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海捂着眼睛叫了一声“亲娘”,老脸臊得通红。

他还想着解救陛下呢,现在看来,陛下比陆大人还要生猛。

啧啧啧,真让人惊掉下巴!

他放下捂住眼睛的手,又往里面看去。

作为一个合格的大太监,他知道自己这时候应该装着什么都没看见,老老实实退到一边去。

可他忍不住,给自己找了个借口——他怕陛下被陆大人欺负,他得在这里盯着,以防万一。

大殿里,陆溪桥也被萧揽月反客为主的行为给震惊了,面对萧揽月来势汹汹的进攻,他无力反抗,整个身子都变得又酥又麻。

“陛下……”他在意乱情迷间哼哼唧唧,“陛下别这样,这样不好……”

“怎么不好,朕觉得好得很。”萧揽月换了口气,动作比之前更为强势。

陆溪桥彻底沦陷,放弃了抵抗。

萧揽月动了情,一把撕开了他的衣领。

陆溪桥和门外的长海同时倒吸了一口气。

陆溪桥忙用手将萧揽月的手死死压在他胸前,喘息道:“臣可以给陛下,但陛下要了臣,就不能再要别人了,好不好?”

“好,朕答应你。”萧揽月不假思索地回他。

“真的吗?”陆溪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陛下不是在哄骗臣吧?”

“你一个大男人,朕哄骗你什么?”萧揽月不耐烦,又要撕他的衣服。

陆溪桥却固执道:“男人的贞操也是贞操。”

萧揽月:“你是要朕为你的贞操负责吗?”

“嗯。”陆溪桥一脸的视死如归,“陛下要是不答应,臣宁可一死。”

“真啰嗦,朕不是已经答应你了吗?”萧揽月说,“朕又不是昏君,要那么多男人干什么,一个就够了。”

陆溪桥欢喜不已,不再挣扎,小脸红扑扑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既然如此,陛下请自便。”

“……”萧揽月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刚刚憋着的那股劲也泄了。

“你这人!”她没好气地推了陆溪桥一把,“你可真会煞风景。”

“怎么了?”陆溪桥眨着无辜的眼睛,“臣让陛下自便还不好吗?”

“好个屁!”萧揽月瞪了他一眼,“你这样朕都没**了。”

连外面偷看的海公公都叹了口气。

陆大人看着风流倜傥的一个人,没想到是个榆木疙瘩。

陆溪桥却还是一脸无辜:“莫非陛下想让臣主动,那要不……”

“算了算了,今天就到这儿吧!”萧揽月打断他,帮他把凌乱的衣衫整理好,“你先回去吧,朕要休息了。”

“啊,就这呀……”陆溪桥愣愣道,还有点意犹未尽。

萧揽月叹气:“我突然有点怀疑自己的眼光。”

“干什么,陛下想反悔吗?”陆溪桥立刻紧张起来,“陛下,你不能这样,你都把臣这样了,你不能始乱终弃呀!”

萧揽月:“……”

这人怕不是个大傻子。

她真有可能看走眼了。

“朕没有不要你,朕给你时间,回去和你的家人商量,如果他们都没意见,朕会让礼部负责接下来的大婚事宜。”

她挑了挑眉,戏谑道:“你不是很看重贞操吗,那就留着你的贞操到洞房花烛之夜吧!”

“……”陆溪桥又一次红了脸,心里却是甜蜜蜜的,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住,嘿嘿嘿地笑起来,“臣明白了,臣一切听从陛下安排。”

萧揽月:“……”

这么一看,更像大傻子了。

陆溪桥从皇宫出来,没有立刻回家和家人商量,而是一路快马加鞭去了裴砚知家。

门房说要先禀报大人,被他一把推开:“禀什么禀,你知道我是谁吗?”

门房:“您,您不是陆大人吗?”

“不仅是陆大人,还是唯一的皇夫。”陆溪桥趾高气扬地说道,大摇大摆地进了门。

门房一脸懵,根本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算了,反正他每次来,大人想不想见都得见,随他去吧!

陆溪桥一路小跑去了裴砚知的院子,离老远就开始喊:“老裴,老裴,快出来,我知道你没睡……”

裴砚知确实没有睡,刚吃过晚饭,正在书房看书。

阿信在一旁伺候着,听到陆溪桥的声音,皱眉道:“陆大人怎么又来了?”

裴砚知从书卷中抬起头,听着陆溪桥高亢难掩兴奋地叫喊,勾唇道:“皇夫大驾光临,你去迎一迎。”

阿信也懵了:“什么皇夫,大人什么意思?”

不等裴砚知为他解惑,陆溪桥已经一阵风似的刮了进来。

“老裴,嘿嘿嘿嘿……”他像个大傻子似的冲到书案对面,拉椅子坐下,对着裴砚知傻乐,“你猜猜怎么样了?”

裴砚知:“还用猜吗,你嘴角都咧到耳根子了。”

“哎,你这人真是煞风景。”陆溪桥卖关子没卖成,很是郁闷,端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叫阿信,“再给我倒一杯。”

阿信无奈提醒:“陆大人,这是我家大人的杯子。”

“那又怎样?”陆溪桥蛮横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谁呀?”阿信不解道,“你不是陆大人吗?”

“很快就不是了。”陆溪桥说,“我很快就会有个更厉害的头衔,说出来吓死你。”

阿信愣了下,恍然大悟:“原来陆大人升职了,难怪这么高兴。”

转念一想:“不对呀,就算升职,您不还是姓陆吗?”

“你不懂。”陆溪桥故作深沉地摆摆手,“出去吧,我和你家大人说话。”

阿信看了裴砚知一眼。

裴砚知忍笑道:“去吧,听陆大人的,以后咱们就惹不起他了。”

阿信挠挠头,一脸茫然地退了出去。

房门关上,陆溪桥长臂一伸,一把抢走了裴砚知手里的书:“别看了,我有话问你。”

“皇夫大人请讲。”裴砚知一本正经道。

陆溪桥毫不在意他的揶揄,嘿嘿笑道:“你怎么知道陛下一定会答应我?”

裴砚知想了想,说:“直觉,男人的直觉。”

陆溪桥显然对这个回答不满意:“你这么谨慎的人,怎么会靠直觉来判断事情,你就不怕我惹恼陛下掉了脑袋吗?”

“又不是我的脑袋,我怕什么?”裴砚知说,“我也是赌一把。”

“……”陆溪桥顿时笑不出来了,“姓裴的,你居然拿我的脑袋去赌,你还是人吗?”

“可我不是赌赢了吗?”裴砚知说,“你就不要在意过程了,就说这结果你满不满意吧?”

“满意。”陆溪桥又得意地笑起来,“陛下说了,她不需要太多男人,有我一个就够了,嘿嘿嘿嘿……”

裴砚知:“你这么傻,就不怕她用花言巧语骗你,等你上了她的船,她再找别人。”

“不会吧?”陆溪桥说,“她都亲我了,应该不会骗我吧?”

裴砚知挑眉:“这么快就亲上了?”

“对呀!”陆溪桥大言不惭,“还是陛下主动的,她还差点……”

“差点什么?”裴砚知问。

陆溪桥扭捏起来:“不告诉你,总之我相信陛下不会骗我的。”

裴砚知:“啧啧啧,现如今,像陆大人这样的纯情少女真的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