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狼狈逃窜的老秦家众人,陈婶儿笑道:“这三个脑残活宝,我们还没出手呢,好戏就散了,

不过锦棠,刚才秦大柱说的螃蟹是怎么回事?”

陈锦棠灵机一动:“秦俞安警告秦大柱再敢胡来,他就扮成螃蟹戳他的眼睛。”

刘婶儿笑道:“秦大柱害怕的不是螃蟹,肯定是怕秦俞安揍他,咱们这十里八村,还没有人是秦俞安的对手呢!

锦棠,你好福气,嫁了秦俞安这么厉害的人物,婶儿都羡慕你呢!”

秦俞安听到有人夸他,喜得眉开眼笑,陈锦棠红着脸跟着笑了。

秦大柱扛着秦养父回到家,把秦养父放在炕上。

解开裤腰带,拽着裤子褪到小腿,弯着脖子检查血糊糊的两腿缝,苦着脸说:“爹啊,傻子媳妇肯定有啥妖法,

我明明看见满屋子的大螃蟹,要不是刘婶儿来得及时,

我这俩蛋一鸟就被螃蟹吃光了。”

秦养父下面也是火辣辣的疼,想起方才惊险的一幕,心头怦怦乱跳。

“陈锦棠这小浑蛋不正常,咱们得把这事儿弄清楚。”

秦大嫂黑着脸走进门,指着秦大柱厉声开骂:“秦大柱,你这个一事无成的窝囊废,

我让你把这老废物送去傻子家,你倒好,竟然把老废物又背回来了。”

秦大柱指着自己**的小血虫子,怒声道:“你他喵的哔哔个屁,老子这条根差点折在陈锦棠那货手里,有本事你自己把老头子送去!”

“秦大柱,你本来就是废物!你早就不行了!你的根早就坏了……”

“啪!”秦大柱一拳把秦大嫂砸出门。

“老子最恨人说我不行!”

秦养父拍着手大笑:“大柱,打得好,这种臭嘴婆娘就是欠揍!”

秦大嫂挨了打,憋着一肚子火往外走,恨恨地嘟囔:秦大柱,你这废物又打我,

我这就去给你戴一百顶绿帽子,我要把你秦家的老祖宗气活又气死……”

秦大嫂熟门熟路摸黑进了王狗剩家……

*****

香潭村的净风活动开展得轰轰烈烈,苟思琪主动联系陈锦棠,让她再组织人手编织一千个小果篮和五百个小花瓶。

陈锦棠满口答应下来。

苟思琪照例安排了两个手艺高超的老师傅教秦俞安编果篮和花瓶,秦俞安学会之后,再教村里的女人们。

秦俞安跟着老师傅学编织的时候,陈锦棠就在新宅子里看小白白和小狼崽子们跳楼玩。

秦俞安把所有的花样都学会后,起身回新宅子。

他几乎是一步三回头,出于军人的本能,敏锐地察觉到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可是猛然回头间,却一切如常。

秦俞安疑惑地走进新宅,陈锦棠一眼就发现了他的异常,因为秦俞安头顶的光焰竟变得非常微弱。

这些天,秦俞安带领香潭村的妇女们编篮子,每天被赞美和掌声环绕,

他情绪高昂,心情极佳,头顶的光焰一直非常盛大。

可是短短一个下午的功夫,秦俞安头顶的光焰矮下去一大截。

陈锦棠踮起脚尖,担忧地摸了摸秦俞安的脑袋,问道:“秦俞安,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秦俞安看着陈锦棠的眼睛,认真地说:“锦棠,好像有人跟踪我,可是我回头看了很多次,却什么都没发现。”

陈锦棠的心立即提了起来,秦俞安从来不会说谎。

他以前是最优秀的兵王,就算傻了,骨子里还是保持着军人的敏锐和警觉。

“秦俞安,你从什么时候察觉到有人跟踪你?”

秦俞安茫然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好像就是这几天吧……”

忽然他的眼睛亮了,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

看着从三楼露台一跃而下的小白白和小雪团子们惊呼道:“哇!好刺激,好威风,我也要去跳楼玩!”

说着,越过陈锦棠,噔噔噔冲上三楼,

揪着小白白的耳朵强行骑坐在它的背上呼喝:“大笨狼,跳吧!哈哈哈哈!”

小白白的嘴角立即垮了下来,委屈巴巴地看着陈锦棠,“嗷呜”叫了两声。

喵的,我是狼,不是狗,更不是马,你个大傻子,总是骑我干啥?

陈锦棠昂着脸警告:“秦俞安,你不许欺负小白白,快放开它!”

“好的好的,我不欺负狼,我欺负狗!”

秦俞安笑嘻嘻在硕大的狼头上拍了一巴掌,“冲锋!”

小白白不敢违抗秦大资本家的命令,只好闭着眼睛猛然一跃,带着秦大资本家稳稳当当从三楼跳到了院子里。

“啪叽!”

“啪叽!”

两只小雪团子也紧跟着跳了下来。

秦俞安乐得哈哈大笑,得意地说:“锦棠,我威风吧哈哈哈哈哈!”

陈锦棠一脸无语。

秦俞安的快乐就是这么突然,他头顶的光焰重新变得热烈而盛大。

这一幕被不远处的一双眼睛看得分明,那人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冷冷地自言自语:“不愧是你,傻成这样了,还有骑狼的本事!

秦俞安,你活着,总是叫人不得安心呢……”

秦俞安骑着小白白又跳了几十次楼,直到小白白几乎累吐血,吐着舌头瘫在地上再也起不来,秦俞安才放过它。

陈锦棠把小白白和小雪团子收进空间,坐上秦俞安的自行车回了香潭村。

而那双阴毒的眼睛也跟着他们到了香潭村。

刘婶儿听说陈锦棠又给香潭村的妇女们谋取了编织篮子挣钱的福利,拉着陈锦棠的手夸赞个不停。

陈婶儿和张红丽招呼众人把拖拉机车厢里的蒲草藤条抱进仓库。

全村的妇女们再次把秦俞安簇拥在中心地带,甜甜地喊他:“秦老师……秦大宝贝……秦哥哥……秦小弟……”

秦俞安高兴得合不拢嘴。

秦大嫂躲在村部大院门口看着里面热闹的一幕,气得直哼哼。

刘婶儿亲自下令取消了金叶继续跟着妇委会挣钱的资格,秦大嫂气哼哼咒骂:“别人都能挣钱,偏偏我们家不能挣钱,但愿天降大火,烧光了你们编的篮子才好!”

“想挣钱还不容易?”

忽然,一道苍老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秦大嫂吓得一个激灵,回头瞧见个老太婆站在自己身后。

这老太婆她认识,是邻村的接生婆,姓鱼。

秦大嫂黑着脸说:“鱼婆子,你竟然敢讽刺我,想找骂?”

鱼婆子拽着秦大嫂走到无人处,笑嘻嘻说:“我是帮你来了,我能帮你除掉秦傻子,还能给你钱,就看你敢不敢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