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觉得姜南禹战斗力爆表。
他真的太man了。
秦昭越来越喜欢他了。
付珍说完之后所有人都安静了。
“小禹,这件事是我的主意,跟谁都没关系,你要找麻烦来找我这个老太婆。”
付珍板着一张脸说。
“奶奶,您别仗着岁数大就欺负人,我当然知道这是你的主意。”
付珍有点儿没想到,姜南禹竟然也和自己这么说话。
“行,那你今天给我个痛快话,我要你和秦昭离婚!和楚静结婚,你能不能做到?”
“做不到。”姜南禹倒也回答得干脆利落。
付珍真的被气到了,“你是想气死我吗?秦昭哪点好?秦家也快不行了,她这个扶不上墙的烂泥,只能拖你的后腿,她要是能给你怀个孩子,我还能高看她一眼。
她要什么没什么,姜家凭什么留她?”
“凭她是我老婆,凭我喜欢她,凭我爱她,凭我非她不娶。”
秦昭含情脉脉地看着姜南禹。
“你怎么这么贱?”
“对,我和我爸都是贱骨头,你满意了吧?”
“你——你想气死我。”
“没有人想要气你,是你自己找气受!岁数一大把了,就消停消停吧。
我爸当初娶我妈的时候,你就是逼着他硬娶。结果呢两个人过得一点儿都不幸福,还连累了我。
后来我爸娶了颜姨,你又开始横加阻拦,这个不行,那个不让,日子好过了,你就难受。
你休想管我的婚姻,我的婚姻是好是坏,我自己承担!绝不让你来管。”
“你你你……”付珍气得捂住自己的胸口。
姜兰急忙去扶她,“妈,你没事儿吧?小禹,你少说两句吧,看把你奶奶气的。”
“还有你姑姑,你自己在娘家搬弄了多少是非,你自己心里清楚,很多事都是你撺掇我奶奶做的,要说不孝顺,你是第一位的。”
姜兰气的咬了咬牙。
“这个臭小子,你反了天了你。”
“滚,让他给我滚!带着他媳妇儿走吧,以后别来了,我看见心烦。”付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秦昭拉了拉姜南禹,也担心老太太被气出个好歹来。
“奶奶,既然你不想让我来,那我就不来了。”
姜南禹牵起秦昭的手就向外走。
楚静看着他离开,心里仿佛被掏空了一块。
两个人上了车。
秦昭搂着姜南禹的脖子就亲了好几口。
“你太man了,我真是太爱你了。”
姜南禹摸了摸秦昭的脑袋。
“这一切都是楚静搞的鬼,现在真相大白了,你以后不要胡思乱想了。”
秦昭点了点头,“她看着也不像这种人啊。”
姜南禹搂着秦昭,额头顶着她的额头。
“老婆,你是最好的。”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要不然我怎么看上你呢?我眼光那么高,对吧?”
秦昭笑得美滋滋,“对。”
“今天表现这么好,晚上是不是给我加餐?”
“加!”
姜南禹心潮澎湃,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天黑了。
付珍又住院了,还把姜宏祖叫了过去。
把姜南禹好一顿骂。
付珍无非就是希望儿子能站在自己这一边,好好教训一下自己的孙子。
结果反倒是让姜宏祖给教训了。
“我是你儿子,你管我管得还不够多吗?我儿子的事我来管,就不劳你费心了。”
付珍当真要被气死。
姜宏祖还把姜兰也骂了一顿。
“你今后没事少回娘家,在楚家好好待着,还有之前说的那个和楚家合作的事,就算了吧,一大堆的麻烦。”
“这怎么就扯到合作上了?”
“楚家人品不行。”
“楚家怎么就人品不行了?”
“要是楚家真的人品行,你也不用费尽心思的去巴结他们,你是姜家的人,应该他们巴结你才是,现在反倒是倒过来了。
可见你在楚家混得不怎么样,娘家是你强大的后盾,你大可以拿出姜家的气势来,谁要是给你气受,你尽管来找我说。
没必要搞联姻这一套,管好你自己的孩子,管好你的男人就行了。”
姜兰被怼得无话可说。
付珍嚷嚷得要死,说自己心里难受,不舒服。
每次谁惹她不痛快了,她立马就能晕倒住院,然后喊着自己可能要死了,还要立遗嘱什么的。
姜宏祖早已经习惯了,所以也不怎么当回事,付珍就是气得不轻。
这件事也只好作罢。
付珍也是真的害怕,哪天儿子真的不管自己了。
姜兰也是吓得不轻,姜家可是她最大的靠山,要是哥哥不管自己了,自己在楚家要被欺负成什么样。
关于姜南禹和秦昭的事,谁也不敢再多嘴了。
这天,秦昭洗完澡出来,就听见衣帽间里有声音。
她捏手捏脚地走过去,原来是姜南禹在打电话。
打电话至于鬼鬼祟祟的吗?
她贴着耳朵仔细听。
“好的,医生,我知道了,小昭其实平时都挺好的,就是脾气一上来,什么话都往外说。
她好像也清楚自己有什么问题,我会按照你说的,多关心她,多鼓励她。”
秦昭还以为他和别的女人打电话呢。
原来是和心理医生。
想起他之前劝自己看心理医生的事。
秦昭也觉得自己好像是病了,生气的时候感觉要发疯。
原来姜南禹一直都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他是真的在意她。
秦昭美滋滋地离开。
等姜南禹从衣帽间里出来的时候,看见秦昭侧躺在**,一只手撑着头。
刚洗过澡,身上香喷喷,白嫩嫩的。
“你在引诱我犯罪吗?”
“那你来呀!”秦昭朝着姜南禹勾了勾手指。
姜南禹迫不及待地扑了过去。
这个晚上,秦昭格外主动,让姜南禹都有点儿招架不住了。
没过几天,就到了金花奖的颁奖典礼。
头一天晚上,秦昭紧张得睡不着。
“你说我万一没有获奖怎么办?”秦昭还记得自己和楚静打的赌呢。
虽然她很清楚这个赌已经没有太大的意义。
即便是自己真的输了,姜南禹和楚静在一块儿也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可秦昭还是十分忐忑。
“没有获奖不是很正常吗?”姜南禹回答得云淡风轻。
“是很正常,可是我挺想要这个奖的。”
姜南禹很清楚,现在的秦昭急需要什么东西来证明自己。
这个奖项或许就是一种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