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小苓说这话八成就是为了要把自己炸出来,曲怜儿深吸了一口气,重新冷静了下来。
小莲做事她一向是放心的,所以只要是她稳住了,云小苓就不能拿她怎么样。
云小苓就算最后是知道是她做的是怎么样?只要云小苓拿不出证据,她也依旧还是安全的。
想通了这一点,曲怜儿就彻底的安下心来了,甚至还有闲心跟云小苓搭话。
“王妃娘娘不妨直接说出来,也好早些找出幕后的幕后黑手是谁,好给云小姐一个交代。”
云小苓冷冷的笑了一声,看向曲怜儿的眼睛也是毫无波澜的。
“那是肯定,我希望幕后黑手最好是藏严实点,别那么快就被我找到了。”
曲怜儿装傻充愣,“为什么?不是越早抓住幕后黑手越好吗?”
“还是说王妃娘娘跟幕后黑手是认识的?如此拖延时间下来,是为了给幕后黑手打掩护?”
“好让她有足够的时间把证据全都毁尸灭迹,让我们找不出一丁点线索?”
曲怜儿几言几句又把云小苓给推到了浪尖口上。
你说你不想那么快找出幕后黑手,那就是你是幕后黑手的帮凶了,专门来给幕后黑手收拾烂摊子来了。
云小苓听完后都忍不住在心里给曲怜儿鼓了个掌,曲怜儿真的是当代白莲花楷模。
都到这种地步了,她也不忘要给云小苓泼盆脏水上去。
既然你说你不是幕后黑手,那我就给你再按个帮凶的罪名上去,反正你是跑不了的。
云小苓直接回怼了回去:“万一才一会儿就被我找到了,那可真的就在大家面前出洋相了。”
云小苓把容子安从自己的身上放了下来,牵着他往容璟寒的位置走去。
在经过曲怜儿位置的时候,云小苓在她耳朵边说了句话。
在听清云小苓说的内容的那一刻,曲怜儿脸上的血色也在那一瞬间消失殆尽。
云小苓敢那么说,就意味着她手里肯定是有曲怜儿所不知道的证据。
在经过放熏香的地方云小苓特意多停留了一会儿。
这几日她发现了容子安的嗅觉也不是一般的灵敏。
就跟个狗鼻子一样,虽然这个比喻有点不是很恰当,可容子安的嗅觉跟狗一样灵敏却是真的。
云小苓再一次的感叹到了基因的强大,也第一次有了做母亲的那种自豪感。
还好容子安随她多一点,要不然到了容子安要娶媳妇的时候,就该是云小苓为他发愁了。
不出云小苓的意料,容子安果然一闻就闻出来了桌上的熏香有问题。
虽然房间已经开窗通风了许久,房间里的味道还是残留下来了一点。
只不过味道很淡,嗅觉不怎么灵敏的人几乎是闻不到的。
因为那香有催情的作用,云小苓也不敢让容子安闻太久,她怕对容子安会有什么后遗症。
来之前云小苓已经事先交代过容子安了。
说是待会要是在房间里面有闻到什么怪怪的味道,一定要开口说出来。
容子安也很听话,但是因为太晚了,忍不住所以才说话前就先打了个哈欠。
容子安小朋友觉得自己这样子气势就弱了一大截,跟他料想中的那种样子根本不一样。
他赶紧揉了揉眼睛,让自己清醒一点,随后用可以萌死人的小奶音奶声奶气的开了口。
“娘亲,房间里面的香我闻着怪怪的,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
容璟寒的心一直都放在了容子安跟云小苓那边,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容子安打哈欠了。
也难怪容子安会想睡觉,平时这个时辰容子安已经是睡下了。
今天晚上应该是云小苓来了,所以他硬要跟着一起来,所以才没去睡。
容璟寒直接快步走到了容子安的面前,抱起了容子安。
容子安直接是趴在了容璟寒的肩膀上,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窝好。
容璟寒拍了两下容子安,问道:“子安怎么知道香问起来怪怪的?”
容子安又打了两个哈欠,眼泪都被挤出来了,“因为最近娘亲教我学了调香了。”
“她说味道如果闻起来有点香香的但是其中又夹杂了一些药味的香不要多闻。”
“为什么不能多闻?”容璟寒接道。
在面对容子安的时候他有很多的耐心,但今天晚上一看就知道显然他对这个话题也很感兴趣。
“娘亲说那是做不好的事情的时候才点的香,所以不可以多闻。”
“子安不能闻太久,爹爹也不能闻太久。”
容子安全然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在“教训”着容璟寒。
容璟寒嘴角噙着笑,暇好的看着云小苓,“做坏事点的香?”
云小苓知道容璟寒是在打趣自己,赶紧道:“你可别多想什么,我才不会干那种拿香害人的事。”
容璟寒淡淡的说:“我又没说是你干的,你那么紧张干什么?”
云小苓:“……”
最后她决定好女不跟男斗,她先好好的解决眼前的事情。
云小苓给容璟寒解释了催情香的作用:“子安说的没错,这香的确是很奇怪。”
“它跟普通的催情香不一样,它见效比较快,几乎是一点被人吸进去就能够见效。”
“这件事的幕后黑手唯一都聪明就聪明在这里了。”
“知道云纤纤喜欢的是你,所以才想出了这个法子 ”
“只可惜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个香可以停留在人身上很长一段时间。”
说到这里,云小苓露出了一个算的上是狡黠的笑容。
“所以我们只要找出除了云纤纤之外,身上味道催情香最重的那个人。”
“然后再顺藤摸瓜,就能找到幕后黑手到底是谁了。”
云小苓不仅给容璟寒提供了线索了,还顺带给了探查方向。
只可惜这个探查方向还没开始用,那个丫鬟就被容子安给找出来了。
容子安就跟献宝一样指着云纤纤背后的那名丫鬟。
“娘亲是她!就是她把小姨带到这里来的!”
“这里除了小姨跟地上的那个男人之外,就只有她身上的这种奇怪的味道最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