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来到牢房内,上官华娇俏的小脸上面。顿时流露出一抹愤愤不平:
“这个狗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他这是在找死啊,难道真不怕株连九族么?”
才刚刚走进大牢,她就看到了一只黑老鼠从眼前飘**过去。
顿时感到一阵炸裂式的头皮发麻,知道怕是有人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她可是十分了解陛下的脾性的,这会怕是心里正在琢磨着世间最酷烈的刑法。
默默的替江元默哀了一下之后,才急忙向着女帝所在的囚笼走了过去。看着身上还沾着稻草,十分狼狈的女帝陛下。
上官华心里忍不住一颤。
知晓江元这个狗官,怕是将大乾的天给捅漏了。
待到大乾边军赶来。整个燕云城定然会血流成河的。
“吱嘎。”
牢笼的大门一打开,上官华已经顾不上多想些什么了。胆战心惊的来到女帝身边,刚准备说些什么。就被林月瑶抬手打断。
“可是人到了。”
“这,陛下。”
上官华欲言又止了一阵,还是硬着头皮说道。
“边军还需要时间,臣交了二十万两白银。那个狗官才答应放人的。”
说着。
还压低了一些声音,生怕被那些狗腿子听见。
“什么。”
听到下属的声音之后,林月瑶瞬间就炸了。
江元那个狗东西,竟然敢如此欺她。敢将她下狱不说,还敢从她的身上敲诈二十万两银子。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小姐。”
见到女帝陛下要发怒,上官华忍不住一颤,连忙拉住了林月瑶。
要知道她们现在可还在狗官的地盘上,要是激怒了这些人。搞不好二十万两银子都白花了。
最重要的是这个狗官万一对女帝做些什么。
他们这些人可就万死莫辞了。
“哼。”
意识到什么的林月瑶,忍不住冷哼了一声,眼底透着凛冽的含义。
心头的杀机翻腾不休,都快要翻涌出来了。
恨不得立刻就弄死江元这个混蛋。
可想到边军还在调动中,现在就是在怎么翻脸。也不一定能拿这个狗官如何。
万一在引起狗官的警惕,以燕云城墙的坚固程度。做足准备的话,就是几万大军也不一定能够攻下如此坚城。
要是对方蓄意谋反的话。联合着燕云的士族门阀,在勾结元蒙的异族,恐怕会成为大乾的心腹大患。
到时候造成的损失可就难以估量了。
想到这里。林月瑶不得不压下愤怒的情绪,面无表情的跟着上官华走出了大牢。
一路上气氛都十分的压抑,上官华和一众禁卫们连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
要知道她们这次拿着二十万两,去赎回女帝陛下。
实际上。已经犯了天大的忌讳了。
真要是追究下来,肯定是死路一条了。
好在让她们松了一口气的是,回到了临时落脚点。
林月瑶虽然面沉如水,却并没有提及他们拿出二十万两,去赎人的事情。也没有追究她们护驾不利的事情。
“陛下,郭统领飞鸽传书过来,有密报。”
见到女帝并没有大发雷霆,一个年轻的禁卫才敢拿出火漆密封的秘信。交给林月瑶。
“嗯。”
看了一眼密信上的内容,林月瑶忍不住皱了皱眉。
这一幕。
顿时吓得在场众人,全都跟着捏了一把冷汗。
一个个都噤若寒蝉的伏在地上。甚至连头都不敢抬。
过了许久。
林月瑶才强压着不满,暗暗的嘀咕了一句:
“这个废物。”
“竟然还要三日,才能调集大军至燕云县。”
“不知是干什么吃的。”
“难道还要让江元那个狗东西,在逍遥三日?”
她是一刻都不想等了。
一想到这两日,在牢狱之中的种种的遭遇。顿时气愤和杀机就一同涌上心头。
恨不得现在就弄死江元这个混蛋,不,是让这个混蛋生不如死。
让其多活着一刻,她心里都十分的不安。
不过想到五万边军的调集,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仓促行军没有粮草辎重做支撑。很容易翻车。
便勉强压下了,命令大军火速行进的念头。
记得她那个死鬼老爹就曾经贪功冒进。
导致被元蒙铁骑大败,还差点被俘虏活捉了去羞辱。
足足十几年的调养生息。加之她登基之后励精图治,才勉强恢复大乾的国力。
其实林月瑶这次巡游天下,还特意来到了北境苦寒的边陲,可不是漫无目的查一些贪官污吏的。
还抱着调动大军攻打元蒙的念头。做千古第一人。
女子封狼居胥。
让翰北的铁骑不敢渡马南下,要是因为江元坏了大事。可就不值了。
“呼。”
注意到女帝陛下的表情变幻,众人都松了口气。知道眼下这条小命算是保住了。心里对江元的怨念。
又加深了不少。
要是没有这个狗官欺行霸市,他们也不会屡次徘徊在生死边缘?
不过想到对方连生死簿都预订好了,早就是个冢中枯骨。
只要边军一至便是死路一条了,他们跟个死人计较什么?
...
另一边。
丝毫不知在他人眼中,已然成了一个死人的江元。
此刻正在府衙的偏房内。
面前是一脸娇羞的少女,看着江元俊美的面孔。
羞涩之中还夹杂着几分慌乱。
显然对江元的到来,有那么一丝丝的不知所措。
不过想到之前被陆老爷强抢了去,现在又送来府衙。自然明白其中的意思。
看着比陆老爷俊美不知多少的江元。
虽然知道对方是个色中饿鬼,但也比被个糟老头子抢了要强上不少吧?
思来想去,林玉梅也就认命了。
含着几分水雾,拉开了腰间的束带划落外衣。
“额。”
注意到林玉梅的动作,江元有点蒙了。
片刻的功夫。一件件衣物就滑落在地上,雪白的肌肤露了出来。
轻薄的亵衣之下,甚至隐隐能看到红色的肚兜。
这一幕顿时让江元有些口干舌燥了起来,一时间。
甚至忘了阻止这种有伤风化的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