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屁股后面响起一声欢快的狼嚎。

老牛侧头一看,见小白白正幸灾乐祸地对着它的屁股做鬼脸。

“哞哞!”

秦傻子,你他喵地说冷落我就冷落我哞哞!

大恶狼你敢看我笑话哞哞!

老牛快速掉转牛头,一个猛子冲到小白白跟前,抬起蹄子在硕大的狼头上弹了一蹄子。

这可把小白白疼惨了,扯着嗓子“嗷呜嗷呜”哭嚎个不停。

秦俞安听见了,立即从厨房跑了出来,拎着牛耳朵训斥道:“老牛啊老牛,跟你说过多少次要团结同事,要互帮互助。

要怜悯弱小,绝不能以大欺小、更不能搞职场霸凌那一套,你咋就是不听呢?

罚你今晚不许吃草,小白白,你监督它!”

老牛:“哞哞——!”

眼泪花花在眼眶里打转儿。

老牛我心在滴血啊在滴血!

傻子你翻脸无情啊好无情!

大恶狼你莫得意啊莫得意!

再嚣张我老牛还把你踢啊把你踢!

小白白挤眉弄眼笑的那叫一个得意,撒着欢儿围着秦俞安的裤脚转圈,“嗷呜嗷呜”叫个不停。

大傻子你终于有了点人性嗷呜!

大傻子你好像不傻了嗷呜!

臭屁老牛要气死了、本狼王高兴得快发疯嗷呜!

秦俞安断完官司,立即回厨房继续做晚饭。

吃完饭,就扛着锄头去别墅后面给玫瑰花浇灌灵泉水、施肥。

空间里不知何时冒出来二三十朵玫瑰花,

那天,陈锦棠为了拿下秦俞安,便把所有的玫瑰花都采回去布置爱巢。

她本打算烘托出暧昧甜蜜气氛,然后顺势睡了秦俞安。

谁知秦俞安竟然拿着酒瓶子对嘴吹,直接把自己撂趴下了。

白瞎了那么好看的玫瑰花。

幸好空间里的灵气充沛,被采摘没几天的玫瑰花已经重新长出了花苞,只要精心伺候,用不了几天就会绚烂绽放。

秦俞安瞅着鲜嫩的花骨朵,笑眯眯地想,等玫瑰花开了,就向小媳妇表白,

只要她愿意,他立马布置好房间,抱她入洞房。

秦俞安想得正美,一个没注意,老牛蹿过来,伸着大嘴巴,两下就把含苞待放的玫瑰花骨朵全部啃光了。

边吃边得意地甩着尾巴故意气秦俞安。

秦俞安:“!!!”

老牛啊老牛,你过分了啊!叫我说你什么好?

老牛幽怨地瞪了秦俞安一眼,撒着欢儿跑远了。

看来跟小媳妇圆房的美好想法又得推迟几天才能实现了。

这天,陈锦棠刚给一个病人看诊完毕,小翠神秘兮兮地跑进来,压低声音道:“陈医生,你今天的病人少了许多吧?

嘿嘿,杨院长亲自下令,说要好好锻炼锻炼刘小鹏,把一大半病人都分流到刘小鹏的诊室了。”

陈锦棠笑道:“难怪今天一天都没见刘小鹏过来晃悠。”

小翠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刘小鹏闲得都快长毛了,也该让他锻炼锻炼了。”

说完,又是一个大白眼,“陈医生,你这几天千万别招惹郑护士长,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更年期到了,跟吃了火药似的,一点小事就炸毛,逮住谁骂谁!”

忽然,一声怒吼在两人身后炸响,郑云彩沉着脸走了进来:“小翠,你再乱嚼舌根子,我拿钳子把你的舌头拔出来,

再剪成一段一段喂狗,你信不信?”

小翠吓得一个哆嗦,舌头一吐,白眼一翻,麻溜儿地跑了出去,留下陈锦棠独自承受郑云彩的怒火。

郑云彩“砰”一声关上房门,阴沉着脸在陈锦棠对面坐下。

“上班时间跟小护士凑在一起说我坏话,你挺能耐啊!”

她下意识地去瞄陈锦棠左手无名指,看到她雪白的手指上那金灿灿、红彤彤的土豪戒指后,又是一阵心绞痛!

陈锦棠明艳一笑,没接她的话茬,而是仔细端详着郑云彩的脸色,幽幽道:“郑护士长,您这几天是不是便秘、口臭十分严重?”

说着,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故作嫌弃地扇了扇风。

郑云彩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怒道:“陈锦棠,你胡说八道什么呀?

我哪儿有这些乱七八糟的症状?”

陈锦棠莞尔一笑:“讳疾忌医,可不是明智之举。

你只是虚火过于旺罢了,我给你开几味药吃一吃就好了。”

听她这么说,郑云彩脸上的阴霾散去了不少,纡尊降贵地伸出手,道:“你前两天给我开的妇科药喝着挺有效果的,你再给我瞧瞧。”

陈锦棠伸手给郑云彩诊了脉,让她脱了裤子躺小**做检查。

郑云彩现在对脱裤子做检查已经有了心理阴影,

谁知道朱正辉那死变态会不会再次趁机跑进来把她看个精光。

陈锦棠猜中她的心思,起身插上门栓,道:“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郑云彩这才脱去一只裤腿,乖乖让陈锦棠给自己做完检查。

陈锦棠戴着手套检查完毕后,走到桌前提笔写药方。

郑云彩穿上裤子,扭着水蛇腰走了出来,直接捻起药方连声谢谢都没说,就扬长而去。

陈锦棠追着她的背影喊了声:“去药房拿了药后,记得回来找我,我告诉你药该怎么喝。”

郑云彩“哼”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陈锦棠嘴角轻勾:“真是没礼貌!

是时候让你这只大花瓶动起来推动剧情发展了!”

郑云彩去药房拿了药后,扭着腰进了陈锦棠的办公室,把药袋子往陈锦棠面前的桌子上一扔,冷着脸道:“说吧,这药该怎么喝?”

陈锦棠从抽屉里摸出两颗水果糖,塞给郑云彩:“郑护士长,你别急,我给你把每类药的用法用量都写下来。”

郑云彩高傲地“哼”了一声:“这不是你该做的吗?”

说着,低头剥了颗糖,塞进嘴里。

就在她低头的一瞬间,陈锦棠小手微动,已经将桌子上的药和空间里早已准备好的假药调包。

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提笔写了药方。

“郑护士长,好了,按时喝药,两天后来复诊。”

郑云彩提着药扭着腰走了。

陈锦棠这边努力离间郑云彩和杨建国的关系,那边的朱正辉也在苦思冥想给陈锦棠挖坑。

朱正辉一手支着下巴,在办公室里转着圈,忽然眼睛一亮:“有了!

陈锦棠,你就给我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