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汉国的新皇登基相比,胡国可汗的登基仪式并没有那么盛大和隆重。

祭祀问天的仪式已经圆满结束,天神并没有表示反对,这意味着天神已经接受了新可汗的身份,乌恩的即位变成了顺应天命的事情。

胡国的登基仪式不仅包括祭天,还有祭地和祭祖的环节,这些是一系列复杂且繁琐的礼仪活动,按照传统,这些仪式通常需要三天时间来完成。

在乌恩屠尽了一干不服之人,仪式变得简单而迅速,弑父的第二天便完成了所有的流程,乌恩正式成为胡国的可汗。

乌恩除了登基仪式外,还需要处理一些篡位后的遗留问题,例如如何处理那些反对的势力等,例如排除异己安插自己人等等,所有的决策都需要他亲自做。

这段时间,他忙得不可开交,根本没有时间进入他的“后宫”。

陈晨一边喝着汉国的带来的普洱茶,一边听着甘红向她汇报最近发生的事。

她原本以为乌恩会有众多妻妾,但没想到,乌恩只有一位妻子,其他都是些没名没分的女人。

“新可汗虽然只有一位妻子,但他已有四名子女,是三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其中嫡子是长子,其余的则是庶出。”甘红说出了她打听来的情况,忧心忡忡。

除乌恩的妻子外,其他的女人都没有名分,如今的公主也是没名没分地跟着乌恩,她怎么不愁。

陈晨微微一笑,把已经喝完的茶杯递给了旁边的侍女,侍女很有眼色地为公主又倒了一杯。

她的侍女虽不忠心但都很机灵,在几天前的叛乱中,她们都隐藏得很好,全部幸存了下来。

尽管侍女们渴望返回汉国,但这片广袤的草原戈壁上人迹罕至,她们一介弱女子能跑到哪里去呢。

一个不落的全都回来了。

“公主,我们以后该如何是好,可汗对我们也没有个说法。”甘红带着深深的担忧询问。

这几天乌恩并未到公主的大帐,乌恩底下的人知道陈晨现在是乌恩的女人,都不敢轻易为公主安排。

公主就住着原先公主和老可汗的“婚房”,不上不下,无人问津,处境尴尬。

公主如今不再是胡国的可敦了,乌恩的妻子已经举行了册封可敦的仪式,但乌恩并未给公主安排什么仪式,哪怕是册封“妾”的仪式。

她们这个原先的“可敦”侍女,就又都变成了“公主”的侍女。

“急什么,他总会想起我们的。”陈晨微微一笑,对此并不放在心上。

她又接着说:“这款茶的口感好,口齿留香,清甜可口,再给我来上一杯。甘红,晚上我要吃羊骨汤,你吩咐厨子早点炖起来,羊肉要炖烂了才好吃。”

男人哪有吃食重要。

现在的日子多逍遥多自在,有权利没有义务,乌恩最好忘记了她才好。

“公主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吃。”甘红无奈道。

自从李尚宫认了甘红做干女儿,她们是越来越像了,越来越爱唠叨。陈晨轻轻地按摩了一下太阳穴,甘红的话太多了,已经碎碎念了她半个时辰了。

“好啦好啦,过段时间可汗还不过来,我会去找他的。现在我想睡一会,甘红你就放过我吧。”陈晨摆了一下手,示意侍女们退下。

甘红叹了口气,和侍女们一同退下了。

陈晨迷迷糊糊地沉沉睡去,她昨晚觉得这张皮囊还有改善的空间,过于激动了熬夜画脸,实在困得很。

当陈晨再次睁开双眼时,她和一双深邃的眼睛四目交汇。

黑夜之中,乌恩目光如炬。

他不知道来了多久,当他看到陈晨醒来时,他毫无表情地脱下了他的外衣,露出了他健壮的身躯,如同钢铁般坚硬、充满力量的双臂和双腿。

他的每一根肌肉都是那样清晰而富有弹性,在他的身上有着一种难以形容的阳刚魅力。

他是一名既英俊又高大,充满阳刚之气的男人。

他直接压了过来,全身**。

男人身上的男人味混合着酒香,争先恐后地钻进陈晨的鼻腔。陈晨暗中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她泪流满面又浑身颤抖,柔弱地说:“别过来……你别过来……”

乌恩轻蔑地嗤笑道:“公主,当初可是你选的我,怎么现在又叫我别过来。”

“毕竟我曾是乌日图的妻子,在汉国我应该守节,你最好不要来……我们不应该……”她泪眼婆娑,刚刚掐得太狠了太疼了。

乌恩把她挣扎的双手禁锢在头顶,大手毫无顾忌地抚摸,他感受到了身下女人的恐惧。

她的身体在他的手中颤抖,软若无骨,令人兴奋。他想要狠狠地**她,让她在他的身下哭泣、求饶。

“胡国可没有这个规矩,你既然嫁到胡国,就守胡国的礼节。在我的国家,父妻子继,兄死娶嫂。现在你伺候我,也是一桩美谈。”说完,那男人没有多余动作,直接扯掉了女人的衣服。

“不……不要……”

“求你了……”

“啊!不要,别这样。”

她惊叫出声,拼命地摇首,希望摆脱他的纠缠。

男人没有说话,直接分开了女人的双腿。他强硬地抚摸着她柔软细腻的肌肤,贪婪地吮吸着。

女人羞得满脸通红,身子剧烈颤抖起来,玉体横陈,云鬟斜坠,香腮染赤,耳坠明珠直摇晃。

月光透过纱窗,将房间染成梦幻的银蓝,他们的影子在胡**交缠,模糊了轮廓,也模糊了界限,唯有二人的心跳声清晰可闻。

月光仿佛也羞涩地隐藏,只留下细微的光晕,来见证这最原始的韵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