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清清楚楚的了。他已经很清楚,一切被认为是重要的和美好的事物,其实都是渺小的和卑劣的;他也很清楚,所有那些荣华和排场都掩盖着由来已久的、大家已经习惯了的罪行,犯这样罪行的人不仅不受惩罚,而且神气活现,想尽了美化的方法对罪行加以粉饰美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