所以前几天耍雷得打上天剑宗的,后面没人再来是这个原因?”

秋雅慵懒地靠回了软塌:“不然你以为呢。“

”整个神界一片大乱,谁有空搭理你。”

“精力放在家族布局上,我也是迫不得已当上的家主,原本还担心你们有意外,没想到……你们自己上来了,也省得我去找你们了。”

江白:“……”

“所以,你打算怎么感谢我?”

江白眼神有些不老实,在娇躯身上游走:“要不......我以身相许?”

“连回来都要听你师尊的。”秋雅笑了笑,“要不你先问问她,她要是愿意,那好说。”

秋月的眼神越来越冷。

这前后不一的态度,几乎可以肯定是故意在撩骚,如果敢回答有意就死定了。江白狼狈跑到秋月身边。

“我听师尊的”

这种心思莫测的妖女真是很麻烦啊,你根本不知道她的昵声媚语里哪一句是真的,可那媚态实在太诱人了,没点意志力分分钟要被玩死。

秋月却莫名的淡定。

“你想做就做吧,反正对你有好处。”

江白:“......”

几人出了大殿就分开了。

没走多久,秋山君便领着他到了一栋大宅:“这是我的别院,里面仆役一应俱全,我已经吩咐好了,你且安住。”

“多谢。”

秋山君眼神有了几分古怪,慢慢道:“家主是与秋月是孪生双子。”

“她们父母早逝,两姐妹在这神界独立支撑,本长老认为,家主还真是看上了你。”秋山君看了江白一眼:“江小友,若是没有什么为难之处,去撩拨一下家主吧,毕竟她是个女子,都这般主动了。”

江白叹了口气:“知道了。”

江白意念传话给秋月:“小月月,有什么想法?”

“你想做就做呗,实力更重要。”

江白愣了一愣,默然。

他找到了秋雅的住所,刚要入院。

一边推开了宅院大门,里面两块板砖开门迎接。

见江白进门,那大板砖道:“可是江白?”

江白没什么心思应酬,此刻他只想找秋雅泻火,随口道:“我是江白。”

“哪个江,哪个白?”

江白邪火成了怒火,怒道:“难道秋山君还告诉过你们我是哪个江哪个白?怕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小板砖硬邦邦道:“大长老虽没说过,我们总要确认一下,免得连贵客姓名都不懂。”

江白觉得是遇上了故意刁难,面无表情:“你们也没必要懂,若是觉得我是冒牌货,不妨找秋长老确认一下。”

“什么叫冒牌,你有带令牌么?”

江白实在懒得和两块板砖纠缠,直接往里间走去,口中讽刺道:“太过‘忠于职守’,也是双刃剑,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