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用我家人威胁我?”
“什么叫威胁,我只是想把你请到这里来,不得已用些特殊手段罢了,不过那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他们也下去陪你的!哈哈哈!”
豪哥发出了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声,显然,他的话还是不打算放过沈雪等人的。
“哈哈哈,没想到你还挺自信的,你真的觉得你能杀得了我。”
陆年不知道眼前这人哪来的自信,想当年自己在北境之时,面对对方千余众高手都神型不颤,就凭这些人,也想对他下手?
“陆丰,我知道你有点身手,可毕竟你只是一个人,你看看你的周围,我的人有多少,就算你身手再好,武功再高,你今天也插翅难飞!”
“就凭你这些乌合之众,人再多有什么用?来吧,别浪费时间了!打完我还要回家陪老婆睡觉呢!”
陆年轻蔑的语气让豪哥极为不爽,一个小小的赘婿敢在他面前这么嚣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既然你这么想死,那我就成全你,都给我上,谁先把他解决了!我给他一辈子荣华富贵!”
随着豪哥一声令下,他的那些小弟犹如被打了兴奋剂一样,抄着各式各样的家伙向陆年冲了过去。
“哼,一群乌合之众,看来今天我要脏手了。”陆年脸上露出不屑的笑容,他将外套脱了下来,缠到了自己的一只手上,对着迎面而来的人,就是一记重拳,结果那人当场飞出去了十米远之外,七窍流血……
豪哥居高临下,观看着下面的局势,一开始他还信心满满,毕竟他这么多人,陆丰再强能强到哪里去?
可随着陆年在人群中逐渐开始游龙起来的时候,他明显有些晃了,整整打了半个小时,陆年完全没有力竭的迹象,反倒是他那些手下是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
“玛德,这小子究竟是什么怪物!”豪哥攥紧了拳头,这和他想的完全都不一样啊。
不过幸好他还留有后招,当他把陆年引到这里的时候,他已经分派出去两拨人,一拨向沈家别墅赶去,一拨向医院赶去。
如今沈雪和思思等人就是陆年的软肋,他跟陆年玩儿了一个调虎离山之计,他知道,陆年在的时候,他有点不方便下手,于是便用计将陆年引到这里,待到他戒备心放松下来,不容易脱身的时候,再把他那些软肋给虏过来,到时候害怕他不束手就擒。
可偏偏这豪哥就只是算盘打得响,觉得陆年已经彻底陷入了他的计算当中。
结果打脸来的那么真实,他连忙让自己的手下联系那些派出去行动的人,到头来竟然无一人应答。
“豪,豪哥,那些人,好像都没什么消息了。”
“什么?玛德,马上再给我联系!”
“是,是!”
豪哥此时已经开始心慌了,莫非,莫非自己派去的那些人已经被截胡了?
豪哥的额头已经开始汗如雨下了,他吞咽了一口口水,与此同时,正面的战绩更是触目惊心。
他带来的几百人已经被陆年解决掉了一大半,此时此刻那些倒下的人在陆年面前已经堆积成一座小山了。
再这样下去,他的这些人迟早要被陆年给收拾完。现在的他只能将希望寄予那些外派的人身上了。
可此时的豪哥完全想不到,他派出去的那些人境遇比她想象的还要悲惨。
沈家别墅外的树林里,已经是尸横遍野的现场。
豪哥派出去的那些人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死相狰狞,眼神里透露出无尽的恐惧。他们的脖子上都有一道致命伤,那伤口看似不深,可十分的精准,几乎是一击毙命的状态。
看来这些人在死之前都完全没有感觉到自己是怎么死的。
“任务完成,打扫战场。”话音刚落,黑暗中闪烁出了几个阴阳,简单麻利的处理着现场。
医院的场景和沈家别墅大差不差,医院的天台也横七竖八的躺着十几具尸体,死相与沈家别墅外的那些人别无二致。依旧是几名黑影出来处理起了尸体……
“碰!”随着陆年的一个飞踢,最后一名豪哥的爪牙飞出了不知道多远,随后重重的落到了地上。没了生息。
“就这些杂鱼,还不够我热身的!”陆年不屑道。
他将缠在手上的外套抖落了下来,套在了自己的身上,整整半个小时,那堆积成山的人堆便是陆年的战绩,而陆年不仅身上穿的白衬衫滴血未沾,外面穿的外套两点褶皱的痕迹都没有。
豪哥看着现场的惨状,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这怎么可能,怎么绝对不可能,这是人?还是怪物!不,他绝对不是人!”
“豪哥,快走吧!”一旁的小弟焦急的说道,因为此时的陆年已经寻了过来。
可此时的豪哥依旧不想放弃,只要他派出去的那些人有一拨成功的,那他就还有绝地翻盘的机会。
“你,你联系上了没有,他们那边怎么样了。”
“豪哥,那些人恐怕都已经……哎呀,你这时候还想那些干什么,赶紧跑吧!”
直到之时,豪哥还想着绝地翻盘的机会,最后那名小弟也终于忍不住陆年的威压,头也不回的跑掉了。
豪哥虽然想从地上站起来,可他发现,自己无论怎么努力,怎么都从地上站不起来,而此时的陆年,已经毫无阻碍的走到了他的面前。
“陆……陆丰,你,你想干什么!”豪哥颤抖的声音中明显透露着无尽的恐惧。他浑身颤抖着,心早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上,完全没了刚开始的那股子自信感。
“怎么,你那些属下都跑了,你怎么不跑啊?”
“我,我站不起来了!”豪哥也是直话直说。
“哼,没想到你被吓得腿都软了,我还以为你是个什么狠角色的,你今天给我摆的这个阵仗,我还挺满意的。只是你有点让我失望。”
“陆丰,你,你究竟是什么人!”豪哥知道他难逃一死,他现在只想知道自己死在谁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