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季文昔感觉内心一阵震动。
过往的一切回忆和那些令人委屈不堪的情绪,全都随着这句“独一无二”而瞬间风化。
季文昔觉得,她等的就是这句话了。
她要的就是这个答案了。
尘埃落定,情绪反而翻滚的更加汹涌。
季文昔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一串又一串,没有罢休的架势。
霍霁云顿时有些慌张。
“老婆,你怎么了?”
他低头去吻季文昔的眼泪,却发现这眼泪越来越多。
季文昔摇摇头。
她伸手勾住霍霁云的脖子,柔软的嘴唇覆上霍霁云的唇。
霍霁云的眼睛一亮。
这是什么意思?霍霁云再明白不过。
等这一天,他已经等了太久了。
霍霁云反客为主,压住季文昔吻的肆无忌惮。
季文昔被吻得七荤八素,眼神迷离,手脚也开始瘫软起来。
她只觉得头脑发晕,氧气稀薄,哪里抵挡得住霍霁云这么强的攻势?
霍霁云短暂的松开季文昔,而后直接扯住布料,呲啦一声,就把季文昔的衣服撕碎。
“这衣服好贵的。”季文昔软绵绵的抱怨着。
“我给你再买一百件。”
霍霁云按住季文昔,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宛如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
季文昔被霍霁云这样直勾勾的盯着,难免有些害羞。
霍霁云这会儿倒是不着急了,一边慢悠悠的蹭着季文昔光滑**的肌肤,一边欣赏着她害羞到爆炸的表情。
就这么被霍霁云盯着,季文昔的脸皮实在撑不住了。
她哼唧着撒娇:“你干什么?”
霍霁云俯下身来,咬了一口她的嘴唇,回答道:“你呀。”
季文昔受不了被霍霁云这么一直盯着看,害羞的催促着他:“你快点。”
霍霁云笑了:“老婆,你这么急不可耐吗?”
也不知道真正急不可耐的是谁。
眼看季文昔都要被逗哭了,霍霁云低头封住她的唇。
再然后,便是一整夜的香汗淋漓。
……
季文昔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霍霁云并不在房间里,想想也知道,估计是早起去公司了。
季文昔稍微动了一下身体,只感觉全身都像被碾压过一样痛,尤其是那难以言说的部位。
昨夜的回忆闪回脑海。
凌乱的大床、通透的落地窗、柔软的地毯、湿润的玫瑰花瓣、季文昔的求饶和眼泪。
季文昔的脸如同发烧一样滚烫起来。
她揉了揉自己的脸颊,赶紧中断了这羞死人的回忆。
季文昔挣扎着想要下床,可是双脚一接触地板,就感觉自己腿一软,几乎要跪倒在地。
她赶忙坐回**,心里暗骂了霍霁云一万次。
陈姨听见动静,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门。
“霍太太,您醒了吗?”
季文昔一听是陈姨的声音,便应了声。
陈姨端着餐食走了进来,放到季文昔的床头柜上。
季文昔有些不好意思:“陈姨,我自己下床去吃就行,不必端过来。”
这房间里的一切都昭示着昨夜战况的激烈。
陈姨是过来人,霍总和霍太太的感情这么好,陈姨是打心里高兴。
“霍总说您不方便下床,让我今天一定要贴身伺候您。”
季文昔又羞又气:这个霍霁云,怎么脸皮这么厚,一点都不知道羞耻呢?
刚想到这,霍霁云的电话正好打了过来。
他估计着季文昔这会儿应该醒了,赶紧打电话来献殷勤。
“老婆,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霍霁云承认,久未开荤,他昨天是用力了一些。
凭他对季文昔的了解,她今天应该挺不舒服的,所以才吩咐了陈姨要贴身照顾她。
季文昔瞬间来了火,怒骂一句“要你管!”
紧接着就挂了电话。
剩下霍霁云对着手机屏幕一脸懵。
老婆怎么生这么大的气?
难不成是对昨天晚上不满意?
霍总暗下决心:嗯,今晚一定要更努力才行。
季文昔撑着酸软的身体,简单洗漱了一下,然后在**吃了一顿清淡的餐食。
她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好像是被霍霁云拆开然后又重新装了一遍一样,胳膊腿都不是自己的了,不听使唤。
于是一整个下午,季文昔都瘫在**休息,八卦的白颖还非要打电话来打探打探情况。
“怎么样?你把圆圆当礼物送给霍总,霍总还满意吗?”白颖的语气里是明晃晃的不怀好意。
季文昔有些无奈。
她哪里是把圆圆送给霍总了,她简直是把自己送给霍总了好吗。
“还行吧。”她胡乱应付着。
白颖可没那么容易被打发走。
“听听你这虚弱的声音,昨天晚上是不是战况激烈啊?”白颖语不惊人死不休。
记忆再次被迫闪回到昨晚,季文昔瞬间有些没好气:“拍你的戏去吧!”
白颖哈哈大笑起来:“季文昔,我看看你什么时候才能从霍总**下来。”
估计怎么也得一个月吧。
白颖暗想。
……
霍霁云和季文昔蜜里调油,林晚榆和薇薇安也没闲着。
这几天,她们俩卯足了劲儿在筹备一场新闻发布会。
“晚榆,我觉得你的判断很正确。”
薇薇安一脸胜券在握的表情。
“霍霁云之所以隐婚,还不是因为打心里觉得季文昔配不上他吗?肯定早就烦她烦得够够的了,想找机会甩掉她。”
林晚榆点点头:“所以说,我正好给他一个甩掉季文昔的理由。”
“从你当众收到‘记忆’项链,再到你拍打戏受伤,你和霍霁云恋爱的舆论已经早就铺垫好了,在大家眼里,你俩早就是秘密恋爱的一对了。”薇薇安道。
林晚榆的眼神闪过一丝阴狠。
“我早就警告过季文昔,我会让她知道当小三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