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一本书,往往起于心有所念,等到念想不断长大,经历长久的酝酿,便有了雏形,然后在对话、研究、各种机缘之下,佐以作者的辛勤耕耘,最终艰辛诞生。许多年前,我原想写一本关于肤色的书,因我对其略有研究且明白其重要性。但在与我的编辑—加利福尼亚大学出版社的布莱克·埃德加(Blake Edgar)对该项目进行了一番展望之后,我清楚地意识到,有必要写一本涵盖范围更广的书,其聚焦点不应仅仅在肤色上,而应在整个皮肤上。因我还未曾知晓有哪一本书是全面介绍皮肤的,也未曾知晓有哪一本书是以传统的、博物志的形式来介绍皮肤的,所以我决定写一本这样的书。对于布莱克,我有太多需要感谢他的地方,但首先最应该感谢他的,是他引导我拓宽了我原有想法的深度和广度,让我有机会深化并丰富个人对皮肤这一人体最为重要器官的了解。
写作本书赋予了我遍览各个奇异之地的机会。这些奇异之地既有现实的,也有虚拟的。有一些,我早已相当熟悉,例如人类学博物馆、人体解剖室;还有一些,于我完全陌生,例如文身大会、行为艺术网站、可植入芯片企业。起笔之初,我便对皮肤怀有极高的崇敬之意;完稿之日,我对它的崇敬有增无减。皮肤不仅对健康至关重要,还是人类表达自我的一种手段。眼睛或许是灵魂的“窗户”,皮肤却是余下一切的“镜子”。
我之所以能写成此书,仰赖于许多个人及组织的支持与积极协助。在此,我要特别感谢四个人,没有他们的付出,本书就不可能出版,这四位分别是布莱克·埃德加、娜娜·奈斯比特(Nana Naisbitt)、邦妮·沃伦(Bonnie Warren)和乔治·卓别林(George Chaplin)。布莱克·埃德加是一位灵感的启发者,也是一位坚定的向导。一位优秀的编辑,总是身兼数职,为了作者,能够适时在心理医生、语法学家、内容运营专家、创意写作教师、人生导师各类角色之间转换。布莱克就是这样的一位优秀编辑,他不遗余力地帮助我,而且从未让我觉得自己是一个傻瓜,即使有时不管是行事还是写作我都表现得像一个傻瓜。他还为本书争取到了四位评审,四位评审给予的多角度、缜密且富有建设性的点评,让本书更具可读性、更全面、更通俗易懂。
娜娜·奈斯比特,我的好友,给予我无限支持、鼓舞及帮助。2005年7月,在她任职科罗拉多州特勒莱德的品和研究所(Pinhead Institute)执行董事时,她与董事会决定让我做该研究所的第一位驻校学者。能在这样一个美丽的地方完成本书第一稿的绝大部分内容,实属幸事一件。
邦妮·沃伦,我的研究助理,她帮助我整理了本书绝大部分的参考文献及插图。这项工作劳心劳力,烦琐异常。它要求一个人细心、耐心、有毅力。邦妮拥有沉着冷静、乐观开朗的宝贵品质。乔治·卓别林,我的丈夫,阅读了本书的第一稿,并提出了许多有见地的建议和富有建设性的批评,使本书得到了进一步的完善。乔治给我带来的建议、美食、劝导、欢笑、唠叨都恰到好处,没有他的爱和坚定不移的支持,恐怕这本书无论如何也无法写成。在调研及写作本书的过程中,同僚也不吝赐教,向我提供了大量有价值的图像资料。他们包括罗伯特·奥尔特曼(Robert Altman)、毛里西奥·安东、维多利亚·布拉德肖(Victoria Bradshaw)、阿拉斯泰尔·卡拉瑟斯、詹姆斯·克利弗(James Cleaver)、保罗·艾克曼(Paul Ekman)、哈莉特·菲尔兹(Harriet Fields)、大卫·卡瓦诺(David Kavanaugh)、帕特里克·V.基尔希、林东(Dong Lin)、基拉·奥德、爱德华·S.罗斯、海尔特·弗尔迈伊(Geerat Vermeij)、克里斯托夫·扎卡里(Christopher Zachary)。加州科学院图书馆的帕迪·谢伊-迪内(Patti Shea-Diner)替我办理了无数的馆际互借;人类学学院的凯思林·贝尔热(Kathleen Berge)和教育学院的安娜·巴尔(Anna Barr)在我材料准备的最后阶段给我带来了巨大的帮助。得益于加利福尼亚大学出版社编辑部和图书制作部门的优秀员工不知疲倦地工作,本书更具可读性,也更精美。在此,我要特别感谢多尔·布朗(Dore Brown)、马修·温菲尔德(Matthew Winfield)、妮可·海沃德(Nicole Hayward),尤其是玛丽·雷诺德(Mary Renaud),感谢她出色的文字编辑。
最后,我想感谢弗莱彻基金会(Fletcher Foundation),在我写作本书的最后几个月里,授予我阿方斯·弗莱彻奖学金。有了这笔奖学金,我才有可能在书中添加如此之多的插图。多亏了这笔丰厚的奖金,也多亏了自己过去几年的研究积累,这本起于多年前的、以研究肤色为初衷的书,才能得此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