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一道道咒文进入了兵士们的体内。
陈墨轩不由得眼前一亮:“这种契约真是很久没有见过了,不错。”
“这样你俩就在这等着,我去那遗迹中探探虚实。”
“陈风,你也在这等着。”
陈风听后连忙点了点头,他虽然对于老祖的所作所为非常不解,但他一句话也没说。
他坚信,老祖的任何行为都是有其道理的!
不过虽然如此,他还是有些渴望地看了一眼那把魔器。
陈墨轩揉了揉陈风的头发,随后向着虎兄招了招手。
虎兄瞬间提着火蛇妖来到他的面前。
“这只小妖怎么办?”
陈墨轩双眼微眯,他捏着火蛇妖的下巴。
“还是一条母蛇妖呢”冰冷顺滑的触感让陈墨轩笑了笑:“我觉得扒皮给我做件衣服倒也不错。”
“你,你,士可杀不可辱!”赤练大声喊道。
陈墨轩看了它一眼,戏谑地说:“呦,看来对我人族的了解不少嘛。”
“这样吧,我给你两个选择。”
“其一,你要无条件为我做一件事,作为我饶你一命的条件。”
“其二,我现在杀了你。”
“我选一!”赤练沉默了一下,直接选择了一,“但如果你要让我做残害我妖族的事情,那我宁可选择死。”
“那倒不用,小小南疆妖族,我若想灭你们,只需要一炷香的时间。”陈墨轩眼中精光一闪而过:“那就回到南疆,等待我的命令去吧!”
赤练终于被虎兄放下,它的蛇身在地上游**了一圈随后忽地化作一阵妖风离开。
做完这一切,陈墨轩来到遗迹的入口。
遗迹的入口被一层淡淡的血色雾气笼罩,显得有些神秘与诡异。
陈墨轩走到入口前,停下了脚步。
他凝视着那团雾气,完全没有去管是否有危险便直接走了进去。
遗迹内部一片昏暗,只有几盏微弱的灯火在闪烁着光芒。
到处都弥漫着鲜血的恶臭味儿。
陈墨轩沿着曲折的通道向前走去。
通道两旁的石壁上刻满了古老的咒文和图案,它们仿佛蕴含着某种神秘的力量。
陈墨轩的目光在这些咒文和图案上停留了片刻。
“看不懂,可能是鲜血大帝发明的某种咒文,就是不知道作用是什么。”
虎兄观察了一下:“应该一种聚拢灵力,改变环境的咒文。”
“往下走走你应该就能明白了。”
陈墨轩听后继续向下走去。
他和虎兄很快来到了最深处,在那里竟有一个巨大的血池,里面浸泡着各种各样的白骨。
虎兄说道:“遗迹的封印破开后,那个血魔应该就是从这里孕育而生的。”
“那些墙壁上的咒文都是用来杀死生灵,并将鲜血汇聚到这里。”
“你看那。”
陈墨轩顺着虎兄所指的方向看去,在那里有着一个石室。
石室中央摆放着一个古老的祭坛。
祭坛上同样刻着大量的咒文。
“复生仪式!”陈墨轩看到这祭坛后,猛然闪过一丝熟悉的感觉。
“我想起来,大概下六千多年前,当时那些正道修士正在磨灭鲜血大帝的所有传承。”
“没想到无意间进入了一处墓穴,那处墓穴之中就有这个祭坛。”
“那一次,鲜血大帝的亲传弟子集齐了所有的祭品,用来重塑鲜血大地的肉身。”
“当时竟然还真让那名弟子成功了。”
“可惜,活过来的根本不是鲜血大帝,只不过是一个强大的肉身而已。”
“最有意思的是,那肉身还被一孤魂野鬼占据‘活了过来’,当时把那些修士吓了个半死!”
虎兄张了张嘴,仿佛是打了个哈欠一般,好像在说我对你们那点事不感兴趣。
陈墨轩白了它一眼,随后石室内观察着。
除了墙上的大量咒文和不知道意义的图案外。
在那角落中还有一副白骨端坐在角落中。
白骨的旁边到处都是抓出来的痕迹。
但因为时间的原因早已被灰尘填满。
陈墨轩的眼神停留在那白骨的手指上。
只见手指上竟套着一枚古朴的纳戒,岁月的痕迹并未抹去其上的光泽。
陈墨轩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取下纳戒,一股淡淡的血腥气从中散发,与这遗迹中的气息不谋而合。
“嗯?这纳戒中竟还藏有此等好物。”
陈墨轩心中暗自惊讶,表面上却不露声色。
他轻轻一抹,纳戒中的物品便显现于眼前。
几卷泛黄的古籍,一枚血色的丹药,以及一块布满奇异纹路的血色玉佩。
古籍上记载的是一种名为《血炼神功》的秘法。
此功法与鲜血息息相关,能通过吸收生灵之血来增强自身修为,极为霸道。
简单地翻看了一下陈墨轩不由得心中想道:可真是门邪门的功法。
陈墨轩细细探查了一番那具白骨及其周遭。
确认再无其他宝物后,便直起身子,神色淡然地与虎兄交换了一个眼神,二者默契地离开了这充满腥味儿的遗迹。
走出遗迹,外面的阳光显得格外刺眼,与内部的昏暗形成鲜明对比。
陈墨轩停下脚步,从纳戒中取出那本记载着《血炼神功》的古籍,又将那把散发着不祥气息的魔剑拿起。
他来到红枢和地煞将军面前
“这两样东西,你们各自挑选一件吧。”
红枢与地煞将军对视一眼,眼中皆闪过一抹难以置信的光芒。
这突如其来的恩赐让他们有些措手不及,但更多的则是兴奋与贪婪。
红枢的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她深知这把魔剑的价值,所以目光深深地锁定了魔剑。
而地煞将军则对那本古籍更感兴趣,他的目光也散发着渴求。
“多谢前辈!”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喊道,语气中充满了感激与急切。
他们同时向前迈出一步,伸手欲取,却又都默契地停下,等待陈墨轩的进一步指示。
陈墨轩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记住,小心选择,这可关乎着你们未来的路!”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