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的好心被张婷婷给反驳以后,一脸尴尬的沈雪转头瞪向了张婷婷,张婷婷撇了撇嘴低下了头,卑微到了极点。
只不过这一切的卑微都是因为自己对陆年的爱罢了。
“行了,我没什么事,不想喝冰水也不想喝温水。”陆年则是极力想把一碗水给端平,主打一个谁都不得罪。
“不行,你必须选一个,喝凉水还是冰水!”
沈雪不知道哪里燃烧起来的胜负心,她今天必须要争吃个高下,虽然她也听过这样的知识,被烫伤之后不能立马用凉水降温。
“这,非要选吗?没有意义啊。”
“不,平常的话,没有意义,可现在就有意义了,你是喝温水还是和凉水!”
“我什么都不喝,你看,我的嘴都不疼了,不想喝水了。”
想让陆年做出这个决定,还不如说直接杀了他比较好,他不想让这两个女孩子其中的任何一个伤心。
沈雪看着陆年还在这里打着马虎眼,就知道他并不是完全向着自己的。
而一旁的张婷婷看到陆年那犹豫不决的模样,心里莫名的爽爽的。
“算了,我不逼你了。”沈雪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脸上有些落寞道。
陆年心里长舒了一口气,而这时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
“请进!”陆年说道。
这时一名医生走了进来,冲着屋内众人说道:
“你们哪位是陆先生的家属,请来办理一下手续。”
“我。”
“我。”
两个声音不约而同的发了出来。
随后沈雪和张婷婷对视了一眼,沈雪的眼神明显要更加犀利一些,毕竟她才是陆年的合法妻子啊。
张婷婷自知理亏,随后便把头给低了下去,不再言语。
“您和陆先生的关系是?”
“我是她的妻子。”
“那请您跟我来,陆先生还有些手续没有办完,请您协助我们合作。”
“好。”沈雪说着便随着护士走了出去。走的时候还沈雪朝着陆年瞪了一眼,像是威胁一般。
陆年并没有多说什么。待到沈雪离开之后,张婷婷颤颤巍巍的向陆年说道:
“陆大哥,既然你妻子来了,我也就先离开了。”张婷婷说罢便要拿着自己的东西离开。
“你就这么在乎她的话吗?沈雪她,只是刀子嘴豆腐心罢了,你不用放在心上。”陆年看着一脸失落的张婷婷,心里还莫名的有些心疼这个女孩。
“不是,我只是忘记学校还有事情没有做完,所以我就先走了。”
“哦,对了,你父母的钱,我一会儿找人给他们打过去,你别担心。”
“嗯,我知道了。”张婷婷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了。
张婷婷走出了医院,此时的天空已经乌云密布,还没等张婷婷走了几步,天空便飘起了小雨。
路上行人的脚步变得急促起来,有的人连忙撑起了早就准备好的雨伞,有些人选择去街边的小店和屋檐躲雨。
而张婷婷一个人选择在这条雨路上行走着,她喜欢下雨天,会让她的心情平复下来。
“没想到堂堂的灰狼,竟然已经结婚了,对象还是那么漂亮的一个人。”
她拿出手机当做镜子照了照雨中的镜子,哼,真是可笑,她竟然还在幻想自己和灰狼在一起。
就让这场雨好好冲刷一下自己吧。
沈雪办完手续以后,便又返回了房间,此时的房间里只剩下陆年一个人,静的有些可怕,她环视了一周,发现张婷婷已经不见了,便张口询问道:
“刚才那个女孩呢?怎么不见了?”
“哦,她说有事,就先回去了。”
“这样啊。”
沈雪其实心里也有点不好受,毕竟刚才的她着实有些咄咄逼人了,张婷婷不管怎么说也是照看了陆年一夜啊。
“陆丰,我刚才,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
“你终于发现了。”
“不过她刚才有点过分,那个护士问谁是你的家属的时候,她竟然答应了?!”
“你别瞎想,这段时间你都不在,所以她一直都是以我家属的身份在这办事的,我一直把她当作妹妹看待的。”
“我知道了,我下次一定不这样了。”
想让沈雪认错,属实是有些罕见了,不过陆年也没有因为这件事纠缠下去。
“对了,我还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医生说你的身体没什么大碍,如果可以的话,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陆年点了点头,医生并不是觉得他已经好的完全没事了,而是他现在在这,给医院带来的麻烦太大了,其他的不说,医院里那些记者就是一大麻烦。
医院甚至还有贴着钱给他请保安,自己这份负担谁都不想负担。
“出院手续你已经办了吧。”
“是啊,我知道你也一定不想待在这个地方。”
“那就好,不过明天我得不走寻常路,要不然的话一定出不了这个门了。”
“哼,你还怕那些记者啊。”
“我只是不想自己的脸被天下人广知。”
陆年这时出于考量这么做得,他这张脸在一定范围内属实是有些太招摇了。他可是要隐藏身份的。
“怕什么,你长得又不丑。”沈雪开玩笑道。
“是别的原因。”陆年的眼神变得深邃了起来,尤其是不能被那些家伙知道……
与此同时,在中州一间不知名的别墅内。
一名男人端坐于主座,而其余几人此时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而身上早已经被人打的血肉模糊,目不能视了。
“哼,几个废物,事情都做不利索,你们还能干些什么!”
主座上的那个男人正是豪哥,此时的他手里正叼着一根雪茄,一口接着一口猛嘬着。
“豪,豪哥,饶命啊。”那几人嘴里喊着饶命道。
“饶命!你们觉得你们几个做了那种事,我还能让你们活命吗?!”豪哥把雪茄扔在台阶下,怒吼道。
“玛德,这种事情你们都能有披露,我看你们几个是真不怕死啊!”
此时的豪哥已经到了气急败坏的地步,他完全想象不到事情会往什么方向发展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