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被他手上的动作抚弄得有些动情了起来。
也不知为何,明明前阵子他们没少在一起,却远不如昨夜来的疯狂,仿佛着了魔似的,只想要更多。
现在亦是如此,薛舒贵见柳清没推开自己,动作更是大胆。
直接揽住她的腰肢,将她半抱到床榻上,急不可耐地覆了上去,“清儿,你身上好香啊……”
柳清被他放浪的话语羞得满脸通红,“混球……”
薛舒贵戏谑道,“先前那两个丫鬟呢?”
柳清抱着他的腰,哼道,“现在是辰时,老爷早朝后还没回来呢,那两个瞎了眼的贱婢要是疑心怎么办……”
薛舒贵道,“那又如何?不过区区两个奴婢,你想杀就杀了。”
柳清摇了摇头,“不行,老爷他也喜欢让那两个贱婢看着,贸然处置了,怕是会不高兴。”
薛舒贵听到她这么说,神情有些不耐烦,“你就事事考虑他?你是不是没想过让老子跟你一起富贵?”
“鸿雁和菲雨是我的孩子,以后菲雨成了太子侧妃,你们两娘可不许忘了我,不然我可不介意将咱们的事捅到南知行跟前。”
柳清脸色乍青乍白,“你胡说些什么呢。”
她声音很小,明显有些底气不足,见薛舒贵脸色寸寸难看,动作也粗鲁了起来,柳清只好妥协道,“好好好,我这便去叫那两个贱婢进来。”
很快,小桃小杏便再一次被叫进了内屋。
小桃眼珠子一动未动,却是将眼前一幕幕看得清清楚楚。
令她奇怪的是,寻常这与柳清苟且的男人当晚来了当晚就会走,昨夜倒是特殊得很,直接在柳清的寝屋睡了一晚上。
这还不够,睡醒了居然还……
薛舒贵看到两个丫鬟规矩地站在旁边,只觉得刺激,掌下躯体亦是微微颤抖,明显比之前更加兴奋了。
他垂眼呵呵笑了一声,放开柳清,朝着小桃和小杏走过去。
柳清有些惊愕,“你……老爷你要做什么——”
薛舒贵一把将小桃搂进怀里,“还能是做什么?让她们光看着有什么意思?!”
“一起玩才好玩呢。”
柳清见他出声,顿时大惊失色。
“你!”
要知道他的声音可是跟南知行的声音截然不同,先前小桃和小杏在的时候,她就专门叮嘱过薛舒贵不准出声的。
结果他竟然这么不听话。
果然,小桃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慌忙挣扎了起来,“啊!老、老爷……不、不你不是老爷,你是谁——”
“放开我!夫人……夫人你在哪……”
小桃“空洞”的双眼顷刻被逼出了泪水。
可薛舒贵却并未将人放开,而是死死抓住小桃,毫不怜惜地将她甩到了床榻上。
柳清看着跌落在旁边的小桃,脸色难看至极,“你疯了吗?还不快住手……”
薛舒贵却是道,“住手?”
“柳清,老子忍了这么多年,如今柳府我也待不下去了,而你心里却只想着南知行!”
说着伸手就要去撕小桃的衣服。
小杏哪能眼睁睁看着小桃受辱,当即就摸索着走过去,“住手!住手!我要叫人了……”
柳清当即甩了小杏一巴掌,目露凶狠,“住嘴!”
收拾完小杏,她又一把将压在小桃身上的拉开,“你疯魔了,若是叫人知道我们两个的事,别说共享荣华富贵,怕是连命都没了。”
“而且,你确定要当着我的面要别的贱女人?!”
“口口声声说爱我,你就是这么爱我的——”
柳清声嘶力竭地控诉出口,薛舒贵被柳清阻拦下后,小桃趁机连滚带爬地滚下了床榻,战战兢兢地颤抖着身子缩成一团。
薛舒贵冷冷道,“你心心念念都是南知行,你让我怎么信你会将我接过来共享天伦之乐?”
柳清知道薛舒贵虽然爱她,但索求的也更多,咬着牙道,“我们的荣华富贵不就是靠他么?”
“算了,左右说了你又不高兴,回头我让人去账房支三两百银子给你,至于接你过来的事情,总要有个契机。”
薛舒贵听言,当即眉开眼开起来,亲昵地搂着柳清道,“我就说,清儿绝不会弃我于不顾……”
说罢就要吻下去,柳清皱着眉偏开头,朝着受了惊的两个人警告道,“你们两个给我滚出去外头跪着,谁胆敢逃跑或者多说一个字,本夫人决不轻饶。”
“是。”
小杏忙应了吩咐,扶起被吓得虚软的小桃出了去。
小桃脸色通红,只觉得燥热得很,方才她被甩到床榻上,被迫闻了一鼻子床头挂着的香包香气。
只才一点点,便有所感觉,可见那香包是个厉害物件。
“小杏,你悄悄去打杯凉水来给我喝。”
小桃小声地道,小杏有些害怕,“可夫人叫我们跪着……”
“没事,他们做别的事都顾不过来,哪还能管得了我们。”
小杏这才去了。
……
南溪亭到太医署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
马车坐了半个时辰,到了宫门后又走了半个时辰,她只感觉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难怪宫里的妃子都坐轿子。
元熙帝下了早朝后,专门抽出了时间过来主持这场比试,此刻正坐在太医署安排的主位上喝着桃花羹。
然而令人吃惊的是,元熙帝旁边竟然还坐着一名中年娘娘。
南溪亭刚走近,旁下站着的沈延舟轻声开口,“愣着做什么,快拜见陛下和太后。”
南溪亭心下了然,当即下跪行礼。
太后笑容温和,忙让人起身落坐,嘴里还打趣道,“沈将军倒是对这丫头护得很。”
她昨日听闻南溪亭和李太医比试医术,这才没有特意让人知会,不请自来。
连皇帝都惊讶她的到来,南溪亭又怎么可能知道。
而且南溪亭鲜少入宫,想来也是没见过太后尊颜的,到时候乱了规矩,冲撞了太后也是一项不小的罪名。
可偏偏被沈延舟一句话给破了。
太后微微眯了眯眼,一时让人分不清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
“皇帝,我今日不请自来,倒是扰了你们几分好兴致,不碍事吧?”
元熙帝笑着道,“怎会,母后能来与我一同主持,是他们的福气。”
说罢,他看向南溪亭和旁边站着的李太医道,“既然人已经到了,便开始吧。”
宋盛这才挥了挥手。
很快便有太监抬着一个檀木盲盒出来放在了中间摆着的桌子上面。
“母后可要亲自抽取一项?”
元熙帝开口问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