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朱元璋下的旨意中,张无意一家也遭了殃。
而且在前段时间,那张福海也咽了气儿。
如此一来,张家也算是遭此横祸。
在张无意看来,这一切全都是因赵氏一族而起,所以他心中愤恨无比。
即便是已经被撤了总督职位,却依旧跪求朱棣。
希望可以亲自行刑,不为别的,只为能够得报大仇。
这算不得什么大事儿,所以朱棣也没拒绝。
此刻的城墙上,朱棣周英和朱镜静等人正站在那里观望。
刑场附近围了许多看热闹的人们,大家这会儿都在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那不是赵家老爷和赵家公子吗!?”
“是啊,听说他们这些年贪污受贿,又毒害皇子公主,犯下了滔天大罪呢!”
“如此重的罪,一家人都得掉脑袋呀!”
“可不吗,听说赵家的嫡子嫡孙都在这刑场上了,即便是那些无辜的男女老少被发配充军的充军被流放的流放,没有一个逃得脱的!”
“富裕了大半辈子,最后却是这般结果!”
“哎!自作孽不可活呀!”
……
张无意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只见太阳还没有升到最高处。
他直勾勾的盯着此刻跪在刑场上的众人,眼中全然都是愤恨。
如今自己家破人亡,也与他们脱不开关系。
这群人如今,终于可以付出代价了。
“赵鹿山,你可想到了你会有今日?”
趁着最后的时间,张无意走上前去,居高临下的望着赵鹿山。
“当初你逼迫我父亲为你办事,犯下了滔天大罪,不仅如此,你甚至还将毒害公主,皇子谋杀朝廷重臣的罪名,全都推到了我父亲的身上,让我父亲带你受过,如今惊吓过度而死!”
“赵鹿山,你怎么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你会跪在这里,赎去你一生的罪过吧!?”
只见到赵鹿山抬头看向张无意,随即便冷笑了一声。
“我这一生,无缘无故,今日到这个地步,要怪,只能怪我有个愚蠢的儿子!”
他说着便看向跪在自己跟前的赵世炎:“想我赵鹿山聪明一生,却生出这样的蠢蛋!无非是天要亡我!!”
“张无意,你们老张家不过就是见风使舵的狗,今日你高高在上想要砍我的脑袋,真当明日跪在这里的便不是你了!?”
那张无意瞬间被激怒一拳,便存在了赵鹿山的脸上。
只见赵鹿山的嘴角渗出血迹,张无意大声叫道:“你聪明不也被自己生出的蠢货连累至此吗!?”
“我们张家再怎么见风使舵,如今也依旧平安无事,我虽家破人亡,但至少有命活着,哪里像你可怜兮兮的在这等着被砍头!!”
“哈哈哈哈!!”那赵鹿山却突然大笑起来:“我这一生倒也值了!!”
“金银财宝,美酒美人,什么都拥有过,就连你母亲也曾是我的**玩物,即便如今死了,也没有什么好遗憾的!!”
或许就是这句话,彻底的激怒了张无意。
他愤怒的从一旁拔出了刀,当即便插在了那赵鹿山的胸前。
“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此刻城墙上看到这一幕的黑子便有些焦急:“燕王殿下……”
朱棣却伸出手制止住了黑子的动作:“反正这张无意也是要受刑的,让他泄愤吧!”
张家虽不是主谋,但却是帮凶,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即便不死,恐怕也得入狱。
那还不如就趁着这个时间,让他好好发泄发泄。
眼看着下头的张无翼,疯狂的拿刀插着赵鹿山的腹部,红红的眼眶中流露出凶狠的神情。
旁边看热闹的百姓们都被吓得瑟瑟发抖,往后退步。
赵鹿山的鲜血喷了张无意一脸,很快太阳高照,午时已到。
张无意高高的扬起砍刀,亲手砍下了赵鹿山的头颅。
这一幕吓坏了众人,许多人都被吓得哭泣。
尤其是赵家之人,这会儿更是又怕又惊。
而张无意就像是杀疯了一样,根本什么都顾不得了。
盯着砍刀,一个两个如同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砍着赵家人的头颅。
很快那跪成一排的赵家人的头都如同皮球一样被卡了下来。
这会儿的张无意浑身都被喷满了鲜血,看着像是如同阎罗殿里的鬼煞一般。
朱镜静在城墙上忍不住感叹:“真正恨一个人才能做到如此地步吧!”
周英也忍不住叹息:“被奴役的时候久了,心中一直压制着,如今终于逮着了机会,自然会无限的放肆,绝不会有一丝的隐忍!”
赵家之人解决后,建设织造局的事情并顺利进行。
江浙一带的其余富商,没有人敢再出面阻拦。
所以织造局用了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就已建立完成。
由周英带头,先是雇佣了一批江浙一带的织女,给出的价格也是极高,如此便是吸引了不少的百姓。
原先的布庄,改成了织造局,还在原本的规格下扩大了些许。
有了织女们的加入,很快就制作出了许多上等蜀锦布匹。
在检验质量过关后,周英便留了一批上等货,打算开启海外贸易。
事情突然进展的如此顺利,反倒是让大家有些不习惯。
而且制造局的布匹不仅进行海外贸易,还对百姓出售。
价格更是比之前赵氏一族垄断的时候便宜了不少。
如此一来,百姓们欣喜若狂,一旦有布匹放出便被垄断。
短短的时间内就赚取了大量的银两。
至于海外贸易一事,周英也亲自前往商谈,已经与邻国达成协议。
接到了一笔大单,如此一来,算是彻底形成了闭关。
再加之赵氏一族抄家,获取了不少金银,毋庸置疑的冲了国库。
也算是短暂的缓解了国库空虚的紧张。
朱元璋为此非常开心,还发话说一定要奖赏周英。
而周英倒觉得没什么所谓,这些都是自己应当要做的事情。
忙活了些许日子,周英也疲惫不堪。
本想回去洗个热水澡,便休息,谁知刚坐到浴盆里,光滑细嫩的手便摸上了自己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