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也行!

这也太无耻了吧!

呜~她还真是低估了这个男人的占有欲。

他怎么还有,他怎么不知疲倦,他怎么能让人这么羞耻?

沙发发出阵阵木头摩擦的声音,电视里男人的声音不停地往姜韵的耳朵里钻。

她跟林暄很熟,根本无法忽视他的声音,现在听着他的声音做这种事,感觉被戏弄的情绪被拉到顶峰。

——

二人在海岛并没有待多久,很快就回到了江城继续过着上班族的日子。

不过在海岛的这几天二人就过得好像是新婚蜜月一般如胶似漆。

特别是姜韵,她感觉自己不是去度假的,而是去遭罪的,每次看见一脸餍足的季陉霆她就感觉腰疼。

顺便说一句,姜韵成功搬进了季家,也就是季陉霆住的地方,因为,她一个人住,腰疼没人帮擦药酒。

当然,你也可以理解为这些都是借口。

毕竟,腰疼的制造者跟擦药酒的人是同一个人。

夜晚,二人同躺在一张**,女人穿着条纹棉质睡衣,上衣半敞露出细腰,白晳如玉的细腰双侧浮着几条条状的红痕,那是男人的握痕。

这些伤痕落在男人眼里,化着一丝愧疚。

“抱歉,我该温柔点的,弄疼你了。”

他的声音又轻又柔,听得她心头直发痒。

其实比起这些看得见的伤痕还好,她是有点闪到腰了,都怪他的力度太大,没有把握好动作,这才扭伤。

虽然见他态度诚恳,她很想原谅他,但是他不温柔是事实,她必须要有个态度。

不然她怕他只会顾着自己爽而得寸进尺。

可是她又不忍心去责备,毕竟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若没有她的放纵,他也不敢这么放肆。于是只好默不作声假装吃疼。

季陉霆见她微皱着眉默然,以为她是真生气。

他俯在她耳边轻哄道:“对不起,宝宝。我经验少,所以控制不好。下次不会了,原谅我,好吗?”

她不太信,这个男人狡猾得很。

“叫宝宝也没用,在海岛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有点疼,第一次这样,第二次你还这样,你要怎么证明你的话?”

女人抱怨着,脸颊上泛着一抹红晕,诱人得像朵待采撷的花苞,他不禁道:“韵宝你这般受不住,不也是因为经验少吗?这种事本来就是要多加磨合,不信你上网查一查?”

姜韵不由得瞪大双眼,这男人几个意思,就只是道了个歉,然后她不接受,就直接给自己找理由了?

她偏不上网查,这种东西上网查还指不定会出来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就是你的态度?”她直接起身双手交叉在胸前,气势十足。

男人被女人认真的样子逗得捂嘴闷笑,接着他突然道:“那不然我现在就证明?”

姜韵咋舌。

什么?!这个男人竟然还想要,在她都已经这般模样的时候,还敢提?!

料想间,男人再次将她压在身下,还没待她反应过来,温热的气息已经呵在她的耳畔,滚烫的吻开始一路落下。

男人撬开女人的贝齿,用着前所未有的柔和的力度,浅尝辄止,他抬头时嗓音低沉:“怎么办,你真是太诱人了。”

“网上说,你这样的**品差!”她不知不觉出声,发现自己声音被男人扰得娇滴滴的,一点气势都没有。

她的一声嘤咛让他心软瞬间软了几分。

没有其它多余的动作,他只忍不住将她轻轻搂入自己的怀中。

“别怕,我就亲一下。你受伤了,我不弄你了。”他再次轻哄。

姜韵紧绷的神经终于松了下来。

可恶,她还以为他不会停下来呢,她身体都做好了接纳的准备。现在却告诉她他不证明了,只是想亲一亲,从良了。

真扫兴。

不过不要也是她说的,现在又不好意思说要,一度让她心情郁闷极了。

不行,她不能让她一人难受,而男人却像个无事人一样,撩完就跑。

想到这,她学着小电影里面的套路,将身体紧贴在男人身上,时不时扭动着身躯,张嘴大胆地吻在他的耳后,情意上来时,她还轻咬一口他的耳根。

她在他身上的许多地方反复撩拨戏弄,却都点到为止,让他欲罢不能。

果然,在男人一句句沉闷的哼声下,她彻底停下,并且碰都不让他碰。

他睁眼看着眼前额头布满密汗的女人,眼尾带笑。

“我们家姜韵不乖哦,学坏了。不过你低估了我的忍耐,这么多年禁欲我都过来了,这点时间还忍不了吗?”

说着,他温柔地拽过女人的手将她再次揽入怀中。

他轻轻摩挲着女人娇嬾细软的手臂,轻轻声明:“我说过,会等你伤好。”

——

第二日,二人正式一同出入公司,惹来全公司同事羡煞的目光。

姜韵从一踏进公司门开始便挽着季陉霆的手臂,丝毫不顾季氏集团曾经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不允许办公室恋情。

现在是总裁夫人带头恋爱,使季氏集团的男男女女心头痒痒。

恋爱的酸臭味开始席卷整栋办公大楼。

姜韵的性格本来就张扬,她认为过度低调往往在很多时候会滋生更多的麻烦,而适当的张扬则能避免非常多的麻烦。

譬如这次她的张扬就能让同在季氏集团的梁子舒看见,变相告诉她这是她的男人,让她对他死心。

这是一种无声胜有声的警告,通过同事间的口口相传,时不时提醒她。

然而就算她这样,这个女人最近还是不死心地搞一些小动作,这让她有点头疼。

她头疼是因为,上次梁子舒公然在季宅勾引季陉霆,这事还没过去多久,现在在公司又经常有意无意地利用汇报工作的理由制造独处机会。

而她这个模样,季陉霆竟然完全不避嫌!

她倒想问问这个男人,是不是因为是曾经的白月光,所以他要对她特例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