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熙熙,皆为利来。

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乾赢点头道:“老人家,所言非虚……”

秋云对他们的谈话很反感。

怎么谈着谈着,又是钱?

除了钱,是乎就没了别的话了吗?

这样谈下去,还入俗套了啊!

秋云的样子表示出她极为厌恶的心情。

乾赢见此笑道:“利益是一切的动力。搅动天下的,乃是利益。无论什么都是利益在作祟。你们两莫不是生在富贵中久了,忘记了少一个钱,商贾也不会卖你东西的时候了吧?”

秋云摇头道:“我们怎么会忘了苦难的日子。只是觉得老谈钱,是不是太那啥了点?”

“那啥?俗套了呗!本公子喜欢钱怎么了?钱能通神!”

乾赢在地球上的时候,为了三两碎银,朝九晚五。

别人放假在休息。

他却为了三倍工资在努力加班狗……

所以,对于钱的执着是她们无法理解的!

在那个世界,有钱的人人上人。可以说一富遮百丑,一穷毁所有。

钱,在乾赢的脑海里可以说根深蒂固。

再退一万步讲……大乾朝廷如今做啥也不能,原因就是国库空虚。

朝廷没钱,想修河堤,保障民生都难,何况势单力薄薄弱的百姓呢?

乾赢因此很明白的在告诉秋云和香兰,但凡是人类的世界,钱便是根本。一个王朝,最后落幕的时候,多半是君王没钱赈灾,没钱给军队发饷银,没钱支付各种朝廷应该开支的部分。

总之……

钱能给本已穷途末路的王朝续命……

“总之,钱是万能的,老头子我活了一辈子,对钱的概念相当明白!”

扎哈步亿老神在在的道。

“那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于萝答应和你们走,但是不能报他的名号,现在他是大乾军人。一旦报上他的名号,那会惹来麻烦!”

乾赢叮嘱扎哈步亿道。

扎哈步亿点头道:“公子放心,老头子我心里有数。”

这些事,乾赢本不想叮嘱。

毕竟他是个老人家,经历过很多事。

但乾赢还是叮嘱了,生怕他们疏忽,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大乾现在还不能明面上跟西域诸国撕破脸。

因为大乾现在内部矛盾还没得到彻底的解决。

攘外必须先安内。

这是每个王朝长久安定的不二法则。

乾赢对于这点,相当明白。

所以,尽量不要在外部树立敌人。

扎哈步亿见事情已了。因此就离开了乾赢的别院。

乾赢也好久没好生的玩钻探术了。

故此,今夜……

他和三女大战吕布。

早上……

乾赢很困倦。

就像是被吸干了似的。

秋云云鬟低垂,面色含笑地看着死猪一般的乾赢。

“公子,早上吃什么?小公鸡还是?”

“啥也不想吃。好累,让我睡觉,你们昨晚上真厉害,折腾了一晚上!”

“嘿嘿,那你还娶那个孙家挲家的女子么?”

“你们想哪去了?我打算和那女子达成一个条件,假意立下婚约。估摸着,那女人很高傲,看不上咱这种扯虎皮的干皇子。”

乾赢在秋云的大山里拱了下,继续睡觉。

秋云被乾赢这下弄得心里火烧一般。

昨晚上,香兰,卓玛,还有她三人夹击乾赢。

乾赢就算是钢铁侠,也得被整成破铜烂铁侠。

乾赢根本起不来,除了体力消耗严重,更严重的是根本没有得到有效的休息。

这种折磨才是致命的……

“真丝和要了我的老命咯!”乾赢这样抱怨道。

三女嗤嗤地笑了:“嘿嘿,我们都还没伺候够呢,要不再来?”

“大白天的了。你们都去忙吧,让我眯一会儿!”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非常不悦的声响。

“乾赢……你跟老夫出来!”

大声不友好喊话的人是秦忠末。

昨晚上,秦郎和扎哈步亿悄咪咪跑路,给他留下一封信在桌子上。

清早起来的秦忠末看到信件的第一时间,便是想起乾赢来。

这事不是他在撺掇,还能有谁?就他那纨绔儿子,能有这么大的胆子?

“你等下!我穿衣服……”

乾赢很担心秦忠末闯进来。

那样的话,场面就尴尬了。

现在的他还赤果身子,而三女也和他一样……

乾赢穿好衣服,走出去后,秦忠末一脸怒意地看着乾赢。

“公子好雅兴啊!”

“呵呵……”乾赢尴尬地一笑。

三女则是默不作声的离开去准备早餐去了。

在三女走了之后,秦忠末把秦郎的信件丢给乾赢。

乾赢根本没看,见信封上的蚯蚓一般的字,便知道那是秦郎的信。

这小子还在很迫不及待,昨晚就跟着老扎跑路去做马匪。

“国公爷,你若是想秦郎出人头地,就应该让他去历练。”

“没老夫保护,他能活着?”

乾赢本想让他等几天,教会他如何制作左轮手枪的子弹。

可这小子连夜就跑人。

真是年轻啊,心就是这么的躁动……

秦忠末无论如何也要乾赢一个交代。

乾赢无奈:“人都跑了,我上哪去找?”

“公子不是手眼通天吗?”

“你这话说得……我也是两只肩膀一张嘴。旁人胡说八道地夸耀我,难不成国公爷您也跟着信?”

乾赢根本就不回去追秦郎。

这厮好不容易摆脱了老爹的控制。

正在撒欢儿呢。

反正天地给了他秦郎,至于他能走到什么地步。

就看他自己造化了!

“哼!反正老夫向你要人……”秦忠末说完拉过一张椅子,就此坐下。

一副你不把咱得儿子找回来,就不离开的架势。

乾赢很无语。

这国公爷你还耍无奈了?

但,碍于秦忠末是当朝大员,位列三公。只能压制性子地道:

“国公爷之前嫌弃你家儿子纨绔行径。现在他去闯**,你应该放心下来,我把左轮都给他了!那种能碰地一下就把对方的天灵盖掀飞的武器呢!”

乾赢话都说到了这个份儿上。

秦忠末再难为他也没意思了。

于是他叹息道:“老夫就这么一个儿子!”

“放心吧!我已经交代过于萝,无论如何保护好秦郎。”

乾赢其实也不想秦郎去冒险。

但人不锻炼,无法成长。

跟着他,也终究被他遏制。

给他一个天地,任他发挥和锻炼,说不定未来的前途还在定国公之上……