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切的悲剧,也是从这时所开始了。
由于皇后再是如何,也是曾陪伴自己多年的枕边人,再加以那日之事并未得逞,便是将她放了。
她还是那个皇后,只不过是没有他的同意下,永远不得走出冷宫。
这皇后也不是普通人,她小时就跟着一隐士高人学了不少奇术,而那隐士高人也是给了她一面铜镜。
此镜虽无任何斩妖除魔之力,也无任何增加功法的特殊功能,但却是有着极大智慧,且是能够知晓一切事物。
也就是说,这铜镜犹如是个人一般,你问何事,它几乎都能知晓且告知于你。
而她将铜镜找出后,也是得知了那公主根本就不是人,但同样不是妖,而是魔。
妖与魔之间所有不同。
妖能成魔,魔却是不能成妖。
妖怪乃是天地万物所成,之前可能是一草一木,或是一砖一瓦。
而魔却是一切罪恶的源头,成魔的基本都是情绪又或是鬼怪,等于是那种天生便是没有肉体的存在。
虽是天生没有肉体,可却是能够占据他人肉身,成就自己。
例如之前孙言所遇到的那血河大帝,便是血魔,也同是魔的一种。
在得知那公主是个魔以后,被打入冷宫的皇后自不会让这个魔为祸皇宫。
从那时开始,她便是暗中想办法打算除掉那公主了。
可由于一直得不到出门半步,加以门前还有卫兵把守,想要暗中安排人手也是难以做到。
就这样过去了十几年,当初那女婴,也到了成年礼。
身为国王最为疼爱的公主,那成人礼自然是不会马虎得了的。
那一晚上,皇宫内张灯结彩灯火通明,只有皇后所在冷宫,一如既往还是那般冷清。
惨剧也是由此开始了。
成人礼结束,热闹的一晚也终是安静了下来。
然而此时整个王国却无一人所知,他们的国王,此刻已暴毙而亡。
清晨一早,国王的尸体被下人发现,一时间整个皇宫惊慌起来。
毕竟一个王国若是没了国王,岂能不让人惊慌。
由于国王已死,皇后也是得知了消息,立马是从冷宫闻讯赶来。
当她见到心上爱人死去惨状,瞬间便是知晓凶手是何人了。
而此时的那刚过了成人礼的公主,却已逃之夭夭,来了极远处的一处阴冷潮湿的森林深处。
虽国王死去,但很快在皇后她的安排之下,王国里暂且还未有任何动乱。
自然,皇宫如此一来,大小事务也落在了皇后头上。
很快,她根本是毫不犹豫的派出一名猎人,在从铜镜里得知那公主所在之地后,将一斩妖除魔的法器赐予给他,让他去把那公主的心脏挖出带来。
有了皇后的法器加持,那猎人果然不费吹灰之力便是轻易杀死了那名公主,也是将心脏给挖了回来。
无论是何人,一旦是被挖去心脏,那么定然是会死去的。
可心脏被猎人带回后,从未停止过跳动。
待到了皇后手中之时,依旧还是有力的跳动着。
她也没想太多,当即便是准备将心脏劈成了两半,然而这心脏却是坚如钢铁,以何种手段,皆是难以劈开分毫。
无奈,她只得使出师傅教的法子,将其悬挂房梁之上,并在下方设置得一祭坛,想要将她彻底炼化消散。
很快时间过去了五年。
那心脏竟是在某一天停止了跳动。
她此刻也已认为那不祥的公主已然死去。
可惜并未如她所愿。
那弑父的公主并未死去,而是与森林中七只极为丑陋的畸形矮人族混住在了一起。
至于他们的食物,则是森林来往的行人。
且无论是谁,只要是被他们盯上,那绝对逃不过其毒手。
甚至有时还有些刚化形的小妖,也同样是惨遭了毒手。沦为了七个畸形人和那公主的食物。
很快消息传入了她的耳中,为了王国子民安危,又或是为了替心上人报仇,皇后一人前往了那片阴森且吃人的森林。
但她也是知晓,那魔头并不普通,依靠着寻常斩妖除魔的手段,根本是拿她毫无办法。
虽是杀不死她,可她有一手段,能够确保可以使得那魔头陷入无休止的沉睡。
那法子便是利用自己特殊的血液,加以巫毒蛊毒中毒性最强之物并将其注入一苹果之中,只需引诱那魔头吃下,便是可以使得她再也无法祸害人间。
当她以极高易容之术化作一老妇人寻到那正在森林中游**寻找猎物的公主时,果然瞒过了她。
来此之前,她还深怕这一法子会被识破。
然而当她见着这魔头被人血苹果吸引的时候便是知晓,她成功了。
为了保险,趁着那七个畸形矮人未发现,她迅速将公主拖进一山洞中,并以一水晶棺作为封印之物,将其彻底封印在了那幽深的山洞之中。
这一切本应就此结束。
可惜,不知何时,一个邻国的皇子寻访此国之际,误打误撞进了那一山洞。
若是平常人,见了棺材尸体其一皆会落荒而逃。
然而旁人不知的是,这皇子,竟有着恋尸之好。
很快,封印水晶棺被破除。
他与那公主尸身也发生了不该之事。
剧烈的动作之中,卡在公主喉咙中的那一块毒苹果,亦是被可咳了出来。
...........
很快,未过几日,皇宫之中忽是闯入大批人马将皇后一一围住。
而她在见到那死而复生的公主与她身旁已无一丝神智的邻国皇子时,她知晓,今日,自己要完了。
很快,那公主占据了皇宫,成为了一国女皇。
那皇后下场极为可怕,四肢皆被削去不说,还被挂于城门口暴晒了七天七夜。
听完身旁这老妇所说的故事,孙言沉默了良久。
他对这其中恩怨并没有丁点兴趣,但却是对那肌肤如雪的公主感到有些意外。
这种存在,他倒是好奇究竟是何妖魔了。
而妖帝那家伙让自己来此地寻这早已死去的老妇,莫不是想让自己替她报仇?
他总觉这事应没有如此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