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钟楼?”越与季重复了一遍,他似乎在回忆着什么,“那里可是江城的标志性建筑之一。”

毕竟他小时候就经常去老钟楼玩耍。

“没错。”江皎皎点头,对着镜头微微一笑:“而且,我听说那里藏着一个关于江城历史的秘密。”

两人加快了脚步,不久便来到了老钟楼的脚下。这座古老的建筑高耸入云,钟楼的顶端有一个巨大的钟,每到整点就会敲响,声音悠扬而深远。

很多人称它为幸运钟,所以每年大型考试,都会有很多人在此祈福敲钟。

“我们得找到进入钟楼的方法。”江皎皎说着,开始在钟楼周围寻找线索。

越与季则抬头观察着钟楼的结构,他的目光突然定格在钟楼的一扇小窗户上。“你看那里,那扇窗户似乎有点不寻常。”

江皎皎顺着越与季的目光看去,果然发现了那扇窗户的不同寻常之处。

两人迅速靠近钟楼,发现那扇窗户微微敞开,似乎在邀请他们进入。江皎皎小心翼翼地推开窗户,一个小巧的金属盒子映入眼帘。

“找到了!”江皎皎兴奋地说,她伸手取出盒子,发现盒子上有一个复杂的锁。

“这锁看起来有些年头了,”越与季观察着锁的结构,“我们需要找到正确的方法来打开它。”

江皎皎突然想到了什么,她连忙从口袋里拿出那把古铜色的钥匙。

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将钥匙插入锁孔。钥匙与锁孔完美契合,轻轻一转,锁便应声而开。

“真的开了!!”

【我靠他们俩什么运气???这俩地点可是随便出现的,他们不会有系统吧?!他们怎么知道先去图书馆再去老钟楼?】

【妈呀我真的是细思极恐…我好想知道为什么他们俩会知道先去这个地方,然后再去老钟楼的???妈呀他们俩开挂了吧?】

【不过江城图书馆本来就和江城老钟楼在一条斜线上,是必经之路啊,二分之一的概率,所以只能说他们运气是真的好,当然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真的是佩服了!我本来要去隔壁看陈熹薇和今闻渊,结果我还是在这里出不来了,有一种看爽文的感觉,你们谁懂?】

弹幕那边讨论着,江皎皎和越与季也在这边讨论着。

盒子里放着一张泛黄的羊皮纸,上面画着一幅地图,地图的中心标记着一个神秘的符号。

“这是…”越与季惊讶地看着地图,“这是江城的宝藏图!”

江皎皎的眼中闪过一丝暗芒,她知道,这不仅仅是一张普通的地图,这里面有着什么别的东西在指引他们前去。

“看来我们的运气不错,”江皎皎微笑着配合说着,隐瞒了部分实情:“这张地图上标记的地方,应该就是下一个线索所在。”

越与季点了点头,他的目光在地图上仔细地搜寻着:“这里…”

越与季指着地图上的一个标记:“这个符号看起来像是古代的某种图腾,或许和江城的某个老宅有关。”

“而江城最古老的老宅,就是江家老宅。”越与季看向江皎皎:“不过那些人…他们…根本算不上旁氏,而这里面的,才是真正古老的江家。”

江皎皎立刻听懂了越与季的话,他说的“他们”,只得就是江落落江夫人江天海这些人,他们根本算不上老江家的人。

“原来如此。”江皎皎发出一声嗤笑:“那我们就去这里。”

她将地图收好,示意越与季和自己并肩往前走。

【越与季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在说江皎皎家里和江家老宅那些人不是一家的吗?可是他怎么知道的?】

【我也不清楚,越与季怎么就这么当着江皎皎面吐槽了。江皎皎虽然和江家没关系了,可是以前在那边长大的啊?这有点没礼貌吧!】

【什么啊什么啊,江皎皎明显就是非常赞同越与季的话好嘛!你们这些人别断章取义了好不好!!江家这么多年一直暗戳戳说是老江家的亲戚,结果现在打脸了吧?】

江皎皎和越与季按照地图上的指示,穿过了繁忙的街道,来到了一个僻静的小巷。小巷的尽头,是一座古老的宅院,宅院的门上挂着一块破旧的牌匾,上面刻着“江家老宅”四个大字。

“这里就是地图上标记的地方,”越与季看向面前的四个字,目光坚定:“看来我们要找的东西就在这里。”

他们小心翼翼地走进了宅院,宅院内杂草丛生,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

这让越与季顿时松了一口气,毕竟这种行为很是失礼。

江皎皎穿过庭院,来到了主厅的门前:“这里应该就是藏宝的地方。”江皎皎一边说着,一边推开了主厅的门,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

主厅内摆放着一些古老的家具,墙上挂着一些泛黄的字画。在主厅的中央,有一个石台,石台上放着一个古朴的木盒。

“就是这个!”越与季他快步走向石台,小心翼翼地拿起了放在台子上的木盒。

木盒上同样有一个锁,但这一次,他们却没有钥匙。江皎皎仔细观察着锁的结构,试图找到打开它的方法。

“让我来试试。”越与季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小刀,开始尝试着撬开锁。

就在这时,主厅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身穿黑色斗篷的人走了进来。

“你们终于来了。”黑衣人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我等你们很久了。”

江皎皎突然警惕地看着黑衣人,她总觉得这人很眼熟,但是她又觉得这人和“那人”没有关系,毕竟气息不一样。

江皎皎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也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他是不是节目组派来的还不知道,因为摄像师正在门口被拦住了。

“你是谁?”江皎皎看向黑衣人:“身穿黑衣,不以真面目示人,又是何意?难不成是节目组要求的?”

黑衣人笑了笑摘下了斗篷的帽子,露出了一张苍老的脸:“我是老江家的后人,我叫江何哀,同时这座宅院的主人。节目组找到我要我配合你们,顺便藏一个东西,这个东西可以由我指定,或者说,我来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