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章合一章!)
是的,虽然他不记得是怎么跟江月桂分开的,却清晰记得身下这个好看的女人说过她是自己的小媳妇。
秦俞安微感尴尬地从陈锦棠身上爬起来,然后弯腰对着陈锦棠伸出了好看的手。
“地上凉。”
“扑通!扑通!”
陈锦棠胸口好像有一百只小鹿在打鼓,我的天,这声音也太酥了!
这手也太好看了!
这张帅脸也太酷了!
这不正是陈锦棠前世幻想了多年的完美兵哥哥吗?
分明是同一个人,可是醒过来的秦俞安,和傻着的秦俞安,给人的感觉天差地别,完全不一样!
陈锦棠把手搁在秦俞安宽大的掌心里,他握住她的小手把她拽了起来。
小白白“嗷呜”一声,蹿了出去。
啧啧,两脚兽竟敢把它这堂堂狼王当肉垫子,实在太过分了!
陈锦棠知道自己的破空间是什么德行,生怕秦俞安一会儿又傻回去。
她抓紧时间风花雪月了几句:“秦俞安,你还记得我?你还爱我吗?”
秦俞安:“嗯。”
他的脸好烫,他心跳得好快!
陈锦棠一步一步靠近他,直到近得他的呼吸都能喷在她脸上,这才踮起脚尖,扬着脸逼问:“嗯,是什么意思?”
秦俞安垂首和她对视:“我不记得你叫什么名字,但我记得你是我媳妇,而且我们好像激战了很久,感情应该很深……”
陈锦棠瞥了眼满地的套套,有一点心虚,但是却笑弯了眼睛。
“我叫陈锦棠,是你明媒正娶领了结婚证的媳妇,你得永远把我放在心尖上,永远都得牢牢记住我!”
秦俞安好看的眼眸中光彩万丈,郑重其事地道:“锦棠,我记住了,锦棠,我会永远对你好!”
虽然他的记忆里鲜少有这个女人的影子,可是看到她,他心里却暖融融的,很踏实。
陈锦棠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非常满足。
她连忙抓紧时间又问道:“秦俞安,你是不是刚完成了一项非常危险的任务?
告诉我,在出任务的途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秦俞安最后一次任务中到底经历了什么,才导致他受伤变傻?
秦俞安微怔,他眼前闪现出那次出任务的画面。
他记得一只保险箱在不远处爆炸了,他被震得一个趔趄,
忽然后脑勺一阵剧痛,有人用重物砸了他的后脑勺,
他被砸得眼前发黑,接着,一双巨大的手猛然在他后背上推了一把,
他一个猛子扎下了悬崖……
秦俞安捂着脑袋,痛苦地想:有人砸我后脑勺,然后把我推下了悬崖,可是我身后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战友啊……
比亲兄弟还亲的战友,为什么会背刺我……
秦俞安额头冷汗滚滚,俊脸煞白一片,突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他的脑袋上已经扎满了金针,陈锦棠坐在床边一脸担忧地看着他。
“锦棠,牛兄弟是不是把大恶狼揍惨了,嘿嘿,敢欺负我牛兄弟,大恶狼活该!”
陈锦棠:“……”
得,再次傻回去了!
“锦棠,我脑袋疼,你摸摸……”
陈锦棠抬手在秦俞安光洁的额头上揉了揉:“扎了一脑袋的针,能不疼吗?
你别动,三十分钟后就可以拔针了……”
陈锦棠让秦俞安自己躺着,起身到了外面广阔的草地上,无语问苍天:“老天爷,你搞毛啊,秦俞安一会儿变成欢乐小傻瓜,一会儿变成冷酷兵王,我心态崩了……”
“小主,别急啊,”她脑海中忽然又出现了那道儒雅的电子音,“想让秦俞安恢复正常很简单,只要在空间里跟他做羞羞事就可以……
亲五分钟,秦俞安可以清醒三分钟,
两人光溜溜抱一次,秦俞安可以清醒半个小时,
大汗淋漓地爱爱一次,秦俞安可以清醒三个小时,
此外,触碰他的隐私部位,也可以召唤出清醒后的秦俞安……
不过,此项清醒技能在空间里才有效,出了空间除了让他爽,屁用也不顶……”
陈锦棠:“!!!”
这是什么奇葩空间?
非得逼冰清玉洁的小白花变成女盲流,才肯还给她一个正常老公对吧?
