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此刻我不想承认,可身体的反应还是出卖了我。
看着霍允辞如此不讲道理的样子,心里委屈极了。
他这算什么意思?我跟他都离了婚,再也没有任何的关系,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
“出去!”我推开他,快速地整理好裙子。
霍允辞脸色阴沉,周身的气压低到让人难以靠近。
“你不是想要跟我要个答案。不想听?”他突然这么说,起身往我跟前走进。
我连连往后退,直到腰撞在了柜子上发出沉闷的碰撞声。
我疼得叫了一下,霍允辞立刻冲了过来,查看我的情况。
“没事吧?”
“没事。”我伸手推他,反而被霍允辞握住了手。
“让我看看。”霍允辞这人一贯强势,并且永远都不会哄人。
拒绝的话刚到嘴边,他拉着我直接坐在了沙发上。
我让他滚,他却掀开了我的衣服查看我后背的伤势。
说起来可能矫情,我皮肤不太好,轻轻碰一下就能留痕迹。
以前跟他做的时候,我都总会提醒他不要留得太明显。
现在想想,我那时候可真不是一般的做作。
“没什么好看的。”我快速扯好衣服,转身看向他,“知道现在几点吗?”
霍允辞:……
“霍总,现在是凌晨,您这算什么意思?我是完全可以报警的。”我起身指着大门让他离开,“看来你还是柠柠父亲的份上,我不想闹得太难看。你走吧。”
“你跟权铮做了?”霍允辞陡然说了这么一句,让人十分羞耻。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我羞红了脸,想起刚刚在他的触碰下,我的身子有了反应,我真的很想给自己两个巴掌。
“那就是没做?”霍允辞起身走向我,越靠越近。
直到再次将我逼到墙角。
视线下移,从我的脖子扫向那里……
随即贴在了我的耳边,“你刚怀柠柠的时候,每晚都要……”
“别说了!”
我羞恼得不行。
“清莳……”霍允辞抬手,手掌撑在我的身侧,“我们是离婚了,但我还是孩子的父亲。”
他一字一句说得很慢,根本就是故意在作弄我。
“霍允辞,你出去!”我伸手去推他,哪知道他故意贴向我,结实的胸膛抵触的那一刻,我立刻捂住了嘴巴,不让自己敏感的声音发出来。
“很难受?”
“别……”
“就当我是个工具?我让你舒服。”霍允辞压低了声音,趁着我失神的同时,顺势握住了我的手。
“霍允辞,你给我……”我眼眶通红,身子发颤、发烫。
我想让他出去,但他明显是误会了我的意思。
“好,我给你。”他说着,手指挑开了我的衣领,低下了头……
……
糜乱的一夜,不知何时才结束。
醒来时我已经躺在了**,身上换了一件干净的睡衣,甚至还能嗅到橙子味的沐浴露香气。
我猛地回神,赶紧掀开被子下床。
走出房间后,我就看到霍允辞坐在桌旁给柠柠剥煮鸡蛋。
“妈妈,早!”柠柠似乎很开心。
我尴尬的点了下头,赶紧把霍允辞拉到了房间,关上门。
“你怎么还在,为什么不走?”
直到这会儿我才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除了最后一步,我们把夫妻之间能做的都做了。
我们吻过,抱过,慰藉过……
想起这些,我真觉得自己是疯了,居然……
“赶紧走,赶紧走!免得被……”
“免得什么?”霍允辞抱着胳膊看向我,要笑不笑的,眼睛里尽是狡黠。
“霍允辞,总之就当昨晚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他眸色瞬间一沉,拉着我进了卫生间。
随后指着镜子,“你觉得这叫什么都没发生?”
镜子里的我,脖颈上的吻痕……
愧疚感顿时爬上心头,仿佛昨晚发生的一切如同**。
“呵!”霍允辞冷笑,“看来你很在意权铮,这就觉得对不起他了?”
我捂住耳朵,不想听他继续说下去。
“霍允辞,麻烦你出去!你昨晚就不该来的,你太……”
太卑鄙了!
“好,我走。”霍允辞盯着镜子里的我看了一会儿才转身离开,只是临走时他还是提醒了我一句,“白清莳,别太相信男人。”
*
送走霍允辞,我整个人脱力地靠在椅子上,满脑子都是昨晚的事情。
想到权铮信誓旦旦的说要给我幸福,如今我却又跟霍允辞……
白清莳,你糊涂啊!
喂完柠柠早饭后,我给权铮打了电话,但很久都没有人接。
一连打了几个,还是一样的结果。
担心他出事,于是我只好打给了权灼言想问问到底怎么了。
哪知道权灼言一脸疑惑,“昨天那个臭小子不在我这边啊。”
“可是权铮说你喝多了。”
权灼言就笑了,“白清莳,你认识我这么久,几时见我喝多或者喝醉过的?阿铮可能有其他的事情,你别担心。”
“好,那打扰了。”我挂上电话,不免有些疑惑。
权铮为什么要骗我,还要拿他小叔当挡箭牌?
*
下午,外公给我打来电话,让我去酒店一趟。
我带着柠柠到了酒店,刚进去就看到外公在发火。
“这个霍允辞,真不是个东西!”
“外公,怎么了?”我赶紧过去,捡起地上的文件,简单翻看了一下,是薛家之前打算在帝都建一个庄园的土地审批书。
“这个霍允辞,我是小看他了!”
“外公,到底怎么了?”
“原本我是想遵从你外婆的遗愿在被东郊那边建一个庄园的,手续什么的都谈好了。前不久已经开始施工,今天给我闹这一出,说什么违规建设。你看看这个。”
外公说完,又拿出了另外一份文件。
“律师怎么说?”
“合法的!奈何……唉!”外公叹气。
都说强龙压不住地头蛇,纵然一切都安排的妥妥当当,到最后还得去看霍允辞的脸面。
这一点,我早已领会。
“外公,这件事你别太担心。回头我去问问权灼言,看看有什么商量的对策,实在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