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就对了,毕竟是新品,但大学生们的接受程度只会更高,这点已经在后世经过了验证的,阮西西一点也不担心。
“新到的这几款机器,强子你尽快教大家学会,还有这份加工厂的SOP,也就是操作流程规范,你要让大家背下来,大家都按这上面来操作,5个加盟店一开,加工厂就要忙起来了。”这段时间只给3家店供货,加工厂的产能明显是不够的。
“杨柳负责店员培训,,这两天下班以后,店员到华大店统一进行培训,两天之后,所有店一起上汉堡,同时,周姐的四店和杜姐的五店正好也一起开业,新品一起上,店员操作也有一份SOP,要求每个人都背下来。我会不定期抽查,所有人都要查,你们也一样。”
李大枝垮下脸,小时候就讨厌背书,天天逃学,逃到小学才上到二年级,没想到临老,还要被女儿抽背书。
阮西西的CALL机突然响起来,是步行街的周婆婆。
再一次来到步行街后的英租界,周婆婆带她来到一栋二层小楼前。
小楼外观看起来还不错,但进到房子里,破败得太厉害,地上铺的是木地板,多处墙壁剥落露出里面墙体,周婆婆不太好意思的说,“这已经是最好的一栋了,其它的里面更破,墙体都垮了,这里的房子都没法直接用,得大搞。”
“看着外面还行,里面都破成这样了?”阮西西奇怪。
“这都是100来年的老房子了,肯定跟新房比不了,再加上根本租不上价,房东们又不差钱,所以就干脆放着了。”
阮西西走到铺满落叶的院子里,那里种了几棵矮矮的景观树,但常年无人打理,枝叶乱长一气,已是看不出形状。
倒是隔壁小楼院子里有棵高大的梧桐树,枝叶茂盛,如同一把碧绿大伞撑在院子上空,自然野趣。
“隔壁那栋呢,不租吗?”
“不租,只卖。房东想出国去读书。”
“卖?多少钱卖?”这可真是意外之喜。
“18万。”周婆婆边说边摇头,这价格可太贵了,要知道现在最贵的商品房一套也才12万块,可那是新做的房子,有电梯的,这里房子都是上百年前建的,破败得不成样子,还卖18万,哪个冤大头会买啊。
就听阮冤大头西西说,“把房东找出来吧,我想跟他当面聊聊。”
周婆婆呆住了,怎么,本来以为是个租房的大客户,谁知最后变成了买房的超大客户,这泼天的富贵一下子都要把她砸晕了。
晕乎乎也不耽搁周婆婆去找房东,第二天,双方就在小楼里碰面了。
“就是你要买楼?”房东是个二十四、五的年轻男子,因父母双亡,不想再留在国内这个伤心地,正好也有大学给他发OFFER,就想卖掉房子当学费,反正以后也不再回来。
当时正是出国热,外国的月亮比中国圆,大家都以为出去以后遍地是黄金。阮西西还记得新闻里,有对父母卖了北京四合院给闺女出国,后来四合院房价起飞以后,他们悔得肠子都青了。
没想到今天也能让她碰上这个,可遇不可求,她当然也不愿意错过。
两人经过一番唇枪舌战,其实也就是阮西西软磨硬泡,青年男子根本无力招架,最终以14万成交。谈好价格,去银行取上钱,双方就直奔房产局,这个时候,房产局远没有后世那么火热,柜台前冷冷清清,连排队取号都不用,一手交钱,一手交证,当即一栋14万的小楼就交易成功了。
阮西西终于也体会了一把买房像买菜的感觉,只是这根菜现在卖相还不行,要大改,还说最近能稍微闲一点的,小楼装修一旦启动,自己可就又要忙起来。
站在梧桐树下,阮西西规划着小楼装修好该有多惊艳。在这里让方子铭尝一下她家的汉堡,看他还说不说跟麦当劳肯德基一样。
说起来,最近几天怎么没见到方子铭来店里喝奶茶,他基本上是每2、3天就会来光顾一次的。
阮西西不知道,方子铭现在忙得很,他正忙着给阮西西找场子。
两天前,他去商学院找阮西西玩,却听到了她被退学的消息,而且还是因为他被退学。
当时,两个男生正嘴巴不干不净在说阮西西的闲话,其中一个还是老熟人刘天皓。
“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让阮西西退学了,开始不是怎么都不肯退的吗?”
“有我妈出手,学校还能不听?再说,辅导员一直都在赶她走,但阮西西脸皮死厚,怎么被辅导员骂也不走。”
“你们说什么?”方子铭一手一个,提起两人的衣领。
刘天皓正准备骂人,一转头发现是方子铭,立刻大声叫起来,“救命救命。”
有两个染着黄毛的小混混不知从哪窜了出来,他上次被方子铭一招制敌后,连忙请了两个小混混,以二对一,再加上他自己,三对一,怎么也不会吃亏了吧。
但方子铭一拳一个,把在场所有人都放倒,再把刘天皓按到地上,“你说阮西西怎么了?”
刘天皓再不敢提他和他妈的丰功伟绩,只敢说,“是辅导员,她天天给阮西西找事,最后逼走了她。”
方子铭问清辅导员名字和办公室,然后抡起巴掌,对准刘天皓的脸就是一顿扇,“我上次说过的吧,你哪里不规矩就我废哪里。”
他鼓起手臂上的肌肉,用上五分力气,两下子下去就把刘天皓的脸扇肿了,血从嘴里涌出来,“大哥,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不敢了。”
两个小混混不服气的叫道,“小子,我们龙哥罩的人你也敢打,你是混哪条道的?”
方子铭松开手,给了两个小混混一人一脚,“呸,什么威哥,没听过。”
等方子铭走远,刘天皓才被围观同学扶起来,他从嘴里吐出一大口血,还带了两颗牙,方子铭居然两巴掌扇掉了他两颗牙,他眼里露出凶光,“我不搞死他不姓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