难怪那天她挠了挠秦俞安的小鸡鸡,秦俞安突然就恢复正常了。
难怪她刚才亲了秦俞安,他就清醒过来了。
陈锦棠又问:“除了这些盲流清醒技能,怎样才能让秦俞安彻底康复、重新变成那个厉害的兵王?”
“呵呵,那只能彻底祛除他体内的残毒,小主,你别急,坚持给他扎针吃药,总有一天他会康复的……”
说了不等于没说嘛!
电子音还在喋喋不休,陈锦棠烦躁地挥手让他闭了嘴。
小白白察觉到陈锦棠心情不佳,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她脚边,卧倒在地,示意她骑到它背上。
陈锦棠跳上宽大的狼背,见小白白额头上肿了个老大的血包,一只眼睛下面也肿了一块儿,料想是被老牛踢的。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瓶消肿止痛的红药水,动作轻柔地给小白白上了药。
然后提着耳朵叮嘱它:“你以后别跟老牛打架了,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赢,不是自找不痛快吗?”
小白白不服气地“熬呜”一声,腾起四只蹄子跑向了一望无际的草原边际……
陈锦棠死死揪住大白狼的耳朵,感受着迎面扑来的微风,风中隐隐有香甜的花味……
这一瞬间,烦恼似乎统统被风带走了。
她有信心治好秦俞安,她相信自己的医术!
再说,万一治不好,就把秦俞安在空间里关一辈子,
一天到晚摁着跟他干羞羞事……
在秦俞安保持清醒的时候,让他安把受伤前的事情全都说出来,她再替他报仇……
“小锦棠,大菜狼,你们是两颗大白菜吗?跑得也太慢了!”
秦俞安骑着老牛哒哒哒追了上来,跟陈锦棠并肩的时候,扯着嗓子大声笑话一人一狼。
然后在强烈的好胜心的趋势下,催着老牛飞速跑远了……
他脑袋上满扎着金针,像只大刺猬,再配上这得意的笑,简直傻极了……
陈锦棠晃晃脑袋打消了把他关在空间里,睡一辈子的念头。
因为知道清醒过来的秦俞安有多勾人,所以面对傻得冒泡的秦俞安,她更加下不了手!
算啦,还是想办法尽快治好他的脑病吧!
这时,听到有人在拍打院门,陈锦棠匆忙出了空间开门,是刘婶儿。
“锦棠,乡政府下了通知,要求各村尽快开办扫盲班,其他几个村都行动了,
咱们村绝对不能落后。
再者,要不了几天就要夏收了,到那时大伙儿忙得脚不沾地,鬼才来上课呢!
我的意思是咱们明天就开班,你觉得咋样?”
陈锦棠满口答应:“好呀,那咱们明天就开班。”
她亲热地把刘婶儿迎进屋里,倒了碗蜂蜜水招待她。
刘婶儿捧着蜂蜜水咕嘟喝了一大口,笑道:“那就这么说定了。”
她起身往外走,陈锦棠忙起身相送。
刘婶儿边走边道:“乡政府要求每村每年至少举办三期扫盲班,每期不少于十天,
扫盲班的老师由各村的知青担任,知青讲一节课可以计工分。
锦棠,你到时候也给大家讲几节课,还是讲生理卫生课,我给你也记工分。”
陈锦棠笑得眉眼弯弯:“没问题,不瞒您说,我课都备得差不多了,就等着上讲台呢。”
刘婶儿回了村部,立即对着大喇叭喊:“凡是女的,都来村部开会,速度要快!”
得益于妇委会强大的搞钱能力,刘婶儿现在的号召力比刘支书还要强。
她一嗓子下去,全村的女人都撂下手里的活计,第一时刻赶来了。
刘婶儿对自己强大的号召力和凝聚力非常满意。
她扯开嗓子讲了一大串官话套话后,终于讲到了重点:“凡是自愿加入扫盲班学习的妇女,都可以获得相应的积分,
学得越认真,积分越多,获得的奖励也越多。”
接着,详细地把啥是积分,怎样获得积分讲了一遍。
陈锦棠怕有些人迫于无奈参加扫盲班,人在教室坐,心在外面飞,这样的扫盲班完全没有意义。
这才向刘婶儿建议参加扫盲班可以积分,攒够积分就可以领取相应的奖励。
她制定了考勤表、奖励表。
上课积极回答问题有奖励,课堂纪律遵守的好有奖励,尊师重教也有奖励。
当然,发放的所有的奖品,一律由她个人购买。
香潭村的女人们对学习不感兴趣,可是听到只要参加扫盲班,就可以领取奖品,一个个叽叽喳喳,兴奋不已。
谁不知道妇委会发放的奖品都是高档货和紧俏物品。
再者,扫盲班每天只利用晚上时间上一个小时的课,也不耽误干农活。
女人们争先恐后报名参加扫盲班,生怕说迟了就参加不上。
看着底下热情高涨抢着报名的女人们,刘婶儿笑得合不拢嘴。
会后,她拉着陈锦棠的手由衷地赞叹:“锦棠,还是你有办法,就是太让你破费了。”
陈锦棠还是那句话:“我爸爸给我留的家底厚,我跟秦俞安也花不了多少钱,能为咱们村做点贡献,我也高兴……”
张红丽给扫盲班上了第一棠课,她教授的是识字课。
其他女知青教授的也是识字,只有白微微给大家上了一堂音乐课。
孙楠楠主动要求上一堂课。
“刘婶儿,我是高中毕业,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
又在村会计这个工作岗位上锻炼过,我有信心、更有能力给妇女们上好课……”
刘婶儿冷冷瞥了她一眼:“我相信你说的都是事实,可是你心肠不好,品行不端,我怕你把村里的女人们教坏了!”
