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沁然却道:“国之将败,其兵靡靡!”
秦潇接口道:“国之将衰,其道渺渺!”
莫沁然扭头看了秦潇一眼道:“挺聪明的嘛!竟然还能接上!”
秦潇毫不自谦道:“哎,这是跟沁然你学的,现学现卖,作得好吗?”
周烔在一边,却没听懂问什么意。
秦潇笑道:“二弟,诗中玄妙不可简单言说!”
周烔看着他**漾的脸色,疑惑地嘟囔道:“这大师兄,中邪了吗?”
盛思蕊心下怒气又起道:“大师兄,你们不想着如何破敌,却还有心思在那边谈论什么诗词?大敌当前却熟视无睹,你们都迷了心吗?”
明墉却看着盛思蕊,眼神向那铰链房瞥了一眼,盛思蕊当即明白道:“对了,我们倒可以给城下的兵匪一个教训!”
谁知李白安此时也在盯着那石房子,闻言道:“对!这些个兵渣,不惩戒一下难告亡者之灵,难平心头之恨!”说罢率先飞身前向铰链房。
盛思蕊心想这都怎么了?说话怎么都文绉绉起来了?但她也没多说,和明墉马上跟上,秦潇一怔当即明白,也跟了上去。
四人分两边齐力拧动绞盘上胳膊粗的铁把手,那噶啦啦的巨响顿时引起了外面兵匪的注意。
随着绞动的加快,就听有人大叫道:“不好,那城门里往外喷水了!快跑!”
随着铁链的绞动,城门开口更大,隆隆的泄水声也越来越重。在水柱的冲击下,城墙都颤动摇晃起来。
钱千金突然跑到石房口脸色铁青叫道:“别再绞开了!这水积蓄如此之多,城门全开还不喷涌而出,到时会把这城墙都冲毁的!”
不过他的话已经说晚了,随着咣当一声铰链到头。那城门已是被彻底洞开,而奔腾的涛涛之水已向着城外狂泻而出。
几人见这石房已被震得是摇摇晃晃,上边不时有石土屑落下,忙奔出了房外。
李白安马上上去抱住爱妻的榻板,其余人等也都赶快找个稳固的所在把住。
只听得隆隆的巨响不绝于耳,这声浪已经盖过了其他所有声音。
城墙仍在持续地震**晃动,有几座小石屋已经稀里哗啦倒成一片。而城墙上的箭垛墙有的也掉落下来,众人忙躲避护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