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渊微微弓着身体,低着头,将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爱妃,要是你,你会怎么样对付这个国师啊。”
花语沉思片刻,既然从正面突破不了,就绕后。
“这个国师是整个战场的中心,便针对他,派刺客暗杀或者是我们派小队搞偷袭。”
商渊说着偏过头,看着她,像是看一个不认识的人。
花语被他盯着不知所措,正在思考要说什么来打破一下,他忽然捉住她的手,翻过一页,只见话本子上,赫然写了几个大字,“王后献出锦囊妙计,派出刺客暗杀此人,失败!”
“王后继续说道,再制造一次射程超过三百丈的箭弩,远程狙杀。”
花语心中咯噔一声,知道事情不妙,忙恭敬道:“这计策不能重复使用。”
商渊微微眯起眼睛,“哦?爱妃请说。”
花语咬了咬下唇,“这个国师既然能成为战场中心,定然有他的过人之处,那射程超过三百丈的箭弩,必定会引起他的警觉,届时定然无功而返。”
他眼中的光更加炙热,可花语却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往上爬。
有一种宿命感重合感涌上心头,心中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受。
商渊轻笑,“爱妃果真比话本子里面的还要聪明。”
花语被他夸得无语了,不禁张口,“……,这是谁写的话本子。”
她张口,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心中有千万个疑问,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商渊并不回答,继续往下读。
话本子的商渊也并不是只有这一点能耐,他接下来大显身手,花语的暗杀计划并没有成功。
那半面国师身边的高手环绕,刺客根本没有办法刺杀,商渊便日夜研究计策,势必要将半面国师斩杀。
于是他便想出了一个法子,准备以一己之力深入敌后,斩杀半面国师。
他知道这一举动将会面临多大的危险,但他没有退缩,为了心爱的女人,为了国家的未来,他必须斩杀半面国师。
当晚,商渊换上一身夜行衣,悄悄来到半面国师的营帐附近。他身形矫健,行动迅捷,如同一只黑豹在暗夜中潜行。
沈竹亲率一支精锐,避开暗哨,像一把匕首般刺入敌阵,为了给商渊打掩护。他们的行动同样迅速而精准,如同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操舟的船夫,稳定而坚决。
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在正面,只见那俊美英武的沈竹单足踏在弩车上,他的眼神坚毅而果决,如同一只盯着猎物的鹰隼。“弓箭手准备!”随着他的号令,弓箭手们齐齐拉动手中的长弓,箭矢上膛,蓄势待发。
半面国师正集中应对正面,可不知道背后正有大弩正对准了他。
商渊拿着一张大弩,需要三人以上才能拉开的弦,他竟只需要一个手就可以了。
在商渊的绝对的力量面前,那鬼面国师没有半点反抗之力,当即死在了两军交战面前。
随着国师的倒下,就是沈竹进攻的最佳时机。
没有了半面国师的干扰,憋屈了多日的商军,信心大增,在平原上和蜀国决战,杀得蜀国步步后退。
商渊的举动震动了整个战场。那鬼面国师,一代枭雄,就这样死在了他的面前。商军士气大增,他们呼喊着商渊的名字,向蜀军冲去。
平原上,尘土飞扬,两军交战,喊杀声震天。商军如潮水般涌来,蜀军却节节败退。那鬼面国师的死带给蜀军极大的震撼,他们失去了主心骨,再也无心抵抗。
沈竹率领的精锐部队如同锋利的剑,他们穿梭在敌军之中,斩断了一道道防线。那些曾经在鬼面国师面前无法逾越的障碍,如今在商渊和沈竹的面前都变得不堪一击。
商渊凯旋,一把抱住了在营帐焦急等待的花语,两人在营帐中紧紧相拥,感受着彼此的气息和体温。他们的心跳交织在一起,仿佛在诉说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
“阿语,孤这一箭,怎么样?”
花语看着他不正经地问,脸上升起一抹红晕,知道他问的不仅仅是战场那一箭,还有在她身上的……她娇笑地捶了他几下,话本子接下来又是一大段火热的描述。
毕竟这个话本子是一本情情爱爱的话本子。
商渊看着她娇羞的模样,心中一动,对着怀中的娇娇低声道:“阿语,你可知孤对你的情意?”
花语害羞地低下头,接下来的一切都让她无法抗拒。
现实中的花语:“……”
她就知道,情话本子,本质还是回到了**。
就不该对这个话本子有多大的期待。
故事到这里,又是未完待续!
商渊轻轻将话本子放在一旁,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她的脸颊。
“陛下,我们这次战役里也会有鬼面国师吗?”花语不经意地问。
“有。”他玩着她手掌心的纹路,“大抵明日就知道了。”
花语吃惊,瞪大眼睛,“那他真的有那种离谱的武器吗?”
商渊失笑起来,“我的傻爱妃,看书看傻了吧。”
这明明是现代的武器,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个时代。
一旦出现,便能直接决定一场战役的胜负。
花语依偎在他的胸膛,心中那种不安的感觉始终挥之不去。
“陛下,不知为何,我有点心慌,你信命吗?”
暴君可就是亡国的前兆。他虽然没有对苛待百姓,可商渊亲政的手段极其残忍!
商渊哑着嗓音:“孤只相信自己,命由我不由天。”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丝疲惫,却也充满了坚定和决绝。
他抚摸着花语的头发,将她搂在怀中,眼神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仿佛无论何时何地,他都能掌控一切。
他低低笑了一会,便重重揽住她的肩,“爱妃,明日,孤便带着你,亲眼看着孤是怎么样取下贼人的狗头。”
说的激动,还剧烈咳嗽了起来。
花语,“……”将手放在他的身后,轻轻拍了起来,心中却升起了重重乌云。
话本里的故事和现在这么像,难道都是巧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