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俞安不满地瞪了小白白一眼:“大傻狼,瞧你那傻样,还敢瞪牛将军,再不听话,我就把你揍听话……”
小白白:“嗷呜……”
我服气嗷呜,别揍我嗷呜,秦大傻子你心真黑嗷呜,对齐屁的颗粒度嗷呜……
秦俞安又骂了小白白两句,这才给小动物们分发适合它们的劳动工具。
每一只篮球螃蟹都举着两只筷子长的小铲子,整齐地排成一行,在地里疯狂刨坑。
兔子们各自也有分工,负责栽树的兔子们各自用嘴叼着一根草药苗苗放进篮球螃蟹刨的坑里,再用爪子把土填在草药苗苗根部,把苗苗栽好。
负责浇水的兔子们各自叼着一只巴掌大的小水桶,去灵泉里取水给草药苗苗浇水。
老牛已经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看家本领都传授给了三只狼和黄山羊们。
所以犁地的活儿就归小白白和它的两只狼崽子以及黄山羊了。
狼犁和羊犁比老牛用的牛犁小一些,也更轻便。
狼和羊都很满意各自的劳动工具。
大公鸡则带领着大母鸡们用脚在地上刨坑。
总之,空间里所有的动物们都动起来了,谁敢偷懒,老牛上去就给他一蹄子。
秦俞安翘着二郎腿监了会儿工,又提着耳朵叫小白白老实点,不准耍滑头偷懒,就上楼钻进健身房继续健身。
足足锻炼了三个小时,浑身上下都汗湿透了,他心满意足地冲了个澡,然后换了身家居服,美滋滋地回房间睡觉。
健身房在顶楼,他和陈锦棠的房间在二楼。
秦俞安顺着楼梯往下走,不时抽抽鼻子:“什么味?好香啊!”
刚下到二楼,一只白净的小手就递过来一捧玫瑰花,是陈锦棠。
秦俞安龇着一口大白牙,说:“咦,锦棠,你穿的是什么衣服,大腿都露出来了?”
陈锦棠羞涩地瞥了他一眼,心道:“我这么穿,还不都是为了上你。”
然后,她弯着一只手指勾着了秦俞安的衣领,一直把他勾到自己的卧室。
秦俞安看着陈锦棠房间里布置的花里胡哨的,
**铺着厚厚一层玫瑰花瓣,
桌子上点着两只玫瑰花形状的红蜡烛,
天花板上挂着好些气球,
窗户边还挂着串布灵布灵的风铃。
秦俞安龇着大白牙,又说:“锦棠,你房间好漂亮啊,到处都亮闪闪的,真好看。”
说着就想去摸一摸窗台上的风铃,他暗暗盘算着,一定要问陈锦棠把风铃借到自己房间挂几天。
陈锦棠却不许他动,拽着他的手,硬是把他摁坐在了**,
小屁股一点点往他跟前挪,直到两人挨在一起,眨巴着大眼睛问他:“秦俞安,我房间这么漂亮,你今晚就睡在这里好不好?”
秦俞安高兴地说:“真的吗?
锦棠,你又允许我跟你住一起了?”
陈锦棠毫不客气地伸手去脱他的衣服。
天天看着个傻乎乎、秀色可餐的大帅哥光膀子在自己眼前晃**,陈锦棠确实有点急了。
两手一扯,扯掉了秦俞安两只扣子,再一扯,秦俞安白溜溜的膀子就露出来了。
秦俞安眨眨眼:“锦棠,你太着急了,我自己会脱。”
陈锦棠心头一颤,美人脱衣也是勾人的名场面,她直勾勾看着秦俞安:“你脱啊。”
秦俞安把麻利地脱了上衣,露出曲线完美的上半身。
陈锦棠又催:“脱裤子!”
秦俞安站起身,乖巧地拖了长裤,陈锦棠的目光自然而然落在了某一处,虽然有**包裹,但是能看出他确实超级大。
陈锦棠心头老鹿使劲儿蹦跶,太羞耻了,太诱人了。
她今天特意泡了个花瓣澡,喷了香水,换上啥都没露,但是啥都若隐若现的薄纱蕾丝睡裙。
这会儿装作不经意地挺了挺胸,自认还是很诱人的,她娇滴滴地催促:“脱**。”
秦俞安却不肯脱了,龇着大白牙说:“锦棠,你羞不羞?
女孩子不能看男孩子的鸡鸡,嘻嘻,反正我不给你看。”
陈锦棠狡黠地眨眨眼,心道,姐姐我今天不仅要看,还要摸,还要玩呢。
她有对付秦俞安的办法,转身去床头柜里取出一颗水果糖,剥了皮,含在两片红唇间。
嘻嘻,秦俞安肯定抵抗不住水果糖的**,只要他从她嘴上叼糖,她就趁机摁着他亲一口。
傻子秦俞安她勾引不了,但是清醒过来的秦俞安,却会反过来勾引她。
然后两人就水到渠成地开始深入交流,秦俞安就从里到外、从头到脚都是她的人啦!
陈锦棠窃喜不已,转过脸羞涩地问:“秦俞安,你想不想吃糖?
秦俞安,你不能喝那么多!”
陈锦棠扑过来就要抢秦俞安手里的红酒瓶子。
秦俞安咕咕嘟嘟都快把一瓶红葡萄酒干完了。
陈锦棠懊恼万分,她怎么把这茬忘了?
想着两人是第一次那啥,所以她特意准备了瓶葡萄酒烘托一下气氛。
她知道秦俞安是一杯倒,所以打算只给他倒一小口,两人喝个交杯酒意思一下。
谁知一个没看住,秦俞安竟然咕嘟嘟直接把一瓶酒全灌进肚子里了。
葡萄酒度数虽低,可是架不住秦俞安是个一杯倒啊!
“锦棠,好好喝啊,甜甜的,香香的,我还要喝……”
秦俞安一句话没说完,两眼一闭,砸在**了。
陈锦棠:“!!!”
心真的快碎了!
她精心准备的第一次就这么泡汤了!泡汤了!泡汤了……
陈锦棠气得在秦俞安脸上捏了两把,冷静了一会儿,还是把他拖进被子里。
看着他精致完美的脸蛋,气道:“得,这玫瑰大床,你就一个人睡吧!”
她折身出了卧室,跑到秦俞安的房间睡了一夜。
葡萄酒后劲儿大,秦俞安一觉睡醒,天光已经大亮,他揉着脑袋跑进厨房,对着陈锦棠撒娇:“锦棠姐姐,我脑袋疼。”
陈锦棠正在煎鸡蛋,闻言,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哼,谁让你喝那么多酒!”
秦俞安贴到陈锦棠背上,自然而然从后面抱住她,轻轻晃着撒娇:“锦棠姐姐,小安子脑袋疼……呜呜,小安子脑袋不舒服……”
某一处不经意间擦了下陈锦棠的后腰,陈锦棠心尖又是一颤。
忍不住在心底咆哮:“晚上办事的时候,你喝酒睡得死沉,早上一睁眼又来撩拨我是吧……主打一个气死人不偿命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