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没那么肤浅,不是因为那一夜萌生跟你携手一辈子的想法,而是你救了季晓芙和冒着生命危险帮我拉低M牌汽车股价开始。姜小姐一副江湖气的野性作派,我很受用。”
男人说着说着绕到女人的身后,直接摊开手,一枚极好看的星星款镶钻项链便出现在女人的眼前。
女人诧异道:“送我?”
他点了点头,随即又俯身在她的耳边,温热呼吸吐在她耳边道:“把你头发撩开,我帮你戴。”
姜韵虽然微微泛红了脸,但是她并不扭捏。
她直接坦白道:“季少送我这么多东西,我可不是一个视金钱如粪土的女人。我过去没有喜欢人的经历,最后说不定我会直接卷款而逃。”
季陉霆闻言眼底笑意更深:“在利益至上季家,没有感情的往往比有感情的人走得更加长久更加远。我就是喜欢姜小姐没心没肺的模样,我对你的义很受用。”
话毕,姜韵便感觉到自己肩后的头发被男人撩开,温热指尖划过她颈间的肌肤,一股电流席卷她的全身,直到一条钻光闪闪的项链戴在她的胸前。
“好看吗?”女人询问。
“我没在看项链。”男人答。
——
度假村因为是旅游旺季,所以经常会举行烟火表演。
今夜傍晚有烟火表演的一晚。
鉴于昨夜同季陉霆聊到肚子里的孩子,姜韵决定用孩子主动制造一个陷阱给梁子舒。
季陉霆早已经查明此次舆论幕后之人便是他的小叔季秦志,而杨巩之所以敢直接拍摄他的影像将他曝光在网上,也是因为她是他小叔的人。
而梁子舒之所以跟杨巩联手,虽不知二人是如何搭上线,但是可以确定是受到了挑唆。
大概率就是季秦志就想季太同自己的儿子作对,让梁子舒成功与季陉霆在一起,进而两败俱伤,而他就可以隔岸观火,坐享其成。
俗话说物以类聚,即便是受到了挑唆,但人若不是存了这样的心思,也没有人能逼得了她不是?
明明是过去自己心爱的人,却被拿来利用。
梁子舒,怪不得季陉霆只当你存在过去,原来你一直很势利。
她看着梁子舒出了民宿前去观看烟花,她特地上前打招呼。
自然,她不爱搭理她,毕竟二人是情敌嘛。
但她有办法让她跟着自己,接着她故意掏出手机,假装接听季陉霆的电话。
“喂,阿霆,你在哪?我已经到了。”
说着,她给她使了个得意的眼神从她的身边走过,这眼神她堪称挑衅意味十足。
果然,梁子舒一听男人的名字就跟了过来。
彼时她与梁子舒引到一座有石阶的拱桥上,她假装随意散步至此,而她当然也没揭穿她。
她不就是想趁此机会见一见季陉霆吗?那就索性给她个惊喜好了。
没多久,男人的高大笔挺的身影出现在夜色中,异常惹人。
姜韵开心地举起双手挥动,生怕男人看不见,哦不,是生怕梁子舒看不见。
好戏上演时机已到。
她假装挥得太用力,一不小心脚一滑,下意识就用手扶住身边的人。
而这个人正是梁子舒,她的手抓得非常稳,可是下一刻果然,女人的趁着无人注意,直接掰开她的手,她整个人摇摇晃晃着身体向后倒去。
台阶不多,但是已经足以让她演上一段惊险滚台阶的然后捂住肚子痛苦呼叫的戏码。
她捂着肚子,在被男人打横抱起的那一刻,虚弱地喊了句:“我的孩子,阿霆,我的孩子。是她,她推的!”
姜韵直接将手指向桥上那个曼妙的身影。
梁子舒瞪大双眼,她刚刚不过是不想去扶她,她凭什么扶她?
她赶紧男人快速的步伐,边跑边解释:“阿霆,是她自己摔倒的,我没有推她。我没有!”
季陉霆连正眼都不曾瞧她一眼,直接将女人抱到车上,油门一踩,扬长而去。
行驶中,姜韵终于松开捂住肚子的手。
“怎么样,我好歹是个演员,演得像不像?”她满脸机灵样看着男人,一副求夸赞的样子。
男人把握着方向盘,侧脸一笑时,有股独特迷人的魅力。
“这教科书一样的套路,得亏子舒不是圈中人,看不出来。”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
“摔疼了?”男人问。
女人摇了摇头感叹道:“只是有点可惜孩子没了。”
季陉霆邪魅一笑,竟道:“要不要再怀一个?”
姜韵嘴角笑意难掩,不禁开玩笑:“再怀一个就会被季太给做掉。”
季陉霆则发现了华点:“姜韵,你竟然第一反应不是谁要跟你生孩子?”
姜韵略微尴尬,强装镇定道:“男人,你学坏了哦!”
男人听后笑笑不语。
昨天姜韵便同他商量过今天要演这出戏,假装孩子流产的事是与梁子舒有关,是梁子舒推的她,届时会让蓝特助在一边准备好拍摄,以路人看烟火表演的视角拍下。
如果梁子舒肯扶她一把,那么他们在对付季秦志的时候就会考虑到她的立场,现在看来没有这个必要了。
当初姜韵跟他也是敌对,但在绝对的生命安全面前,她分得出轻重,而梁子舒心里,只有绝对的仇恨。
虽然对敌人没有必要心软,但是敌人也分程度轻重,姜韵于她而言不过是小小的过节。
现下他认为姜韵流产是梁子舒造成一事,刚好可以给整个季家以及整个舆论一个假象。
在季太那边,她会认为姜韵流产是为了让他与子舒感情出现裂痕,而在季秦志那一边则会认为梁子舒不再是他心中完美的女人。
至于舆论,以后有机会正好可以利用这个视频给姜韵洗白。
二人来到一家医院,季陉霆有认识的人,直接叫人开了张的手术证明,然后直接入住VIP病房,并派了保镖保护着姜韵。
一场假的手术,自然需要保镖保护着里面的秘密。
看着躺在病**的女人投来哀怨目光的女人,男人心安理得地处理着手中的工作。
他瞄了她一眼,淡淡道:“怎么打营养针也一副不情愿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