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松开,胳膊要断了。”郎三勉龇牙咧嘴的说道。

鼻大炮非但没松手,还加了力气:“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炮爷我,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没骗你,我真是全真门下弟子。”

“绝了,你是母猪喝泔水,胡吹哩,不说实话是吧,炮爷卸你一条胳膊,让你和瘦猴一样。”

“去尼玛的,关我屁事。”瘦猴骂了一句。

这一幕发生的毫无征兆,我们都在一旁看着,全都一头雾水。

“好了。”

我拉开了鼻大炮问道:“怎么了,小三子骗我们什么了。”

鼻大炮气呼呼的说:“哥,道士分为全真派和正一派,正一派的道士可以结婚,而全真派的道士不能结婚。”

“小三子才多大,他也没结婚呢。”

对鼻大炮的无厘头行径,我有点想笑,摇了摇头。

鼻大炮却一把抓住郎三勉的胳膊,把袖子撸了上去。

“你们自己看吧。”

众人凑了过去,瞪着眼睛看了半天,都把郎三勉看的不好意思了,但还是没看出所以然来。

我说道:“大炮,有话直说,我们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

鼻大炮也有些着急:“小三的处男线不见了,他已经不是处男了,这不跟结婚一样么。”

闻言,所有人都被雷的外焦里嫩,差点栽倒。

段怀仁摇摇头,直接走开了。

黎芸也是对比嗤之以鼻,靠在树上休息去了。

鼻大炮又说:“处男手肘关节处有一条白线,仔细看都能看出来,如果不是处男,这条线就会消失的。”

我觉得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苦笑一声,也准备离开,鼻大炮却拉住了我。

“不信是吧,那好,让小三脱了裤子检查一下便知。”

郎三勉赶紧扣紧膝盖,捂住裆部,一脚沮丧道:“别,别啊。”

我说道:“大炮,别闹了,这怎么检查?”

“撒一泡尿就行,看水流。”

懂王鼻大炮一本正经,言之凿凿,看样子也不像是闲得蛋疼故意拿郎三勉寻开心。

我看向郎三勉:“实在不行,你就让大炮检查一下,自证清白,要不然……”

“别,祖爷,我……”

我的话没说完,郎三勉就打断了我,他的话没说完,鼻大炮又打断了他。

“还由了你了,给我脱裤子。”

鼻大炮可是说到做到,他真下手啊,死死的拽着郎三勉的裤子就往下扒。

郎三勉紧紧提着裤子,二人拉拉扯扯,画面不忍直视。

最终,郎三勉败下阵来,求饶道:“炮哥,别动手,炮哥,你听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鼻大炮这才松开手说:“竹筒倒豆子,麻利点。”

郎三勉脸上阴晴不定,开口说道:“我,我确实已经不是处男了。”

“啊?”

所有人震惊不已。

“怎么样,被我说准了吧。”

鼻大炮得意忘形,蹭了蹭鼻子转向郎三勉继续说:“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始终没搞明白,鼻大炮究竟是如何判断出来的,难道真的有处男线这么个玩意吗?我是百思不得其姐,其解,有知道的老铁可以科普一下。

原来,郎三勉根本不是师傅主动让他下山的,他是偷跑出来的,要不然事情败露,非得被活活打死不可。

有一个女香客,人长得很漂亮,那不是一般的骚,那是骚气侧漏啊。

据郎三勉说就跟《西游记》第七十八回“比丘怜子遣阴神,金殿识魔谈道德”里的美后白面狐狸一样骚。

这个女香客嫁给了一个富豪,富豪年纪大了,膝下无子,那一嘟噜死皮也没有生育能力了。

于是,女香客到玄真观拴娃娃,拴娃娃就是用红绳绑住寺庙或者道观里的木头娃娃,也有泥捏的娃娃。

拴住以后,这个娃娃就会投胎到女子腹中,成为她的孩子。

且说女香客拴娃娃的同时竟然一眼相中了长相清秀的郎三勉。

郎三勉情窦初开,哪里有什么抵抗力,一来二去就偷尝了禁果,把第一次献给了对方。

说到这里,郎三勉打了个哆嗦,苦着脸说:“那臭婆娘一月给我3000块钱,可是她简直欲壑难填啊,还让我嗑药,实在是受不了了,又怕师傅知道了棍刑责罚,我就偷偷跑出来了。”

我们不约而同的竖起了大拇指。

鼻大炮“啧啧”着嘴皮子说道:“绝了,炮爷墙都不服就服你,还真是个小三啊你,不过属实玩的高啊,才睡白吃白拿,牛批。”

我随声附和:“牛了大批了。”

郎三勉挤出一丝便秘般的笑容:“祖爷,你们就别嘲笑我了,给我都整恶心了,感觉这辈子都不会再爱了。”

“爱你大爷,你是个道士!”

我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时间,已经中午十二点了。

不能说是艳阳高照,但气温上升的很厉害,晒得人口干舌燥,脸红难耐。

侧目一看,黎芸靠着一棵树闭目养神。

她的红唇晶莹剔透,但略显干燥,应该是刚刚涂抹了唇膏,脸蛋红红的,阳光下稀疏的汗毛散发着银白色的光晕,就跟那刚刚成熟的桃子一样,特别诱人,忍不住就像咬一口。

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一年就剩睡觉了。

昨晚一场恶战,每个人都奋力厮杀,又一路逃亡至此,此刻被太阳一晒,困意顿生,纷纷睡去。

我也很累,眼睛发涩,但我不能跟他们一样放心酣睡,毕竟整个团队都扛在我的肩头上,我得为整个团队负责。

也就迷瞪了几分钟,突然我就睁开了眼,一颗心“突突”狂跳,额头上冷汗密布。

“太他妈吓人了。”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正在给爷爷上坟烧纸,结果爷爷的坟堆突然裂开,一个没有五官,满脸是血的无面之人从坟里爬了上来。

我使劲搓了搓脸,看向了那若隐若现的洞口。

突然,洞口的荆棘一阵**,我顿时就精神了起来。

阳光一闪,一个脑袋从洞口探出来,左右看了看,确认安全之后,那个人走了出来。

“都别睡了,有人出来了。”

我拿起王小亮放在一旁的假胳膊,挨个敲了敲他们几个。

郎三勉揉了揉眼睛,瞪大眼睛一看,急忙开口说道:“是宽袖子东明。”

我赶紧捂住郎三勉的嘴:“小声点。”

“快看,那是什么东西?”黎芸小声说道。

众人齐齐看了过去,只见东明身后又出来两个人,从玄兵洞拖拽出来一个东西。

鼻大炮狐疑道:“看着好像是……”

段怀仁一脸肃杀:“好像是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