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一听大人这是又要没调了,忙“嗯”了几声。
海旭这才反应过来,强作正色道:“大胆!事实俱在还敢否认?带人证!”
由于当时那边官衙的人都被吓跑了,所以就从当时围观的人中找出来一个说明情由。
那人知道这海大人的堂上是没那么多规矩的,就口沫横飞、夸大吹捧般把二人当时如何如何神奇的种种一一说了出来。听得海大人是不住地眉飞色舞,直是暗怨自己没赶上一场好戏。
等那证人说完了,海旭一拍公案道:“你们家伙物什都在吧,给大人我也演一个,大人高兴了,重重……”
师爷一看这公堂的威严何在,忙不住地嗯着给大人使眼色。
海大人这才反应过来,强压着自己道:“按说这当街卖艺赚些小钱,原本衙门是可管可不管的。但你们阻塞了交通,险些引起混乱……”
“大人,我们可不是卖艺呀,我们是一个大子儿都没拿,请大人明鉴!”伍芮继续辩解道。
这时证人又出来证明,这观众的赏钱二人的确是分文未动。
海旭疑道:“那你们这是为什么?”
下面一听又嗡嗡开了,对呀,费劲巴力来了那么一大通,又不为钱,那是为了什么呢?
“大人,我们初到贵宝地,只是想先让乡亲看个样,旺旺人气,之后好正式搭台表演呀!”
凌震又是不解地看着说话的伍芮,仿佛是说这话我们没商量过吧?
海旭一听来了精神,站起来道:“哎,那好呀?正好我这明天就有个喜事,你们今天就住在后面,等明天给我的宾客表演,赏钱……”
师爷又在不住地摇头嗯声,像是在告诫海旭不要把公堂变成市场。
这时出去找廉寡妇的兵丁回来了,向海旭单腿下跪报道:“大人,廉寡妇一家都已不知所踪,宅子都空了。听街坊说几日前就全家出去了,不知何时能回!”
这倒好,没了证人也没法证明那两个砸牌坊的话是真是假,这事还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