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染熟练地登进了龙腾文学论坛,他也想看看《小公务员之死》和《麦琪的礼物》谁能排在第一。

《小公务之死》是地球三大小说巨匠之一,契诃夫创作早期最有代表性的作品!

而契诃夫一直以批判现实主义著称,所以这部《小公务员之死》更是成为了地球短篇小说经典中的经典。

列夫托尔斯泰曾经这样评价契诃夫:“我撇开一切虚伪客套肯定地说,从技巧上讲契诃夫远比我更为高明。”

虽然有一定商业互吹的成分在里面,但是依然能够说明契诃夫的小说水平有多高。

而这部《麦琪的礼物》,作为欧亨利式结尾的代表之作,也是被无数人奉为经典。

其实如果要陈染来评判,他会将《小公务员之死》排在《麦琪的礼物》前面。

果然,和陈染猜测的一样,第一名是《小公务员之死》。

这种带有批判性质的现实主义作品个,往往比情感主义作品在评分上更胜一筹。

当然不管怎么排,这两部作品都是自己的,谁排第一都没关系。

“咱儿老百姓,今儿个真高兴.......”

陈染开心地哼着小曲推开了房门,这个点家里已经只有陈染一个人了。

陈晓萱早早地去了学校,苏雨柔上午也有课,正好送陈晓萱去学校之后,她也回学校了。

“喂,哪位?”

益安平早早地爬起来看了榜单,对于《小公务员之死》排在第一也不觉得意外,他是知道内幕的,两篇小说的作者都是一个人,谁排第一对于他来说都一样。

本想着起个早去给柏舟大神报个喜,结果一到公司益安平就被各种事情缠上了,等他想起来的时候已经快要中午了。

但是他还是决定给陈染报个喜,可是陈染一开口就让他没绷住。

哪位?

大哥,我是你的编辑啊。

连最基本的备注都没给我,益安平真的欲哭无泪,换做一般小作者他早就破口大骂了,但是对于陈染这种大神,他只能卑微地说道:

“柏舟老师,我是短篇部门的主编益安平,我们前几天还聊过的。”

陈染听到这个有些耳熟的名字,终于反应过来了,连忙顺手给益安平这个号码打上备注。

“益主编,这么早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吗?”

这么.....早?

益安平确定自己没有看错,现在已经是中午十一点了。

好吧。

大神应该是晚上灵感比较丰富,所以常常创作到深夜。

益安平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柏舟老师,恭喜您,您的两篇作品都上榜了,并分别获得了第一名和第二名的好成绩。”

“如果您能保持这样的名次到最后,您将获得我们八大网站联合准备的丰厚奖励和专业证书。”

益安平将这次短篇大赛的奖励又和陈染说了一遍。

“好的,我知道了,奖金直接打到我卡上就行。”

陈染侧着脑袋,将手机夹在脖子上,一边拿出牙刷准备刷牙一边和益安平说道。

“柏舟老师,我还是得提醒您一下,我们是以最终的榜单排名发放奖励的,您现在的排名还没有最终确定。”

益安平听着电话那头滋滋滋的电流声,以为对方没有听清,便重新说了一遍规则。

这个电流声,这个震动感,怎么这么像自己的电动牙刷。

“我知道啊,不过你觉得还有谁能超过我呢?”

这不是陈染装逼,而是绝对的自信,就算在地球上,这两部小说也是排得上号的。

更别提在这个文化水平还不如地球的蓝星了。

什么叫降维打击?

什么叫虐菜?

陈染只想说,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至于排名,从第一天就已经结束了,不可能有谁的作品能超过自己拿出的这两部。

“看来柏舟老师对于自己的作品很自信啊。”

益安平酸酸地说道,虽然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陈染说的就是事实。

别说这次参赛的作品,就是他们短篇部门这些年收录的作品,也很难找出一部和这两篇相提并论的作品。

简单地和益安平扯了几句之后,陈染就找了个理由匆匆挂了。他可没兴趣和益安平这个老男人一直聊下去。

瀚海音乐、

"我终于看到所有梦想都开花。"

“追逐的年轻歌声多嘹亮”

“我终于翱翔用心凝望不害怕”

“哪里会有风就飞多远吧”

一首《有形的翅膀》姊妹篇《隐形的翅膀》在老夏的录音棚正式完成。

“okok,没问题,这次非常完美。”

老夏冲着录音师打了一个OK的手势,然后通知带着耳麦的苏雨柔。

“好的好的,麻烦各位老师了。”

苏雨柔从录音室出来之后,连连向几位录音师们致谢。

虽然获得了新人季的第一,但是苏雨柔并没有觉得自己多了不起。

这次的新人季更多的功劳是在陈染给自己的歌上面,自己只是刚好唱了一首金曲罢了。

正因为如此,苏雨柔知道自己更需要不断地虚心学习,瀚海音乐的每一个前辈都可以当自己的老师。

“没事,这是我们的工作,小姑娘你不用这么客气。”

老夏摆摆手,对于夏荷带的这个新人他还是很满意的,往年瀚海也有新人季的第一名在自己这里录歌,那态度一个比一个不耐烦。

老夏指出了对方几个问题,对方就不耐烦地摔下设备就走,根本不把老夏的指点放在眼里,像苏雨柔这样有实力还能接受自己建议的新人王可不常见。

“行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成品我会发给夏荷的,到时候你直接找她就行了。”

虽然说苏雨柔的基本功很扎实,但是在录歌的过程中多少还是有一些瑕疵,这时候就需要瀚海高价聘请的修音师们干活了。

在昂贵的设备和专业的修音师手上,就算是一首公鸭嗓,也能变成天鹅叫。

这就是修音师的可怕。

“哟,这不是今年的新人王吗?怎么,刚刚录完歌?”

就在苏雨柔和老夏告别之后正准备离开之际,一道尖锐的女声划破了录音室和谐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