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说说,别当真,我又不懂。”

叶鸣扁嘴道。

梁萱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会猜得这么准?

“哦…难怪你阴魂不散呢。”

“臭小子,你是不是暗中调查过萱萱?”

龚春英质问道:“说,你到底是何居心?”

“神经病,我懒得搭理你啊。”

叶鸣冷哼一声,拉着苏颜月就走。

“请等一下!”

梁萱拦住他:“叶先生,我不是怀疑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很简单,看出来的。”

叶鸣直言道。

“啊?看出来的?”

梁萱惊呆了。

“萱萱,你别听他胡扯。”

“小子,你以为你是谁呀?光用眼睛就能看出来有没有病?”

“哼,连撒谎都不会。”

龚春英翻了个大白眼,掐腰道:“说吧,到底是谁指使你来的,是不是陶敏敏那个贱人?”

陶敏敏?

苏颜月一怔。

这也是一位电影明星,主要也是拍古装剧,同时还演唱主题曲。

由于陶敏敏长相甜美,自从梁萱走背运后,她就迅速蹿红了,甚至还接替了原本是梁萱女一号的角色。

“谁呀?不认识。”

叶鸣没听过。

“你还装……”

“龚姐,你安静一下行不行?”

梁萱气急打断她:“叶先生,请问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卖早点的厨子!”

叶鸣回答。

“什么?厨子?哈哈…”

龚春英嘲讽一笑:“萱萱,这还有必要问下去吗?一个厨房臭炒菜的,还在这编瞎话呢。”

“厨子咋了?”

苏颜月回怼道:“我告诉你,别狗眼看人低,我男朋友还是中医呢。”

“中医?就他?切!”

龚春英扁嘴,自然不信。

“叶先生,你…真是中医吗?”

梁萱也很疑惑。

“怎么?不像吗?”

叶鸣摊开手。

“还…还好了。”

梁萱尴尬一笑:“既然你能看出我的病情,敢问你能治疗吗?”

“哎呀,他就是个江湖骗子,你千万别上当。”

龚春英接话道:“萱萱,你不用担心,我帮你联系了徐神医,他一定能医好你的。”

“徐神医?徐清方吗?”

叶鸣问。

“呦?原来你知道啊?”

龚春英得意道:“没错,徐清方是我亲戚。”

“可惜…徐清方他治不了。”

“梁小姐,祝你好运了。”

话说完,叶鸣拉着苏颜月离开了。

“哼,真能装。”

龚春英啐道:“萱萱,你别信他的鬼话,这小子一看就不是啥好鸟,呸。”

叶鸣二人走后半小时,徐清方拎着药箱赶了过来。

说来也巧了,梁萱买的房子,就在苏颜月新家对门,双方居然变成邻居了。

徐清方给梁萱把了把脉,面色逐渐凝重了起来,反复把脉几次,眉头紧锁是越发疑惑。

“怎么了徐叔,很难治吗?”

龚春英在旁边问道。

“不是!”

徐清方皱眉问:“梁小姐,你发病多久了?”

“大概…快一年了。”

梁萱直言道:“前半年的时候还好点,不影响什么,可后半年病情越发严重,我已经不能正常工作了。”

“怪了,真是怪了。”

徐清方捋着胡须,若有所思道。

“徐叔,萱萱她到底得了什么病?”

龚春英忙问。

“这个…按照脉象来看,梁小姐她没病。”

徐清方疑惑道。

“什么?没病?”

二人同时惊呆了。

“徐叔,你别开玩笑了行吗?”

龚春英急了:“萱萱她一夜一夜头痛的睡不着觉,还总出现幻觉,这还不是病?”

“所以我才说怪啊!”

徐清方正色道:“我行医几十年,梁小姐的这种病情,我还真就遇到过一次,准确的说…这不是病。”

“啊?不是病?那是什么?”

梁萱懵了。

“我怀疑…是有人要害你啊。”

徐清方郑重道。

“害我?是谁要害我?”

梁萱打了个冷颤。

“抱歉,我是医生,不是神仙,算不出来是谁要害你。”

徐清方微微摇头:“梁小姐,你这个情况很麻烦啊,我只能说尽力而为。”

“不是…徐叔,萱萱她到底怎么了?你能不能说清楚点啊?”

龚春英都听迷糊了。

“简单说吧,梁小姐应该是中了某种邪术。”

“但具体是什么邪术,我就不清楚了。”

徐清方一脸严肃道:“我对这方面没什么研究,只能试着给你治疗。”

“什么?邪术?”

梁萱脸色瞬间煞白,额头都冒冷汗了。

“徐叔啊,咱能不能认真点?”

龚春英阴沉着脸,要不是亲戚关系,她早就开骂了。

老娘是请你来治病的,不是在这信口开河吓唬人。

“春英,你要是信不过我,那就另请高明吧。”

“今天的出诊费,我就不收了。”

徐清方起身就要走,龚春英急忙拉住他,赔笑道:“徐叔徐叔,我不是那个意思。”

“咱们是亲戚,我不信谁,也不能不信你呀,只要你能治好萱萱就行。”

“这个…我不敢保证。”

徐清方迟疑道:“梁小姐应该去过很多医院,要是有效果,也不会来东河城找我了,还是那句话,尽力而为。”

“好吧,那就有劳徐神医了。”

有病乱投医,梁萱也没得办法。

她跑了十几家大医院,什么方法都用了,花了几百万的治疗费,可半点效果都没有。

昨晚她又头痛难忍,一直到天蒙蒙亮才勉强睡着,再这么下去,她不死也得变成精神病。

徐清方拿出银针,先从头顶给她治疗。

可头顶施针刚结束,梁萱整个头突然开始巨痛,疼得她恨不得撞墙,就像有人拿刀在挖她脑仁一样。

跟之前的头痛相比,这次头痛简直就是酷刑。

“徐叔,这咋回事啊?“

龚春英被吓坏了。

徐清方也大惊失色,赶紧给她扎止痛针,可效果是微乎其微,梁萱依旧疼得全身哆嗦。

最后没办法,他只好把梁萱头上的银针,全部拔掉。

很快,梁萱的头痛开始迅速减弱了。

等疼痛感完全消失后,她整个人已经虚脱了,全身都被汗水给湿透了。

“不行!“

徐清方果断道:“春英啊,梁小姐这个情况,我治不了。”

“啊?那咋办啊?”

龚春英焦急道:“徐叔,你给想想办法啊,钱不是问题。”

“这跟钱没关系,是我无能为力…咦?”

徐清方一怔:“我想起一个人,他或许能治好梁小姐。”

“谁呀?”

龚春英忙问。

徐清方一本正经道:“此人年少有为,中医造诣极深,连我都自愧不如啊,完全有资格称为中医大师。”

“中医大师?”

龚春英烦乱道:“哎呀,不管他是谁,只要能治好萱萱,要多少钱给多少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