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没看见过男人撒尿?真没素质。”

沈东站在路边大树下,冲着路过的两位性感美女嚷嚷着,然后舒舒服服地打了一个冷颤,将裤子给提了起来。

“那男的,好哇塞哦,你看见没?”

“的确好哇塞!”

两名性感美女的脸上布满了久违的红晕,咯咯直笑:“要不去问问他的联系方式?”

当两人准备上前时,却发现早已没有了沈东的身影。

拐角处的垃圾桶内,沈东正探着身子从垃圾桶里翻找出饮料瓶,娴熟地踩扁之后,塞到旁边的蛇皮口袋里。

看着满满当当的蛇皮口袋,心中盘算着,今晚是吃红烧肉还是吃肉夹馍。

滴滴...

一辆奥迪车平稳地停靠在沈东的面前,车门打开,下来一位文质彬彬、戴着黑框眼镜儿的老者。

“李院长,你又替我师父来监视我?我都已经沦落到捡垃圾瓶了,他还不肯放过我?”

沈东与对方算是老相识,是青阳市第一医院的院长。

李院长呵呵一笑:“这也不能怪你师父,你自己做的事情,你不清楚?”

“我都跟他解释多少遍了,上次在欧国,明明是那位欧国公主主动爬上我的床...”

沈东一屁股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诉说着自己的辛酸史。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情,他被师父封住全身内气,没有内气的加持,连他一身傲然的医术也无法使用,被丢到青阳市自力更生。

刚开始他还能靠着摆摊摸骨算命勉强度日,可后来两个女孩向警察举报性骚扰后,他就只能老老实实地捡塑料瓶了。

“好了好了,我来找你,是有正事的,跟我走吧。”

李院长拍了拍沈东的肩膀。

沈东假惺惺的抹了抹眼角心酸的泪花:“去干嘛?”

“当然是去救人了...”

李院长的话还没说完,沈东就干脆果断道:“不去,小爷我没空。”

“你也不看看我让你救的人是谁!”

李院长似乎早就料到沈东会是这样的态度,从兜里摸出一张照片递了过去。

沈东顿时瞪大了眼珠子。

这腿,好长,哦,不,这胸,好大,这脸蛋,啧啧啧...

惊为天人。

咕咚!

沈东情不自禁地咽了一口唾沫,但随即眼神中闪过一抹低迷:“我去了有屁用,内气被封,连银针都无法...”

他的话还没说完,李院长好似想到了什么,从兜里摸出一个檀香木盒,将其打开后,一枚通体紫色的丹药呈现在里面。

“复灵紫丹?”

只是用鼻息一嗅,沈东便意识到这是自己师父炼制的丹药,能够瞬间打开他被封住的内气脉位,让他一秒变**。

“这是你师父前几日给我的,吃了吧。”

李院长将复灵紫丹递了过去。

其实半年前,薛神医就已经将复灵紫丹给了李院长,但李院长见沈东天性顽皮,还需要一段时间的磨炼,索性就没将复灵紫丹给拿出来。

不过这事儿,他可不敢说出来,如果让沈东知道,非要让他血溅五步不可。

囫囵的将复灵紫丹给吞下之后,沈东便感受到蓬勃的内气在他体内肆无忌惮地冲撞,那滋味,比做了全套按摩还舒服。

“我的内气,终于回来了!”

“瞎叫什么?快走吧,迟一步,人就没了。”

李院长拍了一下沈东的脑门,将其拽上了车,朝着医院方向疾驰而去。

...

当两人火急火燎地赶到医院特护病房时,沈东便注意到躺在病**貌若天仙、美艳动人,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秦若兰。

在床边还站着两老一少。

“云须子前辈,您可一定要救救若兰,多少钱我都愿意给。”

青年男子眼神焦急地看着那名身穿长衫、手握拂尘的老者。

另一名身穿唐服、气质儒雅的老者便是秦若兰的爷爷秦怀礼,此时的他眉头紧缩,苍老的脸上掩饰不住的哀伤。

云须子满脸怅然地捋了捋胡须:“我有太乙十三针,虽说不能生死人、肉白骨,但也能敢于在阎王手里抢人。可秦小姐命数如此,我也无力回天。”

秦怀礼在这一瞬间,好似被抽干了浑身的精气神,脸色苍白得可怕。

除了沈东之外,没人注意到,青年男子的嘴角突然闪过一抹诡异的微笑。

“行了行了,都出去吧,别吹牛皮了,接下来交给我。”

沈东撸起袖子走上前。

三人齐齐扭头,诧异的目光扫视在沈东的身上。

青年男子突然大叫道:“哪儿来的臭要饭的,滚出去,这里是你能来的地方吗?”

沈东拳头一握,凌厉的目光扫视在青年男子身上。

李院长见状,急忙迎上前拦下了沈东,同时快步来到秦怀礼身旁低语了两句。

他的话似乎被青年男子给听到了,顿时讥笑起来:“李院长,你说那个臭乞丐能治若兰的病?真是天大的笑话?他要是能救,我倒立吃屎给你看。”

沈东眼神轻蔑地扫视着青年男子:“请这位先生不要在这里骗吃骗喝行吗?”

“你...”

青年男子顿时咬牙切齿,一副要揍人的架势。

秦怀礼却抢先一步走上前,朝着沈东拱手道:“沈先生,还请您一试。”

“都出去吧,此乃邪气入体所致,你们在这儿,恐被邪气所沾染。”

沈东挥了挥手,对于秦若兰的病症,他早已了然于胸。

青年男子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云须子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给拦了下来,随即愤愤不平地走出了病房。

随着房门被关上,沈东掀开被子,仔细打量着秦若兰的身材和脸蛋。

那精致到无可挑剔的五官,配上绝美的轮廓,浑然天成的高贵气息铺面而来。

在大饱眼福之后,他立即从兜里掏出银针,然后伸手将秦若兰身上那件单薄的病号服给扯开,纽扣撒了一地。

随即,他掏出纸巾,一边擦着狂流不止的鼻血,一边快而有序地给秦若兰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