孙楠楠脸上顿时多了三道黑线,灰溜溜地滚回家了。
越想越气,回去又和王书斌打了一架。
这天晚上,陈锦棠拿着自己做的大副画报走进教室,落落大方地说:“各位姐妹们,我今天要给大家上一堂生理卫生课……”
“生理卫生课?这是个啥课?”
大娘大婶儿们眼睛瞪得老大,都猜不出陈锦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陈锦棠把大幅手绘画挂在黑板上,展开后,呈现出一副形象逼真地女体图。
“啊呀呀,这女人怎么没穿衣服?太难看了……”
“羞死人了!锦棠,你咋给我们看这玩意儿?”
王婶儿“腾”一下站起身,指画上的**人道:“锦棠,你不能飘,可不能耍流氓……
我看这人光溜溜的不穿衣服,倒是挺像金叶她妈……”
刘婶儿看着**画,脸上也是如火烤一般。
不过她已经提前听过陈锦棠讲的生理课,知道她不是耍流氓,而是真心实意给大伙儿传授知识。
她一嗓子镇住了场子:“胡说啥?人家锦棠是要给你们上生理卫生课,只有生理卫生了,你整个人才能干净……”
陈锦棠笑道:“大娘、大婶儿们,咱们每个人都拥有一具身体,可是你真的了解自己的身体吗?
你知道怎样做才能有效的保护自己的身体吗?
我现在就带着大家认识我们的身体……让大家学会如何更好的爱护我们的身体……”
陈锦棠耐心地讲解小花园的秘密,以及如何保护小花园……
讲了如何爱护两个小圆丘,常见的乳腺疾病有啥症状……
她并不是枯燥地、填鸭似的灌输生理知识,而是把前世医治过的病例加工成生动形象的故事,用浅显直白的语言讲了出来。
她告诉大伙儿,要讲卫生,要养成良好的生活习惯,更要保持良好的心情。
很多疾病都是心情不好引起的……
一个小故事讲完之后,教室里针落可闻。
所有的女人都全神贯注地进入了知识的海洋。
渐渐地,大伙儿都由一开始的害羞、不敢直视,转为跟着陈锦棠指引**人的手,认真地观察人体各个部位。
“咱们这节课到此为止,下堂课再约。”陈锦棠对课堂效果非常满意,笑得很开心,“各位大娘大婶儿大姐大妈,
你们任何人身体有任何不舒服,可是随时来找我……”
说完,转身卸下了巨幅画报,并且卷成一卷。
王婶儿长大眼睛:“啊?这就结束了?”
“锦棠,我还没听够呢。”
“是啊是啊,我们都没听够……”
陈锦棠笑道:“时间不早了,咱们都得回家睡觉了,
两天后还有我的课,这两天你们谁有啥疑惑都可以来问我……”
她抱着画报出了教室。
很快,全村人都知道陈锦棠给女人们上了堂生理卫生课。
男人们觉也不睡了,走家窜户、三五成群聚集在一起,酸臭不堪地讨论着陈锦棠手绘的**女图。
这天,秦俞安牵着老牛去河边洗澡,王书斌、何楚生和村里几个大龄光棍乌泱泱凑了上来。
何楚生用胳膊勾着秦俞安的脖子,一脸猥琐地问他:“秦傻子,你媳妇天天在村里耍流氓,
教导女人们不穿衣服,还让男人戴套儿,
你跟哥几个说说,你媳妇都是怎么对你耍流氓的,你是不是天天晚上都戴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