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鸥格外忐忑,结果出乎意料的是,陆森野竟然没有给她发消息。
他那个篮球的头像始终保持安静。
姜南禹照例还是骑着哈雷过来接她去玫瑰酒吧。
想到姜南禹在自己这里的手表,夏小鸥便催促说:“你什么时候赎你的手表啊?”
虽然姜南禹欠她不过三百块,可是这个时候三百块也是救命钱。
姜南禹却有点儿不耐烦,“回头我加倍给你,这手表不准卖。”
夏小鸥有点儿懊恼,也不能和他闹翻,毕竟自己这个兼职还指望着他呢。
只是觉得这男人有点儿奇怪,看他不像缺钱的人,竟然连三百块都拿不出来!
忐忑地过了这个周末,那个篮球头像始终没有理会她,她松了一口气。
这男人大概只有周末有时间,所以她又有时间筹钱了。
夏小鸥又联系了几个网上有意向买包的人,愿意再降一点价格。
可是当你主动联系,主动降价的时候,对方就越是觉得价钱还能继续降。
夏小鸥的包仍旧卖不出去。
班长通知这学期的贫困生申请开始了,要申请贫困生的尽快提交资料。
夏小鸥仿佛看到了希望,因为本科四年她一直申请了贫困生的助学金。
早在开学之前,她就已经在村里、镇上、县里盖好了章,所以班长一通知,她立即提交了自己的资料。
不出意外的话,她一个多月之后就能拿到三千块的贫困生助学金。
可远水解不了近渴,她还是要先把包卖出去。
夏小鸥又把价钱降了一点,可一周的时间,还是没有卖出去。
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陆森野的消息发了过来。
“晚上八点,洗干净。”
他的消息和他的人一样,看着都冷冰冰的。
这一天是周五。
夏小鸥有点儿头大,可去洗手间的时候,她发现**上的血迹,顿时兴奋起来。
她是真的来大姨妈了!
夏小鸥去了枫林苑小区,拿钥匙开了门。
陆森野把车子开得飞快,这将近两周的时间,他过得实在煎熬。
白天训练还好,晚上躺在**,就想起夏小鸥。
她其实真的很乖巧,在**任由他折腾,娇滴滴,软糯糯。
她蹙着眉,一张小脸紧绷,难受的时候会咬着自己的手指,那副模样是真的很让人疼。
想到她在**的样子,他着实想不出,她是怎么做到说瞎话都不带打草稿的。
想到她连续骗了他两次,他心里琢磨着,他们之间的关系,大概也就只能止于**了。
其它的,不可能。
归心似箭,陆森野停好车,三步并作两步快上了楼。
进门之前,他吁出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
房间里等待着,夏小鸥原本坐在沙发上,他进门,她就站起身来。
身上穿着简单的长袖T恤和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
“我不是让你洗澡吗?”陆森野有点儿不满。
“我生理期。”
陆森野眉头紧锁,将钥匙丢在了茶几上,迈开长腿朝着夏小鸥走过来。
夏小鸥看着那双阴鸷的目光,有些胆怯。
“你生理期快半个月了。”
夏小鸥这才想起来,上次为了不和他做,她撒了谎,算算日子,确实快半个月了。
“那个我,我月经不调。”
陆森野冷哼一声,步步紧逼,夏小鸥一下子跌坐在沙发上,“我没骗你!”
她不敢看着他的眼睛。
陆森野高大的身躯俯下身来,将灯光全部遮住,夏小鸥缩进他造成的阴影中。
“我真的生理期。”
陆森野却直接将夏小鸥压在了沙发上。
“陆先生,不要,我真的没骗你!”
陆森野可不打算放过她,长达将近半个月的禁欲期,让他此刻荷尔蒙已经冲到了头顶。
拉扯间,陆森野突然停了下来,他抬起手来,看见手上的鲜血。
夏小鸥急忙扯着自己的裤子,“我都说了……”
陆森野一脸厌恶,他去洗手间洗了手出来,径直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
“我可以走了吧?”夏小鸥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做出了要离开的样子。
“所以你上次是骗我的。”
这个女人怎么那么喜欢撒谎?
夏小鸥一时语塞,上次的确撒了谎。
见夏小鸥惊慌失措的样子,陆森野知道自己说对了。
他有点儿恼。
“骗我是吧?”
“我……我……”夏小鸥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让我想想怎么惩罚你。”陆森野背靠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
夏小鸥局促不安地站在她面前,“陆……”
“闭嘴!我说过的,除了**,我不想听见你的任何声音!”
陆森野上下打量了一下夏小鸥,“下周,穿制服来见我。”
“制服?”
“我会发到你手机上,滚吧。”
夏小鸥听见“滚吧”两个字如临大赦,仓皇而逃。
陆森野躺在沙发上,一脸愁容。
这火都烧起来了,一盆冷水给浇灭了,换谁都不痛快!
他下次如果不好好折腾她,真对不住自己!
这个小骗子,满嘴谎言!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制服是什么样,只是在队里的时候,听见蒋鹏和队友们聊过而已。
他还要在网上了解一下,这一了解不要紧,简直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联想到夏小鸥那乖巧的模样,可能学院风最适合她。
所以他就发了一张照片给夏小鸥。
夏小鸥回到宿舍的时候,看见陆森野发来的照片,顿时脸都要滴血了!
“变态!狗男人!”
夏小鸥只觉得恶心,立即将那张照片删掉了!
“衣服我会买好,下次见面,如果你没穿……”
他用省略号来威胁她!
夏小鸥咬着牙齿,又无可奈何,只能回复了一个字:“好。”
她看着他那个头像,心里格外不痛快,于是给他改了一个备注名。
“陆狗。”
又觉得不够宣泄心里的愤怒,改成了“陆大狗”。
可怎么办啊?
下周再还不上钱,她就要穿着那种衣服,以这几次的经验,他一定会把她折腾的死去活来的。
上课的时候,夏小鸥也在琢磨着这件事。
都下课了,她也不知道。
直到辅导员进门,喊了夏小鸥的名字,“夏小鸥,你跟我来一趟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